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淡淡的說:“現(xiàn)在我問你話,如果敢胡編亂造,我不會殺你,我會把你丟進圈里面喂藏獒,你完全可以現(xiàn)在想象被藏獒撕扯的滋味?!?
領(lǐng)頭人自然知道被藏獒尖牙利齒撕扯是怎樣的生不如死,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不僅身手恐怖,連手段也是異常的殘忍。
就在這時,門口開進了幾輛汽車,楚天和忠叔微微一驚,難道對方還有支援,誰知道竟然是剛剛離去不久的青幫兄弟,見到別墅門口滿地鮮血,都吃驚向忠叔圍過來問候,忠叔見到他們回來,反而大吃一驚,焦急的問:“八爺呢?你們不是跟著八爺去水榭花都的嗎?”
一個青幫兄弟滿臉恭敬的回答:“忠叔,八爺沒事,正在去的路上,是八爺暗中叫我?guī)Ф畟€兄弟回來云水山居,他擔心這里有事;對了,忠叔,這里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忠叔嘆了口氣,還是八爺考慮周全,只是八爺也沒有想到對方來那么多人,如果不是楚天和天養(yǎng)生,這云水山居今晚真的是雞犬不留了,忠叔搖搖頭,對剛回來的青幫弟子說:“一些宵小之徒襲擊而已,已經(jīng)被我們制服了?!?
楚天見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要趕快處理事情,笑笑,對忠叔說:“忠叔,把這些活著的人找個地方關(guān)起來,誰敢亂動就給我劈了誰,另外帶個能講話的人去后花園問話?!比缓蠡仡^對領(lǐng)頭人說:“
記得,千萬不要說假話。”
楚天的眼光讓領(lǐng)頭人感到全身寒冷,不由自主的點點頭。
忠叔自然知道楚天要問話,需要分開才有效果,于是點點頭,揮手要二十幾個青幫兄弟把那些受傷的人全部扔進地下室,然后抓過一個沒怎么受傷的人帶去后花園問話。
楚天繞著領(lǐng)頭人走了幾圈,忽然停住腳步,問:“名字。”
領(lǐng)頭人毫不猶豫的說:“甘長山?!?
楚天點點頭,說:“你們派出幾批人去掃蕩上海各幫派的大本營?分別到哪里?”
甘長山驚訝的看著楚天,感覺楚天怎么知道他們趁著今晚攻打?qū)痛蟊緺I,派出幾批人去偷襲呢?這小子好像知道很多東西,當下也不敢存隱瞞之心,說:
“派出六批,分別到天雄幫,霸刀會,天狼教,八爺?shù)拇蟊緺I襲殺,還有兩批將埋伏在水榭花都的險要之處?!?
楚天想了想,會意的一笑,說:“你是誰派來的?”
甘長山習慣性的想到出發(fā)時候的統(tǒng)一口供,不經(jīng)過大腦的說:“將幫副堂主。”
楚天手一揮,天養(yǎng)生的刀劃過他的手指,頓時斷了兩根,楚天冷冷的說:“自己好好想想邏輯問題。”
甘長山疼痛難忍,回想一下,不由大驚,這小子心思實在慎密,先問派出幾批人到哪里偷襲,從而確定他的身份范圍,然后才問誰指使他,環(huán)環(huán)相扣,實在無法讓人敷衍。
于是開口說:“我是斧頭幫的密殺堂的組長,密殺堂有二百多精銳,平日不參加日常江湖活動,專門秘密訓練,今晚每組三十八人去偷襲各幫派大本營,還有兩組人埋伏在水榭花都的險要之處?!?
“等各大幫派與將幫拼過你死我活,慘勝而歸之際,用消音手槍把那些老大和各幫精銳射殺在水榭花都的地盤,即使無法全部殲滅,但整個黑道已亂,只會自相殘殺,這樣,斧頭幫就能一統(tǒng)上海灘,結(jié)束跟將幫對峙局面?!?
楚天很是滿意,知道甘長山說的應該是實話,決定把所有的問題都再確實一遍,說:“那么挑起各幫派對將幫的仇視,也應該是你們做的事情了?”
甘長山點點頭,誠實的說:“是的?!?
楚天知道沒有什么時間再問那些細節(jié)了,干脆說:“還有什么重要的沒跟我們說嗎?記住,我們出事就是你出事,我們安全我們必定讓你活命?!?
甘長山知道楚天說的不是恐嚇,楚天隨時可以要了他的小命,細細想了一會,迫切的說:“有,按照計劃,我們完成任務之后,立刻趕去支援兩組手槍組;水榭花都周圍的通訊已經(jīng)全部被切斷;還有,只準上山,不準下山,下山要想要安全,必須亮車燈三長兩短,然后才有一分鐘的時間是安全的,隨后兩組人就會開槍擊殺,那一分鐘其實就是留給斧頭幫下山的時間?!?
楚天知道這家伙已經(jīng)完全背叛斧頭幫了,再問什么也會如實告知,其他的話上到車上再問也不遲,此時,忠叔也走了過來,還沒有開口。
楚天說:“忠叔,有什么事情上車再說吧。我們現(xiàn)在帶領(lǐng)兄弟去接八爺,如果忠叔信得過楚天,那就由楚天全權(quán)指揮這幾十號青幫兄弟如何?”
忠叔現(xiàn)在完全信任楚天了,點點頭,語氣恭敬的說:“一切聽少爺吩咐?!?
楚天微微一愣,隨即想到自己是八爺義子的身份,但忠叔卻還是第一次這樣叫自己,點點頭,說:“帶上思柔和念柔,免得別墅不安全?!?
這個夜晚,注定顯得幾分不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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