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御史心有不甘,嘴硬道:
“哼,雖然沒有搜到證據(jù),但不代表你就是清白的?!?
“靳安,如果你能主動自首,說出真相,本官可以考慮從輕發(fā)落,減免你的罪行!”
靳安苦笑道:“大人,自從今早開始,已經(jīng)過去幾個時辰了?!?
“一直都是您要找證據(jù),說有什么軍械,可不是我說的?!?
“如今您讓我認罪,可是我連軍械長什么樣都沒見過,又怎么認罪呢?”
“你!”
韓大人一時語塞,只能用顫抖的手指,指著靳安半天說不出話來。
不過眼看時間已經(jīng)近午,再這么耗下去也沒有收獲,他只得丟下一句:
“走著瞧!”
便帶著兵士們離開了。
望著韓御史氣急敗壞的背影,靳安雙目微瞇,心中暗忖:
“看來是知道內情之人,把我的情報出賣了?!?
“只是不知道,連我們手中有軍弩都了解的人,會是誰呢?”
他的腦中,瞬間閃過了幾個人選,不過又一一否決。
這幾個人不是自己人,就是位高權重,殺他不用拐彎抹角之人,顯然都不會出賣靳安。
為今之計,最重要的還是把老七和老八保護起來,想到這里,他先到王干娘家和雪寧打了個招呼,又帶著三娘進了后山。
“夫君,東西我都已經(jīng)藏到隱秘處了,只是那當官的突然上門,你怎知道他是沖著軍弩而來?”
路上,三娘不解問道。
“我不知道?!?
靳安搖搖頭,“但他們上來就問起老七和老八,不出預料的話就是奔著人來的?!?
“而他們除了流民的身份,就是手中有軍弩這一個把柄了?!?
“至于軍弩,不過是抓住他們問罪的一個前提條件,最終,那韓御史還是想抓人?!?
三娘更加不解:
“他一個大官,巴巴的跑到這么個窮鄉(xiāng)僻壤,就為了抓兩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流民,這也有點太興師動眾了吧?”
靳安眼中閃過一絲寒意,低聲道:
“我現(xiàn)在也不確定,這些人最終的目的是什么,但根據(jù)我的猜想,恐怕和那縣丞選拔有關?!?
“上次考核的時候,老七,老八在比試中大放異彩,很可能引起了競爭對手的注意,不排除有人把算盤打到了他們身上?!?
三娘冷哼一聲,罵道:
“你不是說,對手都是大家族的子嗣,祖上都是有名有姓的大人物嗎?”
“怎么做起事來,也這么藏頭露尾,不擇手段?”
靳安譏諷一笑道:
“哈哈哈,三娘你說的沒錯,越是道貌岸然的大人物,做起齷齪事來,說不定就越卑鄙,越?jīng)]有下限?!?
“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靳安想了想道:
“我們先去找到老七和老八,給他們安排一個安全的住所,讓他們將就兩天?!?
“對方應該是想通過控制他們的方式,削弱我這一方的實力,好在過兩天的剿匪中,占據(jù)一些優(yōu)勢?!?
“可惜實力相差太多,便是沒有老七老八,他們也不是我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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