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爺子諒楚天也拿不出來,即使有了證人,也可以來個一概不認(rèn),于是冷哼一聲,說:“當(dāng)然,免得被你誣蔑了我們龍?zhí)玫那灏酌??!?
趙老爺子和韓老爺子一向兄弟同心,此時自然支援林老爺子,同時哼了一聲,拍著桌子,異口同聲的說:“當(dāng)然要證據(jù),你誣蔑了龍?zhí)?,也是誣蔑了虎堂和豹堂,也就是誣蔑了將幫,幫主也不會容許誣蔑將幫的宵小之徒存在,對不對,幫主?”
海子的神色有點尷尬,他也怕楚天拿不出什么證據(jù),但見到楚天的神色自如,心里寬慰,說:“是的,楚天已是將幫弟子,如果是楚天撒謊,我以幫法處治,斷其一指,如果是林堂主他們欺男霸女屬實,我也以幫法處治,斷其一手,不知道對不對,各位老爺子?”
林老爺子和趙老爺子,韓老爺子互相看了幾眼,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干脆就對質(zhì)到底,或許以此為借口可以向海子和光子發(fā)難,于是同時點點頭,說:“沒錯,就這樣。”然后,林老爺子冷冷的看著楚天,說:“楚兄弟,趕緊把證據(jù)和人請出來,免得年紀(jì)輕輕就斷了手指,那可不好。”
方大同甚至已經(jīng)露出得意的笑容,想到砍斷楚天手指的景象,就按捺不住高興,林雄俊也是微微露出笑容,哪怕楚天找來了蕭念柔,林雄俊他們也可以來個不認(rèn)識,是楚天安排好誣陷他們,總之,楚天沒什么勝算。
楚天放下酒杯,嘆了口氣,說:“竟然話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上,我不拿證據(jù)是不行了,那么就請個德高望重的人來作公正人吧,不知道各位可愿意?”
林老爺子微微一哼,說:“現(xiàn)在去哪里找什么德高望重之人,現(xiàn)在大廳那么多人在場,還怕說話不算數(shù)?你該不是拿不出什么證據(jù)證人,想要借此逃脫吧?”
楚天搖搖頭,淡淡的笑著說:“誰說沒有德高望重的公
正人?長孫老幫主和他女兒長孫紫君不就在水榭花都嗎?”隨即楚天對海子說:“海哥,麻煩去別墅門口的第七部車,也就是君威車上請長孫老幫主移動尊步,到大廳做個公正人,也免得他老人家在車上悶壞了?!?
楚天的話不僅讓海子和光子大吃一驚,連各堂的堂主和元老們也大吃一驚,長孫老幫主確實來了,也確實在車上,準(zhǔn)備用來在關(guān)鍵時刻鎮(zhèn)住海子和光子的法寶,只是長孫老幫主的行蹤也就只有他們幾個知道,連海子和光子他們都不知道,楚天怎么會知道的呢?這小子怎么那么神呢?
楚天隨即轉(zhuǎn)頭,對豹堂堂主韓貞箭說:“韓堂主,你可以把手機關(guān)了,我相信長孫老幫主想要知道這里發(fā)生的事情,不用聽手機聽的那么辛苦?!?
楚天的話再次讓眾人一驚訝,豹堂堂主韓貞箭尷尬的把手機掛掉了,楚天剛才還在想,長孫老幫主呆在車上,怎么了解這里發(fā)生的事情,忽然見到他說話的時候,豹堂堂主韓貞箭不斷的把手機往自己方向靠,于是猜到是韓貞箭的手機把桌子上的話傳輸給長孫謹(jǐn)成。
“海子,不用來請我了,小伙子,果然聰慧過人,膽識過人啊。”洪亮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一個頭發(fā)微白,身體卻硬朗的老人在一個近三十歲的女人陪同下慢慢走進大廳。
林老爺子,海子他們?nèi)颊玖似饋?,楚天也意思一下站了起來,齊聲喊道:“長孫幫主?!?
楚天這才知道,為什么海子的這個幫主做的那么窩囊,原來這個長孫幫主也是玩弄權(quán)術(shù)之人,看稱呼就知道了,退位還要‘幫主幫主’的叫,而且看樣子是不甘真正退出江湖那種,否則也不會時不時回來整幾下,表示他的存在了。
楚天微微一笑,神情很是平淡,說:“楚天早已經(jīng)知道長孫幫主會大駕光臨,所以特地留了兩個位置給長孫幫主和紫君姑娘?!?
眾人再次暗暗吃驚,怎么這個小子好像什么都知道,連位置都留好了,長孫謹(jǐn)成也是吃驚不小,這小子看起來胸有成竹,乾坤在握,難不成真的會未卜先知?
等大家再次坐好之后,長孫紫君搶先開了口,眼里投射著精明,說:“父親剛才身體有點不舒適,所以在車上稍微休息了一會,現(xiàn)在才進來,萬望各位不要見怪?!?
林老爺子以及各堂的人忙說‘幫主身體重要’,楚天卻不置可否的一笑而過。
林老爺子此時見長孫幫主也露面了,怕楚天借此逃脫‘誣陷’龍?zhí)玫淖锩?,忙開口說:“楚天,現(xiàn)在長孫幫主也在這里了,你要的德高望重之人已經(jīng)有了,可以把你的證據(jù)或者證人請出來了吧?你不要借此逃脫,將幫不是那么好唬弄的?!?
長孫謹(jǐn)成微微點頭,威嚴(yán)的說:“你們的話我已經(jīng)聽到了,林老說得對,楚天你竟然與海子為兄弟,也就是將幫之人,入得將幫就要遵守將幫的幫法,有證據(jù),砍龍?zhí)弥鞯氖郑瑳]有證據(jù),斷你的指。”
楚天微微一笑,抬頭認(rèn)真的看著長孫謹(jǐn)成,說:“長孫老幫主當(dāng)真?”
長孫謹(jǐn)成點點頭,長孫紫君看著這個毛頭小伙子,臉上帶著不屑的說:“這位兄弟是否懷疑我父親的裁決到時候會有失公允呢?我父親在上海幾十年,與八爺一樣受人尊重,做人光明磊落,做事公正嚴(yán)明?!?
楚天點點頭,摸摸鼻子,嘆了口氣,說:“竟然說到八爺,恐怕第一位證人就是八爺?shù)那Ы鹆?,因為龍?zhí)弥髂峭砜瓷系牟皇莿e人,正是八爺?shù)碾p胞胎女兒之一蕭念柔,不知道這個證人是否有效呢?還是各位老爺子覺得這個證人是楚天早已經(jīng)安排好了?”
林雄俊和方大同的臉?biāo)查g變得蒼白,如果那女孩真是八爺?shù)呐畠?,自己真是闖了大禍。
林老爺子的手也哆嗦了一下,如果真是這樣,八爺?shù)呐畠捍_實是個非常有效的證人,單憑‘八爺’兩個字就足夠份量讓人信服。
長孫謹(jǐn)成畢竟見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微微一笑,說:“楚兄弟,就一個人證嗎?雖然楚兄弟不足于安排德高望重的八爺,但兒女情長,八爺?shù)呐畠弘y免說話會有所主觀?!?
長孫謹(jǐn)成明擺著說楚天與八爺?shù)呐畠呵橥兑夂?,出來作證,難免會袒護楚天,海子和光子微微搖頭,長孫謹(jǐn)成這話已經(jīng)失去公允了。
楚天微微一笑,似乎早已經(jīng)知道長孫謹(jǐn)成會這樣回答,搖搖頭說:“長孫老幫主說這話,已經(jīng)主觀了,是真是假,以各位的閱歷,當(dāng)面細細詢問,一切都可以一清二楚;不過長孫幫主竟然說了,一個人證不夠,那么楚天再給個證人,不知道,市政協(xié)委員張大海的外孫女張雅風(fēng)能不能算是有效的人證呢?當(dāng)然,有效是由長孫幫主說了算?!?
(各位兄弟,再次跪求鮮花啊,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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