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天冥想的時候,周龍劍端著茶,站起來走了幾步,道:“少帥,很誠實的說,擊殺諾頂?shù)韧煌痪⒎肿哟_實是驚天之功,為天朝的繁榮安定做出巨大的貢獻(xiàn),中南海上下無人不敬,但現(xiàn)在諾頂剛死,突突余孽全都群情洶涌!”
楚天聽到這里,暗暗生笑,估計老狐貍的轉(zhuǎn)折詞要來了。
果然,周龍劍話鋒偏轉(zhuǎn):“如果知道少帥是政府派出,必定會來天朝瘋狂報復(fù),鑒于這些情況,中南海的老頭們要我轉(zhuǎn)告少帥,你是國家的大功臣,人們會記得你的,等過些日子事情有所緩沖,保證為你披紅戴綠,勛章加身!”
楚天輕輕嘆息,他本就沒想過國家給自己記功,混黑社會的還想從政府手里討彩頭那也太天真了,太不現(xiàn)實了,中南海如果允許帥軍逐漸吞食各大黑幫,并默許帥軍跟唐家相爭天下,那已經(jīng)是天大的恩惠了。
說完之后,周龍劍走到楚天身邊,重重的拍著楚天肩膀,舉起茶杯笑道:“何況,龍劍今晚帶來的情報和蘇老爺子他們的努力,也算是小小回報少帥了,起碼帥軍的后院沒有失火,來,碰杯,希望大家以后繼續(xù)為國效力!”
楚天苦笑不已,端起茶杯輕輕相碰,然后仰頭喝下,濃香的茶水從喉嚨里面劃過,滾熱的流進(jìn)了肚子,瞬間讓楚天的整個身軀變得溫暖起來,放下茶杯的時候,眼神已經(jīng)恢復(fù)了深邃和睿智,心里也變得淡然。
夜色漸深,寒風(fēng)漸緊!
周龍劍的專車緩緩駛出潛龍花園,楚天目送著他們離開之后,正要返身回去,城哥神情興奮的從審訊室跑出來,手里拿著礦泉水猛烈的灌著,來到楚天身邊才停下饑渴難耐的樣子,用衣袖擦拭著嘴唇,道:“少帥,有大魚!”
楚天不動聲色,淡淡的說:“什么大
魚?”
城哥稍微緩氣,喘息著說:“抓住的7個東興社分子,其中有名成員是東興社的旺角準(zhǔn)負(fù)責(zé)人,f哥,是東興社的四大天王之一,能征善戰(zhàn),這次來京城襲擊你就是他親自帶隊,準(zhǔn)備事成之后回香港領(lǐng)功上位?!?
除了金三角所遇見的旭哥,以及電視上所看的《古惑仔》,楚天還沒有接觸過香港黑幫分子的呢,于是來了幾份興趣,緩緩的道:“城哥,干得不錯,前面帶路,讓我去會會那位天王,看看他有沒有驚喜帶給我!”
城哥忙點點頭,屁顛屁顛的走在前面。
走進(jìn)審訊室,楚天一眼就認(rèn)出了誰是f哥,因為其他幾名東興社成員都半死不活,眼神望見城哥比見到閻王還驚恐,而f哥除了身軀魁梧之外,驚恐的眼神還有幾分沒有消磨的倔強(qiáng),臉上的血水從他嘴邊流下,滴落在地上,妖艷火紅。
楚天知道他是用殘存的意志筑起最后的防線,只要城哥再使點手段就會變得崩潰,但他卻想見見還有理智的f哥,看看這位天王能給自己帶來什么意外,于是蹲了下去,用紙巾擦拭著他嘴角的血水,道:“f哥?不錯,有幾分漢子的鐵骨!”
f哥睜開眼睛,射出仇恨的目光,運足力氣想要‘呸’出,卻被眼疾手快的城哥怒拳砸在嘴巴,頓時又添出新傷,城哥惡狠狠的指著f哥說:“小子,放聰明點,這是我們少帥,你最好給我配合,否則我會讓你痛苦七天七夜再去死!”
f哥止不住的打了個冷顫,眼里的倔強(qiáng)又消去不少,楚天制止城哥的恐嚇,然后看著周圍的東興社成員,思慮之后,揮手讓城哥把f哥好好清理傷口,然后帶到花園見自己,于楚天來說,任何敵人都是有價值的!
城哥不明白楚天的意思,但還是按照吩咐去辦。
出了審訊室的門,楚天深深呼吸了幾口氣,拿起電話撥通蘇蓉蓉,還沒有開口說話,蘇蓉蓉卻像是中了大獎般的歡呼起來:“楚天,你在哪里呢?是不是回了京城了???聽爺爺說,你出色的完成了任務(wù),我太為你感到驕傲了!”
楚天輕輕笑了起來,看來蘇老爺子沒有把遭遇襲擊的事情告訴蓉蓉,于是避重就輕的說:“是啊,中午剛回到京城,因為事情繁多,要過幾天才有時間探望你,所以先跟你打聲招呼,否則顯得楚天太沒良心了。”
蘇蓉蓉沒有絲毫的責(zé)怪,優(yōu)秀的男人總是忙碌,開口回應(yīng):“沒事,你忙你的事情,我和柳煙也在香港,陪我媽媽在蘭婆婆家里作客,可能也要多呆幾天才回京城,到時候剛好大家空閑下來,你記得帶我去玩哦?!?
楚天心里微動,苦笑道:“你們在香港???”
沒有聽出楚天語氣中的無奈,蘇蓉蓉點頭應(yīng)道:“是啊,天氣變冷,蘭婆婆有幾分不舒服,所以媽媽帶我過來香港探望,媽媽還可惜你在金三角呢,不然就讓你過來用氣功為蘭婆婆醫(yī)治偏癱的手!”
楚天正在思慮告知自己即將前往香港的事情,蘇蓉蓉又幽幽的開口了:“楚天,如果你能來香港就好了,咱們一起去維多利亞看新年煙花,執(zhí)子之手,仰望滿天的煙花絢爛,將是多么的浪漫永恒??!”
楚天輕輕嘆息,柔聲道:“蓉蓉,我過幾天南下香港,或許可以陪你看新年煙花!”
離新年還有五天!
聽到楚天的話,蘇蓉蓉頓時高興起來,微微離開電話喊道:“媽媽,楚天過幾天來香港!陪我看煙花?!?
顯然蘇蓉蓉的身后是林月如,忙搶過蘇蓉蓉的電話,道:“楚天,你要來香港啊?太好了,還以為你做正事脫不了身呢,如果來了香港,我讓蓉蓉去接你,到時候你幫蘭婆婆看看偏癱的手,我看好你哦!”
楚天無奈的回道:“阿姨,你放心,我過去了定找你們!”
一種強(qiáng)烈的預(yù)感涌上心頭,難不成去香港還真要醫(yī)治蘭婆婆偏癱的手?真是造化弄人,自己連楊飛揚的傷勢都束手無策,又怎么去醫(yī)治偏癱多年的手呢?都是自己當(dāng)初為蘇燦運氣療傷胡扯造下的后果。
放下電話,城哥走了過來,低聲說:“f哥在后花園了?!?
楚天點點頭,先不管什么蘭婆婆了,跟f哥博弈才是王道。
夜風(fēng)已冷,殘酒未曾開始!
(月底呵,大家有鮮花盡管砸,讓俺顯得上進(jìn)一點呵,謝謝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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