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華居是沙琴秀的居住地。
晚上七點,沙琴秀在房間梳妝打扮,茗兒站在旁邊伺候。
饒是茗兒,也不禁為沙琴秀贊嘆,黛眉細而彎、淡雅怡人,秋水明眸散發(fā)著清澈而自信的銳光,這張毫無半點瑕疵、古典韻味十足的瓜子臉龐上,蘊藉著一抹朦朧與羞澀的淡雅純美,給她增添了一抹惑人心醉的魅惑之態(tài)。
一身深綠戎裝,完美的凸顯出她那玲瓏浮凸誘人迷亂的修長嬌軀,風姿優(yōu)雅而淡然,讓人不由自主的心生親近之意,但是她面上始終保持一絲若有若無的嚴肅氣息,似乎告誡所有的圖謀不軌者,不要妄動心思。
茗兒嘴角揚起笑容,拍手贊道:“小姐,你今天實在太個性了,我想,整個慶功宴上,你是最耀眼最漂亮的人兒,保證那些營長團長師長都對你為之側(cè)目,然后回去狠狠的教訓自家黃臉婆青春早逝?!?
沙琴秀宛然輕笑,臉上閃過幸福之態(tài),道:“只要有他的地方,別人的眼里就永遠只有他,但我不嫉妒,相反我以他為榮!”
這個他,自然是指楚天。茗兒輕輕點頭,然后轉(zhuǎn)移話題:“小姐,我們出發(fā)吧,宴會8點就要開始了?!?
沙琴秀抹平身上的皺褶,隨即向門口走去。
剛剛拉開房門,就聽見幾聲慘叫,樓下的護衛(wèi)全都倒下了,沙琴秀和茗兒心里巨震,條件反射的去摸腰部的槍,但一切都已經(jīng)太遲了,近十把短
槍已經(jīng)對準她們的腦袋,然后輕車熟路的下了她們的槍,并把她們向房間角落慢慢迫去。
七八個人用槍半圍著她們,隨即閃現(xiàn)出一個女人,一個讓沙琴秀和茗兒恐懼卻又痛恨的女人,天嬌,她的手里正緩緩的把玩著一個黑色炸彈,見到沙琴秀盯著她,微微冷笑:“沙小姐,好久不見,想不到再見卻是這種方式?!?
沙琴秀壓制住憤怒,死死的盯著這個陰險狡猾的天嬌,知道她有備而來要對付自己,但還是語調(diào)冰冷的斥責道:“天嬌,你什么意思?這里是金三角,不是你們突突分子放肆的地方,趕緊給我滾,否則不客氣了?!?
天嬌不置可否想笑笑,舉起手上的黑色炸彈,淡淡的說:“知道這個炸彈的作用嗎?它會讓竹樓的悲劇重新回放,我想要看看楚天親手殺死自己的女人,會是如何的痛不欲生,也想看看你是對楚天求活還是求死?!?
“卑鄙,無恥!”沙琴秀止不住的怒罵,如果真要楚天親手殺了她,她情愿選擇跟這幫人同歸于盡。
天嬌理理頭發(fā),踏前幾步望著沙琴秀,意味深長的教導著說:“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銘,所以最后的結(jié)果是我活著,而你死了,楚天也死了,甚至整個沙家也會易主?!?
茗兒的左腳踩到沙琴秀換下的服裝,見到里面還有把短槍,于是定定心神,忽然裝出興奮之色,大聲喊道:“楚天,救我們!”
天嬌條件反射的回頭望去,幾位突突分子也微微發(fā)愣,外面明擺著兩個兄弟放哨,怎么還有人能夠潛進來而不被人知曉呢?
在這瞬間,茗兒左腳挑起衣服往沙琴秀踢去,喊道:“小姐,拿槍!”然后整個人視死如歸的向醒悟過來的天嬌撲去,突突分子見狀大驚,忙抬起手中的消音手槍射向茗兒,十幾發(fā)子彈毫不留情的擊在茗兒身上。
茗兒敏捷的身子像是折了翅膀的鳥兒,在離天嬌的半米之處隕落,倒在地上喊出最后幾個字:“報,報仇!”隨即抽動片刻就死去,鮮血從槍口處涌了出來,流淌著光滑潔白的大理石。
沙琴秀反應極快,在衣服橫過之際就拔出了短槍,然后趁著茗兒轉(zhuǎn)移突突分子們的注意力,就地滾起到了床頭角落,見到茗兒血濺當場,止不住的悲憤起來,右手抬起打出兩槍撂倒兩名突突分子,口里悲戚的喊著:“茗兒!”
天嬌見到沙琴秀逃脫掌控,還開槍射殺兩位兄弟,忙找隱藏物躲避并喝令突突分子趕緊抓住她,沙琴秀還是自己計劃的重要棋子,豈能讓她逃走或者死去?那樣豈不是讓自己無法享受楚天的悲痛欲絕?
獵手,不僅喜歡獵殺獵物,更喜歡看獵物的掙扎。
剩下的四五個突突分子向沙琴秀方向不斷的射擊,沙琴秀憤怒的打出七八槍之后,就冷靜下來了,知道天嬌不想致自己死地,暗想著必須逃出去,否則子彈打光的時候,自己還會被突突分子抓住,然后利用自己擊殺楚天。
天嬌似乎看穿了沙琴秀的心思,再次喝道:“慢慢壓上去,她快沒子彈了!”
幾名突突分子交替掩護著向沙琴秀摸去。
情形變得危急!
沙琴秀的眼睛見到旁邊的窗戶,感覺一絲生機,忙開槍打出三發(fā)子彈把突突分子壓制,然后躍身而起撞破玻璃向樓下跌去,剛剛落地還沒有來得及逃走,就聽到‘砰’的槍響,左腿鉆心的痛疼,隨即幾把短槍再次對準自己的腦袋。
(四更完畢,懇求賞花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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