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黑夜社兄弟要舉起僅存的兩支短槍,吉普車戛然而止,還沒有等眾人喝問,車門就急速的打開并跳出黑衣黑裝的絕色女孩,臉上帶著歡喜之色,高聲向楚天喊著:“師傅!師傅!你果然沒有騙我,徒兒要跟你一起祭祀?!?
旭哥微微詫異,扭頭問道:“少帥,她是誰???”
楚天搖頭苦笑,痛苦的說:“我的克星!”
來人正是小蘿莉金日善,看她雀躍的臉上蘊含的神秘,而且她的身邊沒有任何保鏢,就可以推斷出小妮子是偷偷跑出來的,楚天不由仰天長慨,金日善的出現(xiàn)竟讓自己承擔了更多的危險,也讓自己多了幾分機會。
金日善飛蛾撲火的穿過黑夜社兄弟,大家知道她是楚天的朋友就紛紛讓路,唯有大飛裝作茫然無知,把大半的路擋住,小蘿莉微微皺眉,毫不客氣的撞了過去,爽哥看看魁梧身軀的大飛,不由暗嘆金日善不自量力。
誰知道,兩者相撞,故意擋路的大飛狠狠跌撞了出兩米,金日善得意洋洋的吐吐舌頭,就跑到楚天身邊挽住他的胳膊,眾人直到此時也沒有反應(yīng)過來,誰也沒有預(yù)料到小蘿莉的力勁如此霸道,一米八幾的大飛竟然被小女孩撞退。
金日善望著臉色難堪的大飛,不置可否的寬慰:“你沒有什么好郁悶的,別說你這樣的廢物,就是兩百斤的水牛,本小姐也能輕易把它撞退,另外,你這身子肯定是縱欲過度,否則也不會跌出那么遠,回去戒酒戒色吧?!?
楚天實在汗顏,這小妮子說話還真不客氣,這明擺著是損人而不是寬慰人,旭哥卻笑意滿臉,感覺這個小蘿莉說話實在太對脾氣了,同時也等于告誡了大飛他們,長此聲色犬馬,估計未來連個小女孩也打不過了。
大飛定定心神,心里雖然惱怒,但卻不便向小女孩發(fā)火,只能把目光落在楚天身上,含沙射影的說:“口里還說著要尊敬死者,自己卻跟馬子來墓地纏綿,如此統(tǒng)帥,如果真的跟隨了,恐怕會后悔終生。”
旭哥正要說話,楚天揮手制止,淡淡的說:“大飛,做男人就要光明磊落,別在指桑罵槐,如果你不是黑夜社的兄弟,如果你不是對社團有所貢獻,對旭哥還算忠誠,我恐怕已經(jīng)把你扔進火坑里面燒了?!?
金日善似乎聽過黑夜社,于是條件反射的喊起來:“師傅,你還是黑社會的啊?實在太酷了,要不日善不回去
了,跟你在香港玩幾個月?或者我把童子軍調(diào)過來,他們雖然沒什么身手,但槍法卻是精準卓絕的?!?
楚天的頭都快要爆炸了,被這個小妮子整天跟著,將會生不如死,于是忙擺擺手客氣的回道:“不用,不用了!香港的黑道,師傅還是能夠搞定的,你還是早日回國保護你爺爺和父親吧,好了,我們也拜祭完了,現(xiàn)在就回去吧。”
旭哥感覺到幾分好笑,從來沒有見到楚天有所畏懼,但今天這個女孩似乎讓他心有余悸,不過想到她剛才呵斥大飛的話,心里就變得釋然,連初次見面都如此不留情面,可見這個女孩必定是個闖禍大王。
聽到可以離開,最先踏出去的就是大飛,他今天滿肚子的怒火無處發(fā)泄,準備回到自己的地盤喝幾杯,玩上幾個女人來泄火,同時也思慮今后的何去何從,更主要的是不想見到楚天,所以大飛以及四五個親信都走得很快。
殺氣忽然濃厚!
楚天的眼睛微微挑起,見到墓園的側(cè)面樹木有所響動,兩個人影從上而下的躍出,不由大喝示警:“大飛,小心!”
話音剛剛落下,兩個身穿綠色套裝的男子已經(jīng)落進大飛中間,還沒有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兩把匕首就閃動著奪命的光芒刺進側(cè)邊兄弟的胸膛,在鮮血濺出的時候,又反手割斷臨近兩個兄弟的咽喉,所有的動作都行云流水,拿捏到位。
高麗特工果然來了!從他們的殺人手法和面容輪廓,楚天就已經(jīng)辨認出他們是何方神圣,同時也不得不佩服他們能夠隱藏在弱小的樹端,因為那些柏樹幾乎不能遮人,幾乎不能承受過多重力,所以沒有人會想到他們躲在上面。
如果有人把不可能的事情做到了,那他就是成功。
大飛趁著四位手下慘死的空檔,連滾帶爬的跑回到旭哥身邊,隨即見到依舊波瀾不驚的楚天,止不住的猜疑道出:“大,大哥,楚天這小子埋伏了人,想要鏟除異己掌控黑夜社,我們先,先殺了他?!?
旭哥還沒有任何反應(yīng),墓地忽然涌出了不少大漢,落腳之處都是各堂主身邊,依舊是簡單實用的殺人,刺,割,捅這些平凡的招式在他們的手中卻演繹出不凡的效果,沒有幾十秒,各堂帶來的手下幾乎死傷殆盡。
現(xiàn)場很快就剩下直屬旭哥的十幾號兄弟,這種局面就是因為各堂在祭祀的時候,都各自扎堆站得遠遠的,除了不想離楚天太近之外,也有對祭祀不感興趣的因素,所以殺手們攻來的之際,外圍的他們首當其沖。
鮮血刺激了眾人的眼球,某位中層干部領(lǐng)著兩名兄弟嗷嗷揮刀向前,其中帶頭大哥眼睛如毒蛇般的獰笑,迎著他們向前踏出幾步,手里的匕首華麗的閃過沒入,每個人的咽喉上忽然間都已多了一道鮮血的切口。
就像是一個人在用剃刀刮鬢角時,一不小心留下的那種紅絲般的切口,可是紅絲一現(xiàn),鮮血就好像噴泉一樣噴了出來,他們幾人倒下時,他們的血剛好噴上去,他們的血灑落時,都沒有落在他們身上。
這是他們的幸運?還是不幸?
他們的熱血競落入冷泥中,連那種本來就可以冷煞人的凍風凍雨落人其中之后都可以被冷死的冷泥中。
三道細如芒絲般的毫光,三條血絲切口,血如泉噴,光如電閃。
大飛看出點子的厲害,血性和情義在生死存亡之際涌了上來,扭頭向旭哥喊道:“大哥,你先走,點子異常的厲害,恐怕是東興社高薪聘請的殺手,想要祭祀之際完全干掉我們,等群龍無首的時候吞食我們社團?!?
恢復(fù)理智的他已經(jīng)想清楚敵人不是楚天埋伏的,否則早就跳到敵人陣營張牙舞爪,何況楚天真要干掉他們也不是當著旭哥的面,隨便找個黃道吉日就可以暗殺他們,所以理所當然的想成是東興社派來的殺手。
阿爽也亮出了砍刀,附和道:“對,我們來斷后!”
還有堂主想沖上去,旭哥知道對方的厲害,不能讓手下輕易去送死,忙出聲喝止:“都給我回來!”
包括金日善,楚天這方僅剩下二十人。
而敵人也有十八個人,背后挎著砍刀,手里握著滴血的匕首,眼睛都如野獸般的盯著楚天等人,而且訓練有素的把所有的退路都截斷,但讓楚天安心的是,從他們的裝飾可以看出并沒有槍械,這讓他放下大石頭。
金日善松開楚天,冷眼道出:“高麗特工?難道是刺殺本小姐來的?”
常年的敵對關(guān)系導(dǎo)致,雙方了解對手宛如了解自己,小小年紀的金日善也不例外,從他們的手法就能夠分辨出眼前的人是高麗特工,在這里見到他們,聯(lián)想到自己和父親赴港目的,心里頓時生出高麗特工是來對付他們的念頭。
雖然楚天不懼高麗特工,但讓他們知道金日善的身份,總是容易節(jié)外生枝,于是楚天忙把她摟入懷里,壓低聲音說:“不準出聲,所有的事情都由師傅來應(yīng)付,聽到?jīng)]有?否則就解除師徒關(guān)系!”
聞著楚天身上散發(fā)的男人氣息,金日善感覺到迷醉和舒服,忙順從的點點頭:“好,日善都聽師傅的!”
當然,這么小的女孩談不上什么情愫,頂多就是好感。
為首大漢高高揚起砍刀,圍著的大漢們就準備進攻。
楚天想要拖延點時候,于是松開金日善閃了出來,直接面對為首大漢,淡淡的說:“你們終于來了?高麗到天朝,山長水遠也不多休息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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