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魔王微微發(fā)愣,隨即佩服的點點頭。
此時,旭哥正從里面換藥出來,聽到楚天的話微微輕笑,開口說:“今晚那么多的好戲,趙寶坤那老家伙豈不是難于入眠?我聽說他有心臟病,萬一氣得死翹翹了,以后的日子不就太單調(diào)寂寞了?”
牛魔王已經(jīng)習(xí)慣了兩人的調(diào)笑,于是幽幽鍤口道:“東興社怎么會寂寞呢?雖然形勢有些緊張,但也象征著安全,起碼有警察壓著兩方,聽說托塔熊天王勾搭上二流女明星,所以今晚要宴請東興社高層來炫耀。”
旭哥不屑的笑道:“二流女明星也顯耀?”
楚天握著杯子的手卻微微停滯,眼神閃過意味深長的笑意,還有幾分熾熱,仿佛不知有多少潛力隱藏在他那雙燦爛的眼睛中,放下浮動茶葉的杯子,淡淡的說:“托塔熊天王是什么東西?東興社的四大天王嗎?”
牛魔王心里微動,忙笑著回應(yīng):“少帥猜測沒錯,托塔熊天王是東興社的頭號干將,身高近兩米,長得像黑熊,雖然沒有多少智慧,但身手和體魄卻不可小瞧,十幾個混混是完全近不了他的身,更不用說傷他了,還聽說,刀槍不入?!?
旭哥鄭重的點頭,眼里劃過一絲苦笑,遲疑片刻證實說:“沒錯,那家伙欠我們不少血債,整個黑夜社除了我跟他能夠打個平手,其他弟兄根本不夠他塞牙縫,最瘋狂的血戰(zhàn)中,他干掉我們黑夜社四員大將。”
楚天拍拍旭哥的肩膀?qū)捨?,不置可否的笑道:“白蓮教?dāng)初也喊著刀槍不入,被統(tǒng)治者的軍隊轟幾槍就紛紛倒地,當(dāng)然,我不是說黑夜社的兄弟無能,竟然熊天王要設(shè)宴款客,咱們就趁機殲滅他們,給趙寶坤加點厚禮。”
旭哥爽朗的笑笑,點頭回應(yīng):“好!今晚咱們就來個血流成河?!?
還算比較清醒的牛魔王,遲疑片刻之后開口:“兩位大哥,現(xiàn)在警察監(jiān)視的很嚴(yán),所有兄弟的調(diào)動必然被警察發(fā)現(xiàn)壓制,警務(wù)署早上還特地下了命令,誰也不能在新年鬧事拼殺,否則就地正法,而熊天王的宴會至少也有百余人?!?
楚天扭頭望著旭哥,淡淡的說:“我們還有帥軍死士?!?
從京城飛來香港的三十名帥軍死士,被旭哥接到之后就始終藏于隱秘的地方,天養(yǎng)生和老妖這兩天才過去訓(xùn)練,楚天之所以沒有顯現(xiàn)這批力量就是想要關(guān)鍵時刻再起用,想不到今晚可以成為重要棋子。
旭哥的眼里流露出光芒,他自然知道那是些什么人,那是充滿了熱情和活力的年輕人,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無限斗志和力量,見到他們就會由衷的感覺到熱血澎湃,見到他們就會生出世界永不滅亡的感慨。
幾乎是相同的時間,‘司機’成員懷著悲痛和義憤低調(diào)的進入香港機場,昨晚遭受楚天的羞辱并死了經(jīng)紀(jì)人之后,他們義憤填膺的領(lǐng)著粉絲們在警察局大吵大鬧,要求立刻搜捕楚天并追求警長的不作為。
在警察們的太極推卻回應(yīng)中,他們從憤怒變得無奈,后來從知情人口中探知些許的端倪,知道招惹自己的是個權(quán)勢滔天的主,當(dāng)下只能做完記錄就迅速離去,并買最近的機票起程回高麗,等到了自己的地盤再來討回公道。
為首的‘司機’成員扭頭望著遠(yuǎn)離的市區(qū),咬牙切齒的暗罵:該死的低等天朝人,等我回到高麗之后就做個專訪,把遭遇全部爆料出來,讓政府把你們在高麗的明星們?nèi)糠鈿?,然后再讓幾個天朝粉絲來羞辱天朝政府,看你們顏面何存。
更讓他感覺到邪惡和刺激的是,昨晚幾個頗有姿色的女粉絲獻(xiàn)身他們,在他們的_縱之下,整個香艷場面變成女粉絲們替楚天的作為道歉而慰問他們,他完全相信這些錄像可以狠狠的刺激天朝的人們出口惡氣。
可是,所有的情況并不如他們所料,剛剛通過安檢的時候,安檢儀器立刻鬼哭狼嚎的響了起來,引起了機場所有人注意目光,幾位安檢人員很有禮貌走了上來,檢視他們的證件和機票之后,就請他們打開手提箱。
在旅客和安檢人員虎視眈眈的目光之下,‘司機’成員們詫異及不爽的拉開提箱拉鏈,臉色頓時變得慘白難堪,每個人提包里面不是子彈就是白粉,甚至還有蘇制手雷,荒天下之大謬竟然發(fā)生在他們身上。
旅客們嚇得屁滾尿流,安檢人員也向后退卻,還呼喊著特勤人員。
路人甲顯然認(rèn)出他們是‘司機’成員,低聲議論:“呀,竟然是‘司機’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