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飯菜幾乎都是豬肉,可以說是全豬宴了。干熘臀尖肉,肉質(zhì)鮮嫩;后腿上方,臀尖肉的下方臀部的坐臀肉做的回鍋肉,青椒相配;大米加八角、桂皮等香料炒熟后研磨成粉,將五花肉切成厚片浸漬上辣椒油做成的粉蒸肉;顏色鮮艷,味道刺激的糖醋排骨;紅燒后蹄膀;還有冷菜豬耳朵;冒著熱氣的蒸豬紅;焦黃焦黃麻皮燒豬皮;兩碟青綠誘人的青菜。
看著色香味俱全的全豬宴,別說是曹華武和羅潔了,就是楚天都按捺不住食欲,眾人忙呼啦啦的找好各自的位置,連客氣話都懶得說了,
吳銀貴給大家都倒上一點低濃度的清酒,然后挨著楚天坐了下來,笑笑說:“少帥,家里沒什么好吃的,只能就近取材做些我媽媽拿手的菜式了?!?
曹華武盯著那麻皮燒豬皮,手疾的夾過一塊,咬了起來,看都沒看吳銀貴,替楚天回到了:“沒事,沒事,已經(jīng)很多好吃的了?!比缓筇ь^發(fā)現(xiàn)大家都還沒吃,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原來大家都還沒開始吃???”
吳爸爸爽朗一笑,揮手說:“大家開動,一定要吃完這些哦,屠夫沒什么好的,唯一好的就是肉多夠吃?!?
于是大家熱熱鬧鬧的吃吃喝喝起來,吳爸爸和吳媽媽本身就是好客之人,加上平易近人的笑容,楚天他們完全不管不顧的風(fēng)卷殘云起來,其中曹華武吃的最快,嘴里咬著回鍋肉,眼睛盯著排骨,手上夾著豬耳朵,已經(jīng)不能用吃來形容了,完全就是吞。
羅潔還彪出一個異常恰當(dāng)?shù)某烧Z來形容他的這種行為:暴殄天物。羅潔原以為曹華武會臉紅,誰知道曹華武頭都不抬的說:你還小,你不懂,吃飯不積極,腦子有問題。
楚天剛進(jìn)嘴里的酒差點就吐出來了。
二十幾分鐘之后,大家的速度總算慢了下來,吳爸爸見大家吃得差不多了,就開始給楚天敬酒了,爽朗的說:“老師,這杯酒你一定要喝下,我老吳
癡長幾十年,但我從心底里面感激你,佩服你,是你給了吳家希望,給了吳家一個真正的男兒?!?
楚天聽到吳爸爸今晚是第二次說這種話了,有點摸不著頭腦,于是不好意思的端起酒杯,說:“吳叔叔,此話怎講???”
此時,吳銀貴笑著告訴楚天,說:“少帥,我把那天打架的事情全都跟我爸爸說了。”
楚天心里有點奇怪,教吳銀貴跟‘姚瘋子’單挑,這種打架的事情,吳爸爸和吳媽媽應(yīng)該大力反對,大力批判,甚至大力責(zé)罵自己,怎么反而說謝謝了呢。
吳爸爸見楚天滿臉不解,笑著把事情說了一遍。昨天傍晚,吳爸爸賣完豬肉,正準(zhǔn)備騎著自行車回家的時候,不小心摩擦了市場的一個混混,當(dāng)即這個混混就叫來兩個幫手,拉住吳爸爸要賠償一千元。
別說吳爸爸身上沒這么多,就是有也不可能給他們這么多,正在相互拉扯之際,回家經(jīng)過的吳銀貴見到了,一個箭步?jīng)_了上來,問清楚怎樣一回事情,就從吳爸爸口袋拿了一百元丟給小混混,小混混三個見錢相差太元,當(dāng)然不干,掏出刀子要放吳爸爸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