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還是相當(dāng)?shù)钠届o,平靜的出乎楚天的意料,沒想到打狗給主人看,這個主人連看都不看,著實令人難于摸透,倒是八爺在早上來了電話,告訴楚天,最近雖然風(fēng)平浪靜,底下卻洶涌不斷,要楚天千萬不要大意。
八爺說的沒錯,接完電話的當(dāng)天晚上,帥軍一個晚上被人掃了八個場子,損失慘重,掃場子的不是將幫,也不是其他幫派,而是警察,是那個就快離任上調(diào)的黃局長,在他親自指揮下,以涉黑,藏毒,鬧事等罪名把帥軍的場子整整掃了八個,抓了帥軍近百人,一夜之間神不知,鬼不覺的出動警力四百多人,可想而知,規(guī)模是如何的巨大,行動是如何的迅速,策劃又是如何的周全。
海子和光子出去忙了一個早上都沒有結(jié)果,楚天正猶豫著打電話給八爺,要他出面,看能不能讓黃局長收手,八爺已經(jīng)把電話打了過來,只是淡淡的說了句:“他瘋了,誰的話都沒用?!?
楚天立刻明白了八爺?shù)囊馑?,這個即將調(diào)職的黃局長,竟然敢得罪帥軍,應(yīng)該收了將幫的巨大好處,想要調(diào)職之前好好的撈上一把,甚至可以增加自己一些政治資本,所以才如此瘋狂還不接受求情,楚天微微一笑,看著焦急的光子和海子,他們兩個已經(jīng)去交涉過了,黃局長不僅不肯讓他們保釋帥軍兄弟,還義正詞嚴(yán)要海子和光子最好主動自首,交待罪行,免得被人供認(rèn)出罪行,那就更嚴(yán)重了。
楚天伸伸懶腰,心里正思考著對策,說:“兩位哥哥不用擔(dān)心,將幫借著黃局長搞不出什么風(fēng)浪來的?!?
海子摸摸頭,臉上帶著幾分焦急,眼里甚至投射出一絲殺氣:“奶奶的,那什么狗屁局長,不知道收了將幫多少好處,我們答應(yīng)給他二百萬,他都不動心,招惹了老子,老子就把他悶死在家里?!?
光子甚至站起身來,握著拳頭,說:“要不,我現(xiàn)在就去把他綁過來,讓他吃吃苦頭,然后軟禁他十天八天,等他任期一到早放他出來?”
楚天輕輕的搖搖頭,跟這些官場上混的人,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能動不動就喊打喊殺,更不能把他們干掉,因為一不小心就會造成不良影響,到時候引起中央的注意,那就麻煩了,被滅了都有可能,但楚天也覺得如果不搞定那黃局長,帥軍剩下的近十天里會麻煩不斷,日子艱難,甚至弄的人心惶惶。
楚天站起來走了幾圈,伸伸麻痹的腿腳,口里淡淡的念著:“場子,掃場子,掃帥軍場子,掃將幫的場子。”楚天念到后面,眼睛忽然一亮,心里已經(jīng)有了對策,忙拉著光子坐了下來,低聲的跟他們兩個詳細(xì)的說了一番,聽完之后,光子和海子焦急頓去,滿臉笑容,豎起手指,然后走了出去安排。
這天下午,黃局長正平靜的看著長孫紫君在自己面前慢慢的脫著衣服,雖然長孫紫君并不漂亮,也不年輕,甚至不性感,但她是將幫幫主長孫謹(jǐn)成的千金,黃局長這幾年撈的錢不少,玩的女人也不少,所以他不在乎海子和光子的二百萬,也不在乎長孫紫君給他安排的絕色美女,黃局長要玩的是素質(zhì),是出身,是地位,所以他只要長孫紫君的身體,當(dāng)然還有并不那么在乎的五百萬。
一番翻云覆雨之后,黃局長閉著眼睛,摸著長孫紫君還算年輕的臉,隨即停在她的鼻子上,輕輕捏著說:“紫君,你可知道,你這身體真值錢,海子和光子給我兩百萬,我都沒有答應(yīng)他們?!?
長孫紫君扭扭并不疲倦的身軀,猛然纏上黃局長,心不在焉的說:“竟然我的身體如此金貴,那
就請黃局長雄風(fēng)再振,滿足奴家吧?!?
黃局長輕輕一笑,左手在長孫紫君的身體上游離著,暗嘆一聲,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于是淡淡的開口說:“今天就算了,晚上不是還要幫你繼續(xù)掃帥軍的場子嗎?如果我的腿軟了,怎么在局里指揮部下啊?!?
長孫紫君一聽,異常的高興,像是蛇一樣的纏著黃局長,左手卻握著黃局長的脖子,臉上壓抑不住興奮的說:“好,紫君不纏你了,當(dāng)你晚上凱旋歸來,再好好的服侍你?!?
楚天,姑奶奶暗的斗不過你,明的也要把你拖垮,否則怎么發(fā)泄姑奶奶的一口惡氣。長孫紫君心里得意的想著。
夜晚又開始慢慢的降臨了,帥軍的兄弟今晚沒有什么變化,還是按照往常一樣開門迎接八方來客人,將幫的暗探忙把消息傳給了長孫謹(jǐn)成和長孫紫君,他們兩個人都很高興,看來帥軍真的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昨晚被掃了八個場所還敢出來營業(yè),再讓黃局長掃上幾天,估計帥軍的經(jīng)濟(jì)就跨了,沒有經(jīng)濟(jì)來源,楚天的那些手下自然會四散而去,另投他人,到時候,楚天就剩下幾個人,就把刀,將幫的近千徒眾吐口口水都足于把他們淹沒。
在長福花園的大廳,長孫謹(jǐn)成聽著小曲,搖搖頭,喝著千元一兩的好茶,看著墻壁上的時鐘,晚上十一點整,那么再過一個小時,黃局長他們就應(yīng)該出動了,再過幾個小時,帥軍應(yīng)該又是哀鴻遍野了,看來今晚又是讓人興奮的睡不著覺的夜晚。
長孫謹(jǐn)成放下茶杯,對旁邊的女兒說:“紫君啊,看來我們是高估了楚天那小子的能力,我們還以為他會去找八爺求救,或者找些官場上有點能耐的人出面求情,沒想到,這個家伙,誰都沒有去找,只有海子和光子帶兩百萬去求黃局長,求情不成,卻還敢光明正大的繼續(xù)營業(yè),真是讓我感到‘失望’啊?!?
長孫紫君輕輕的為父親倒上熱水,語氣也掩飾不住高興的說:“楚天畢竟還是個乳臭未干的孩子,以為憑著幾分膽識,幾分身手就可以稱霸上海灘,他把事情真是想得太容易了,把我們將幫想得太無能了?!?
長孫謹(jǐn)成似乎很是贊成,抿了口茶,點點頭:“閱歷,閱歷啊,他們?nèi)狈Φ木褪墙啔v,那是最致命的,還有無比重要的人際關(guān)系?!?
長孫紫君的臉上開始有了幾分憧憬,似乎預(yù)見到未來的風(fēng)光,淡淡的說:“或許,將幫很快就可以統(tǒng)一上海灘黑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