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微微一笑,摸摸鼻子,眼里毫不相信葉三笑的鬼話,說:“葉幫主,你老人家是不會給我們蛋糕吃的,否則你也不會跟長孫謹成合作,揚鏟帥軍了。”
葉三笑臉色一震,心里莫名的不安,這楚天怎么都知道呢?開口詢問:“難道你們凈身出將幫都是假的?都是長孫謹成安排的一出戲?否則你怎么知道我們的合作?”
楚天不置可否的一笑,說出一句不著邊際的話,說:“若要人不知,鬼不覺,除非己莫為?!?
葉三笑看著這個眼神淡然,心思卻過人的楚天終于感覺到恐懼了,說:“莫非你今晚就要殺我?你殺了我,一樣跑不了的,斧頭幫上上下必然會給我報仇的,我后面的靠山也會派人追殺你,那樣的話,你一生都注定在恐懼和逃亡中度過,這樣值得嗎?”
楚天掃視著葉三笑,輕嘆一聲,說:“葉三笑,你聰明一世,糊涂一時,我竟然能夠坐到你面前,就證明我一切早已經(jīng)安排好了,放心吧,你今晚死了,我明天,后天,還有以后一樣可以安閑神定的走在外灘上?!?
葉三笑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茶水輕輕的起了漣漪,隨即恢復了平靜。
這個時候,門突然開了,葉三笑突然感覺到一絲希望,只要進來的人發(fā)現(xiàn)里面的情況,大喊一聲,自己活命的機會就大很多了,王叔帶著葉三笑身邊的四個親信保鏢進來了,然后輕輕的
把門關(guān)好,楚天閃了出來,葉三笑的親信保鏢臉色立刻呆了,這個人什么時候進來的?他們在水榭花都的時候見過楚天,也見過楚天的身手,自然知道楚天出現(xiàn)在這里意味著什么。
王叔進來之后,向楚天點點頭,說:“他們四個統(tǒng)帥近百斧頭幫幫眾警衛(wèi)天躍龍庭,必須除之,麻煩少帥了。”
楚天露出帥氣的笑容,友善的說:“不客氣,舉手之勞?!?
四個親信保鏢突然間憤怒的看著王叔,正準備向王叔撲上去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旁邊多了兩個人,個個其貌不樣,衣著普通,帶著口罩,但卻讓人感覺他們極具危險,于是不敢動手。
葉三笑突然好像老了很多,看看那兩個突然冒出的兩個人,搖搖頭,隨即臉色蒼白而痛苦的看著王叔,充滿悲憤的問:“王叔,我對你不薄,像親人一樣的信任你,讓你參與幫里的決定,讓你榮華富貴,衣食無憂,為什么你會背叛我?。”
王叔的語氣依然平靜,情緒也毫不激動,淡淡說:“葉三笑,你一生好色,不知道毀滅了多少清白女子的名譽,還記得五年前,你在黃浦江邊,遇見一個深夜回家的女大學生嗎?你貪圖人家的美色,竟然指使手下,把她拉入車里奸污,然后還拍下人家的艷照,要人家每周心甘情愿的來陪你嗎?那位女學生想不開,一下車就跳了黃浦江。”
王叔說到這里,語氣竟然還很平靜,眼里卻投射著憤怒說:“葉三笑,你知道那女大學生是誰嗎?是我的女兒,王燕燕,她的媽媽,也就是我的妻子,知道王燕燕死了,一夜之間也傻了,隨后就上吊了,你說你是不是造孽呢?更讓人發(fā)指的是,你竟然把那晚的經(jīng)歷四處宣揚,還給親信們派發(fā)艷照,枉我那時候還替斧頭幫出生入死,也幸虧如此,我才知道我女兒究竟是因為什么原因死的。”
葉三笑似乎想起了那晚的銷魂,隨即卻痛苦的搖搖頭。
王叔還是沒有絲毫的激動,似乎講述的故事是別人的,誰都可以看出王叔這些年的忍耐力有多強,對著仇人竟然能夠安心的吃飯睡覺,還為他打理幫內(nèi)的瑣事,所以那么多年都忍耐過來了,今天的敘述自然也不會激動。
王叔長嘆了口氣,眼里射出無比的怨毒,淡淡的說:“在你身邊這么多年了,我就等這個機會,等你命中的克星出現(xiàn),上天有眼,終于讓我等到了少帥,所以我那晚帶著口罩去水榭花都找少帥合作,找準機會擊殺你;其實殺死你簡單,毒死你也容易,而我想要的就是看著你得力手下一個一個慘死,再看著你心力交瘁,痛苦的死去,然后我再讓斧頭幫上下火拼到煙消云散,甚至我已經(jīng)打電話叫你的女兒從意大利回來,讓你死不瞑目,為自己犯過的錯付出慘重的代價?!?
葉三笑一句話都沒有說,他知道今晚恐怕就是自己的死期了,他只是擔心自己從意大利回來的女兒會有什么不測,沒想到,自己最信任的人卻出賣了自己,怪不得楚天能夠什么都知道,怪不得楚天能夠輕易的進入自己書房,一切都是王叔所做。
葉三笑的四個保鏢也不是吃素的,趁著眾人稍微分神之際,互視一眼,迅速的拔出腰里的手槍,多年的訓練,已經(jīng)讓他們從拔槍,上膛到開槍只需要2秒的時間,命中率百分之百,這也是葉三笑為什么把他們作為自己的親信保鏢兼衛(wèi)隊隊長的原因,只要他們能夠握上槍,周圍幾百米的生死就在他們的掌控之中,何況這六十多平方米的書房。
可是,這2秒的時間于楚天他們來說,已經(jīng)足夠了,已經(jīng)夠長了。
四個親信保鏢還沒有來得及開槍,兩只手,一把刀已經(jīng)射了過來,快的讓人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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