葉獨醉他們都很安靜,葉飛繼續(xù)道:“同時,我建議盡快收購幾個小賭場,掛上金石賭場的金子招牌,挽留來自世界的各大客戶,我想,只要服務到位,加上額外的優(yōu)惠,他們是絕對不介意在小賭場揮金如土?!?
話音落下,幾個家族成員都鼓掌起來。
葉獨醉也滿意的笑笑,兒子真的長大了,分析事情也頭頭是道,于是又點燃一支雪茄,環(huán)視眾人幾眼,淡淡的說:“不錯,就按照飛兒的建議實行,還有這件事情需要專人跟進,最近誰的手頭比較少活?”
葉飛毫不猶豫的站出來,眼睛閃爍著熾熱說:“爸,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來做吧,我會把它做得妥妥當當。”
上次去香港找人合作開賭場,結果不僅無功而返,反而被人下追殺令攆跑,讓葉飛很是丟臉,隨即又收到方叔被人沉尸海里的消息,他就更加難堪,香港之行不僅落下他的面子,也讓他在家族面前感覺無顏。
現(xiàn)在有處理大事的機會,他當然想要東山再起。
但葉獨醉卻搖頭否定,意味深長的說:“飛兒,不是不想給你機會,但你明天就要舉行婚禮了,霍家是香港的四大豪門,你竟然喜歡上人家的女兒,而且霍家也答應把女兒嫁給你,你就要搞好兩家的關系?!?
“強強聯(lián)合會產(chǎn)生更大的作用,但如果你怠慢了霍家,那就難免生出其它是非,所以賭場的問題就交給你二叔處理,你就專心做好你的新郎,等下散會之后,你要親自去過問明天婚禮的所有事情,明白嗎?”
葉飛點點頭,想到霍無醉就涌出男人的笑容,他在香港見過霍無醉之后,就很是迷戀那個霸道女子,后來打探出是豪門霍家的女兒,他就生出了信心,門當戶對,于是就讓欠金石賭場高利貸的甄無良去提親。
誰也沒有想到霍家竟然答應了,而且唐凰和葉獨醉見面商議之后,就迅速的把婚禮日期定下來,這讓葉飛以及葉家都感到意外,同時也感覺到興奮,畢竟搭上霍家的大船,以后在香港開設賭場就方便多了。
就在這時,賭場又傳來資料,葉獨醉掃過幾眼之后,就把它放在投影儀下面,屏幕顯示出幾張圖片,平靜的開口:“這幾張圖片是從警方和機場內部弄來的,大概可以了解當時發(fā)生的事件,你們也看看?!?
“機場應急隊長曾大海說,就是圖片上的人不聽勸告,不按他們的規(guī)定降落到機
場或者其他街道,硬要把飛機迫降到繁華賭街,最后還轉入我們賭場造成爆炸,雖然曾大海他們有為自己推卻責任之嫌?!?
“但拿來跟政府交涉應該還是有點用處的?!?
望著圖片光棍機身,已經(jīng)四處濺射的火花,眾人都感覺得到當時的兇險,葉飛掃過幾眼,捕捉到楚天狼狽的樣子,目光射出攝人的光芒,大聲喊道:“爸,暫停,我認識駕駛飛機的人,他叫楚天,是我們的敵人?!?
葉獨醉等人都大吃一驚,全部扭頭望著葉飛。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變得緩慢起來,就如電影的慢鏡頭,葉飛的臉,瞬間漲得血紅血紅,五官變得扭曲,掃過兩眼,他便已經(jīng)認出了楚天,認出了眼前這個駕駛飛機,從機艙狼狽逃生,并炸毀金石賭場的人
就是不久之前的晚上,在云頂山莊的賭場,羞辱他的那個小子,像他這樣記仇的人,有著旁人難以比擬的記人能力,可謂過目不忘,更何況那天晚上的瞬間對決,可是他罕有的走麥城經(jīng)歷,至今想起還刻骨銘心。
有些仇恨隨著時間會淡去,但也有仇恨會生根發(fā)芽。
葉飛走上前指著楚天的頭,神情有點激憤的說:“他叫楚天,是黑夜社的頭頭,也是帥軍的少帥,我們進軍香港賭業(yè)的計劃就是被他破壞,他還下了懸賞令追殺我,如果不是我走的及時,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橫死香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