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啊,有敵人闖進來了!”
“快來幫忙,這里也死了好多兄弟??!”
“牛哥,牛哥,有人殺進來了!”
聶無名掏出微沖,喝道:“準備戰(zhàn)斗!”
帥軍兄弟點點頭,全部上好子彈等待敵人,而聶無名瞄了幾眼套間的門,冷笑幾聲就抬槍射擊,沖鋒槍‘噠噠噠’的響起。
那扇隔音相當好的門被打成了篩子,隨即里面蹦出提著褲子的中年男人,緊張喝道:“發(fā)生什么事情?”
聶無名的淡淡的回應(yīng):“沒事!”
話音落下,子彈就掃射過去。
中年人提著褲子落地,血腥氣息瞬間升騰彌漫。
聶無名懶得看面目全非的中年人,提槍走進套房里面,只見床上的角落卷縮個女人,不可否認,這個女人的身材還真是惹火呢,只是那張臉,因為恐懼,變形的厲害。
他輕輕嘆息,轉(zhuǎn)身離開。
外面槍響如雷,每一聲槍響,都伴隨著一具‘撲通’倒地的身影,槍口處瞬間閃爍的火光,照亮了帥軍死士冰冷犀利了雙眼,那抬槍射擊的挺拔身影,那迎風(fēng)而舞的獵獵衣襟,更象是死神從地獄中走出,收割生命。
聶無名望著沖來的敵人,扭頭掃過地上的中年人,敢情這位真是大魚,否則那些小嘍趺炊紀獗吲苣亍
聶無名看看時間,就向楚天發(fā)出了信號。
此時的楚天,剛好讓火炮他們擺出小馬哥的姿勢,四人背靠背的手持沖鋒槍,黑洞洞的槍口環(huán)對著王麻子的幾十號人,示威的來來回回擺動著,手指也放在板擊處,臉上囂張的表情,能讓所有人的勇氣化為呆傻。
但王麻子他們除了鄙夷,并沒有什么過多的想法,拿著沒子彈的沖鋒槍能干什么?純粹就是土包子表演。
王麻子收拾好錢,望著楚天說:“少帥,交易完成,你們隨時可以把槍抬走,不過為了減少誤會,還是希望你們回去再上子彈,我這些兄弟都是神經(jīng)過敏之人,見到別人握著有子彈的槍,總是不太舒服?!?
楚天不置可否的笑笑,淡淡的說:“當然!”
忽然,門口跑進王麻子的手下,氣吁吁的喊著:“王老板,不,不好了,廠房遭受到襲擊了!”
王麻子臉色巨變,隨即問道:“怎么回事?”
通報的手下?lián)u搖頭:“不知道,敵人太猛了,兄弟們快頂不住了!”
王麻子忽地站起來,掃過神情自若的楚天,覺得跟這家伙有點關(guān)系但又看不出來,
當下向年輕女郎喝道:“柳眉,你迅速帶二十兄弟過去支援,務(wù)必把闖進廠房的敵人全殺了,敢欺負我王麻子,活得不耐煩了!”
年輕女郎點點頭,正要揮手領(lǐng)人走的時候,楚天伸手攔住,淡淡的說:“王老板,不用去支援了!”
王麻子眼皮微微跳動,冷冷的說:“少帥,什么意思?”
楚天微微輕笑,平和的說:“因為你們都要死!”
王麻子他們臉色巨變,伸手想要掏槍,接到楚天信號的火炮四兄弟頓時開火,四把沖鋒槍‘噠噠噠’的射出奪命子彈,如此近的距離,如此眾多的人,所以每顆子彈都不落空的打在敵人的身軀,血肉橫飛。
年輕女郎無比震驚,反手拔出短槍想要對付楚天,但孤劍先快半怕的捏住她的手腕,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就奪下她的槍,隨即出掌劈在她的左肩膀關(guān)節(jié)處,讓她的左手脫臼,使她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
槍聲漸漸弱了起來,地上躺滿了姿態(tài)各異的尸體,地毯上,到處都是飛濺的鮮血,火炮他們個個渾身綻放著獰厲殺氣,就如是在自己家中閑逛,偶爾會碰上幾個躺在地上發(fā)出痛苦呻吟的敵方傷者,便會補上兩槍。
火炮等人身上也有不少槍洞,但都套著防彈衣,所以只是感覺到些許的痛疼,并沒有什么大礙,而王麻子的四十多個手下全部被殺,不是他們身手不好,而是火炮他們出手太快太突然,讓他們根本沒有還手時間。
誰能想到?jīng)]有子彈的沖鋒槍能射出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