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商雄他們看看楚天,莫名其妙的的摸著腦袋看著楚天,他們很不明白,矛盾怎么突然之間轉(zhuǎn)移了呢?看范芯芯和楚天的樣子,今晚似乎已經(jīng)沒有唐商雄的事情了,唐商雄有點納悶,幾乎要喊:我是當事人,我才是當事人。
楚天看著范芯芯陰沉陰險的臉,毫不在意的說:“今天我心情好,所以砸了你的兩個車窗,如果心情不好,估計你的寶馬車今晚要送去廢品站了,趕緊道歉并道謝吧?!?
這小子還是那么囂張!范芯芯咬牙切齒的盯著楚天,開口說:“小子,別那么張狂,這里是京城,不是上海,這里是我范芯芯的地盤?!?
唐商雄他們崇拜的看著楚天輕輕的哼了一聲,隨即說出讓他們熱血沸騰的話:“在我楚天眼里,所有的地方都一樣,絕無上海和京城之分?!?
范芯芯冷笑幾聲,不屑的說:“今晚,我就來個正當防衛(wèi),把你打得滿地找牙之后,再送去派出所關(guān)押,最后把你趕出天京大學。”
說完之后,范芯芯戴上棕色眼鏡,玉手輕輕一揮,兩個保鏢如狼似虎的向楚天撲了過去,雖然在他們眼里,兩個牛高馬大的人去欺負一個弱小的大學生,有點說不過去,但范芯芯是自己的衣食父母,不聽從她的話,范芯芯就會讓他們無法過下去,無奈之下,只好拿楚天開刀了,何況楚天確實是囂張。
兩個保鏢砂鍋大的拳頭向著楚天的肩膀沖去,楚天微微點頭,看來這兩個保鏢還有點人性,沒有直接上來就攻自己要害,今晚就稍微教訓他們行了。
“狗日的,我們也上!”唐商雄大喝一聲,向著兩個保鏢沖了過去。
孫斌和歐陽勝基微微遲疑,隨即也撲了上去,雖然體魄并不強壯有力,但熱血義氣的心卻還是有的。
楚天微微一愣,他完全沒有預料到自己的三個舍友會沖上去,這兩個保鏢于他楚天來說,完全不放在眼里,根本用不得幫忙,楚天看著他們的神色,隨即明白,唐商雄覺得本來是他招惹的事情,結(jié)果楚天卻替他出頭惹怒了范芯芯,如果他唐商雄不沖上去,心里就會有根刺,就會覺得自己太懦弱了,而孫斌和歐陽勝基則出于兄弟情義,雖然楚天足于應付,但也不能總讓楚天獨自面對所有的危難,那就顯得自己相當?shù)臎]有義氣。
楚天心里微微一動,也許,這一戰(zhàn),會改變很多東西。
兩個保鏢顯然沒有想到唐商雄他們會撲了上來,稍微遲疑,就在這瞬間,唐商雄他們的拳頭已經(jīng)到了,毫不留情的擊向他們身上,兩個保鏢臉上帶著笑容,輕輕的搖頭,這些大學生怎么能打得過他們這些職業(yè)保鏢呢?于是,不僅不躲閃,反而挺身迎接唐商雄他們。
“砰,砰,砰”幾聲,唐商雄他們的拳頭打在保鏢的身上,但保鏢絲毫沒有被擊退,反倒是唐商雄他們大吃一驚,感覺自己的拳頭擊打在硬鐵上面,虎口隱隱生痛,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這完全異于學生打架,實力相差不是一個檔次。
唐商雄他們震驚之下,不敢逗留,隨即向后躍退,臉上帶著幾絲沮喪,兩個保鏢臉上掛著幾分傲氣,沒有趁機追擊上來,在他們眼里,這幾個學生純粹自討苦吃。
不遠處的范芯芯輕蔑的看著唐商雄他們瞎鬧,隨即看看時間,冷冷的說:“趕緊搞定他們,我還要演出呢?!?
兩個保鏢壓了上來,唐商雄他們咬咬牙齒,準備血拼到底,正想踏上去的時候,楚天搶在他們的面前,攔住他們,淡淡的說:“各位兄弟,謝謝你們了,這次輪到我來了?!?
唐商雄他們知道楚天是為了他們好,于是輕嘆一聲,停住了前進的步伐。
楚天微微一笑,看著兩位保鏢,揚起右手,淡淡的說:“兩位,大家不用拼那么辛苦,如果你們能夠抵擋住我一掌,我立刻認輸,任你們的主子處置,要打要殺毫無怨?!彪S即看著范芯芯:“如果你們抵擋不住我一掌,輸了呢,就乖乖的給我滾?!?
兩個保鏢一愣,范芯芯也一愣,連見過楚天奮戰(zhàn)實力的唐商雄他們也是一愣,一掌,也太簡單,太兒戲了吧?他們心里知道,楚天必定能夠打敗兩個保鏢,但至少要幾十個回合之后啊,何況唐商雄他們剛才已經(jīng)感覺到兩個保鏢的實力非同小可,心里都擔憂楚天的一掌是否過于自大了。
“好,就跟你打賭?!狈缎拘灸樕祥W過得意的笑容,這兩個保鏢可是花了重金請來的,十幾個大漢都打不倒他們,現(xiàn)在楚天竟然口出狂,一掌決勝負,心里都感覺到好笑。
此時已經(jīng)是八點了,千年講堂,“以心迎新,心夢起航”為主題的天京大學迎新晚會早已經(jīng)拉開了帷幕,如火如荼的正在進行著,柳煙,夢夢和璐璐正得意的望著后臺門口,旁邊的蘇蓉蓉拿著手機,則顯得有幾分失落,但心里依然堅信楚天會趕來。
校武術(shù)隊“俠客們”在舞臺上,一招一式演練的虎虎生威,俊俏的中國功夫令臺下新生贊嘆不已,連幾個評判都點頭稱好
,準備給予高分。
唐險峰他們則焦急的撥打著范芯芯的電話,暗想著這位大牌的姑奶奶怎么還不來呢?今晚的新生基本都是沖著她來的,如果她不出現(xiàn),學生會的名譽就丟到家了。
此時的楚天,正伸著懶腰,一臂距離左右,站著兩個牛高馬大的保鏢,他們的眼神都沒有看著楚天,而是望著沒有星星的夜空,昏黃的路燈下面,閃爍著他們的輕傲之色。
一陣夜風吹過,帶著尖銳的呼嘯聲,地上的落葉忽地翻滾起來,隨即停下。
楚天的雙掌輕輕的推出,順著夜風拍在兩個保鏢的身上,無聲無息,無勁無力。
范芯芯笑了。
兩個保鏢笑了。
楚天也笑了。
兩個保鏢看著楚天的笑容,心里閃過很不好的念頭,總感覺有絲不對勁,卻又說不出來。
忽然,楚天的掌心生出巨大的力量,力道大的讓兩個保鏢心里無比的震驚。
兩個保鏢終于知道什么不對勁了,楚天太鎮(zhèn)定了,太淡然了,他們太輕敵了。
然而一切都已經(jīng)太遲了,楚天掌心生出的力量已經(jīng)讓他們兩個像是落葉般的翻滾起來,向后跌了幾個跟頭,隨即停止,身上,手上,臉上都已經(jīng)擦傷,狼狽至極。
兩個保鏢震驚了!
范芯芯震驚了!
唐商雄他們震驚了!
兩個保鏢尷尬的站了起來,不相信的看著臉上依舊淡然的楚天,這小子的內(nèi)勁怎么會如此剛強?而且是瞬間爆發(fā)出力量?即使他們把人擊飛,也要借助沖力才能做到,如今,楚天卻掌心催力,彼此的檔次已經(jīng)一目了然。
楚天拍拍手,看都不看范芯芯他們,返身對唐商雄他們說:“走吧,晚會都快結(jié)束了。”
唐商雄他們立刻崇拜的跟在楚天后面,向千年講堂走去。
身后的范芯芯狠狠的對著寶馬輪胎踢了兩腳,恨恨的看著楚天離去,眼里惱怒的看著兩個不中用的保鏢,吼著:“你們還做保鏢呢,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都收拾不了,我看你們的保鏢還不如叫保姆好了,滾,我現(xiàn)在就炒你們的魷魚?!?
兩個保鏢似乎早已經(jīng)習慣了范芯芯的蠻橫無理,聽到范芯芯要把他們炒魷魚,不僅沒有緊張的神情,反而有幾分輕松,長長的舒出一口氣,向著校門外走去,剛走了幾步,一個保鏢回頭說:“范小姐,看在一場賓主份上,我好心的提醒你,那小子不是天高地厚,絕對是個深藏不露的人,你好自為之吧?!?
范芯芯臉上微變,吼著:“滾,你們快滾?!彪S即拉開車門坐進了沒有玻璃的寶馬車,氣呼呼。
“范小姐,我們現(xiàn)在去千年講堂嗎?”司機小心翼翼的詢問。
范芯芯掏出電話,不耐煩的說:“去個屁啊,現(xiàn)在沒心情演出了,去找古副局長?!?
司機點點頭,掉轉(zhuǎn)車頭向警察局開去,心里為楚天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