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兒平靜的回答:“明白!”然后緩緩的掛了電話,閃出晶瑩剔透的薄刀。
薄刀在手,可兒變得冷靜,堅毅!
郊外樹林,陰風(fēng)陣陣!
六名突突分子被扔在地上,十幾名帥軍兄弟圍著他們,還有十幾名帥軍兄弟正在旁邊挖坑。
風(fēng)聲夾著挖土聲,還有強(qiáng)烈的車燈射眼,總是讓人感覺到不寒而栗。
楚天望著六名突突分子,拿過砍刀,仔細(xì)的扳起他們的臉審視,他想要叢中找出‘響尾蛇’,但從頭看到尾,都沒有發(fā)現(xiàn)可以讓自己眼睛微亮的人,難道‘響尾蛇’不在其中?
楚天站在他們中間,絲毫不理會他們筋脈處流著的鮮血,冷冷的說:“聽說你們此次來天朝襲擊的策劃人是響尾蛇,說實話,我還真想見見他,不知道他可在各位之中?”
沒有任何突突分子理睬楚天,全都倔強(qiáng)的望著夜空!
視死如歸是他們執(zhí)行任務(wù)的精神宗旨!
楚天淡笑起來,也不再說話,向城哥使了個眼神,然后就回到車?yán)镩]目養(yǎng)神。
他相信突突分子的信仰,在城哥的殘酷手段前面,變得分文不值!
凄慘的叫聲不斷的響起,讓整個天空都顫抖起來,并隨著夜風(fēng)飄散的很遠(yuǎn)。
同樣顫抖的還有范芯芯,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半夜會有人坐在床頭看著自己。
范芯芯是被冷醒的,原本溫暖如春的臥室忽
然冷卻起來,暖氣不知道什么時候被關(guān)上了。
等范芯芯重新調(diào)好暖氣,鉆進(jìn)被窩的時候,她忽然從半睡中清醒過來,因為她的枕頭旁邊坐著個女子,這個女子看起來很嬌小,但她手里把玩的卻是把冰冷的薄刀!
一把可以奪人性命的刀!
范芯芯想到《午夜兇鈴》止不住的驚恐起來,顫抖著道:“你,你是人還是鬼?”
可兒微微輕笑,幽幽的回答:“我是人,但你很快就變成鬼了!”
范芯芯抱著被子縮到角落,畏懼的說:“我跟你無怨無仇,你干嗎要殺我?”
可兒眼神射出凌厲之色,冷冷的說:“楚天三番四次的放你生路,你卻偏偏跟他作對,還派恐怖分子殺他,可惜,老天都不幫你,很誠實的說,少帥還活著,而住在青年公寓的恐怖分子恐怕已經(jīng)尸骨無存了!”
范芯芯臉色巨變,知道自己今晚在劫難逃,但她還是不想就此放棄掙扎,喊道:“我有錢,我可以給你錢,你放我生路吧,放我一條生路吧!”
可兒輕輕嘆了口氣,搖頭說:“記住,來生做個好人吧!至少做個不跟少帥作對的人!”
“不,不!”范芯芯恐懼的喊了起來,并把被子砸向可兒,然后向門口跑去。
可兒擋開被子,見到范芯芯正扭開房鎖,不由輕輕哼了聲,右手輕揮。
刀光閃過,范芯芯的動作停滯了,她的背部正刺著薄刀,痛疼的讓她無法動作。
可兒輕輕的走過去,猛力拔出薄刀,嘆息著說:“少帥說過,不能讓你死的太舒服,但我又不是殘忍之人,所以我只能想個折衷的辦法讓你死去!”
可兒把掙扎著的范芯芯拖到床上,用膠布封好她的嘴,然后纏住她的手并固定在床上。
范芯芯眼神驚恐的望著可兒,她現(xiàn)在開始后悔自己報復(fù)楚天了。
可兒拍拍范芯芯的頭,然后把薄刀刺進(jìn)她的胸膛,刺進(jìn)的部位并非要害,但鮮血卻洶涌不止,溫?zé)岜涞母杏X不斷交替,昭示這死亡氣息的慢慢*迫近!
可兒搖搖頭,轉(zhuǎn)身離去,還順手把暖氣關(guān)了,整個臥室變得安靜無比,安靜的范芯芯能夠聽見自己胸口流血的聲音!她恐懼絕望的想要吶喊,卻發(fā)不出丁點聲音。
半個小時,或許兩個小時,甚至整個長夜,范芯芯才會失血而死!
但無論如何,范芯芯必定會死!
楚天休息片刻,電話響了起來,傳來可兒的聲音:“少帥,事情已辦妥!”
楚天內(nèi)心輕嘆,范芯芯玩火自焚,也算是她的報應(yīng)了!
楚天掛斷可兒的電話之后,城哥就靠了過來,隔著車窗,緩緩的說:“少帥,他們招了,‘響尾蛇’確實不在當(dāng)中,今晚突突組織加派了五個好手前來天朝,‘響尾蛇’親自去接他們了,所以讓他逃得狗命!”
楚天點點頭,淡淡的說:“知道在哪里接應(yīng)嗎?”
城哥搖搖頭,無奈的說:“接應(yīng)地點只有‘響尾蛇’知道!所以他獨自去接人,突突分子對消息保密程度還是很到位的!”
楚天輕輕嘆了口氣,緩緩的說:“也是,何況青年公寓鬧出那么大的動靜,‘響尾蛇’他們肯定又找地方躲了起來,這些人藏匿還是很有水平的,看來我要使出殺手锏了!”
無論是為林玉清報仇,還是為宗教盛會考慮,都必須把‘響尾蛇’干掉了!
城哥回頭看著六名生不如死的突突分子,笑著說:“少帥,這六名突突分子怎么處理?反正價值已經(jīng)榨干,要不要交給反恐中心換點錢?。俊?
楚天搖搖頭,手指輕輕揮動,道:“不用了,埋了吧!”
城哥會意的點點頭,轉(zhuǎn)身離去,片刻之后,楚天又聽到響徹天空的慘叫!
人在江湖,誰都知道難免會死,但這些突突分子完全沒有想到被折磨之后,還會被帥軍活埋!
(四月來了,喜歡的親們請把基礎(chǔ)鮮花砸上吧,俺感激不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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