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國說:“余局長來了,請坐?!?
只見余正偉微笑走進來,坐下來說:“林秘書長,您要的資料,我?guī)н^來了!”
說完,余正偉就站起來,雙手遞過藍色的袋子,說:“有了這些資料,就可以扳倒樓順財了!”
聽到這話,林建國一臉認真說道:“現(xiàn)在不能這么做了!”
一聽這話,余正偉一臉吃驚,道:“這是為啥啊?”
“現(xiàn)在不是時候?!?
“為啥不是時候?林秘書長?!?
“老余啊,你也不想想,現(xiàn)在省委剛提拔樓順財擔(dān)任金山市市長,如果我們現(xiàn)在去省紀委舉報他,這不是讓省委領(lǐng)導(dǎo)難堪嗎?你想過后果沒有?”
“哦,你的意思是等等嗎?”
“這種事情,還用我多講嗎?”林建國緩緩抬起頭,目光與余正偉交匯,他深吸一口氣,語氣低沉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省委剛?cè)蚊鼧琼権敒榻鹕绞惺虚L,這個消息就像一顆重磅炸彈,在官場掀起了層層波瀾。你想想,如果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我們貿(mào)然向省紀委舉報樓順財,這會讓省領(lǐng)導(dǎo)多么難堪,你現(xiàn)在明白了嗎?”
林建國的話,如同一盆冷水,澆滅了余正偉心中即將燃起的火焰。但余正偉心中的不甘卻如潮水般翻涌,他緊咬著嘴唇,嘴角微微抽搐,一臉不滿地說道:“林秘書長,按你這么說,難道我們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樓順財逍遙法外,放過他嗎?他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早就該被公之于眾,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余正偉的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每一個字都仿佛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林建國站起身來,繞過辦公桌,走到余正偉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正偉啊,我理解你的心情。樓順財?shù)乃魉鶠?,我也看在眼里,恨在心里。但我們不能沖動行事,現(xiàn)在不是時候!省委剛剛做出任命決定,如果我們在這個時候舉報,不僅會讓省領(lǐng)導(dǎo)陷入被動,還可能引發(fā)一系列不必要的麻煩。我們要從大局出發(fā),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
余正偉聽了林建國的話,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但他的眼神中依然透露出一絲猶豫和不甘。他抬起頭,看著林建國,聲音有些低沉地說:“林秘書長,我知道您考慮得周全,但樓順財一天不受到懲罰,我這心里就一天不得安寧。他利用手中的權(quán)力,中飽私囊,欺壓百姓,這樣的人留在官場上,就是一顆毒瘤,遲早會危害一方?!?
林建國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的光芒:“正偉,你說得沒錯。樓順財?shù)男袨榇_實令人發(fā)指,但我們不能操之過急。我們要收集足夠的證據(jù),確保一擊必中?,F(xiàn)在,我們就像是在黑暗中潛伏的獵手,要耐心等待獵物露出破綻。一旦時機成熟,我們就要毫不猶豫地出手,將他繩之以法?!?
余正偉聽了林建國的話,心中豁然開朗。他深吸一口氣,挺直了腰板,一臉堅定地說:“好的,我聽林秘書長的。只要林秘書長發(fā)話了,我隨時準備向省紀委舉報!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也在所不辭。我一定要讓樓順財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林建國看著余正偉堅定的眼神,心中感到一絲欣慰。
他知道,這場官場的風(fēng)暴才剛剛開始,未來的路還很長,充滿了未知和挑戰(zhàn)。但他相信,只要他們團結(jié)一心,等待合適的時機,就一定能夠戰(zhàn)勝邪惡,還官場一片清明。
此時,窗外的夜色愈發(fā)深沉,城市的燈火在黑暗中閃爍不定,仿佛在訴說著官場背后的種種故事。而林建國和余正偉,就像兩顆堅定的星辰,在這黑暗中堅守著自己的信念,等待著黎明的到來。
隨后,兩個人又聊了半小時,最后他們形成一致的決定:等明年七、八月份,再向省紀委舉報樓順財?shù)母瘮“讣?
事情談完之后,林建國微笑說:“老余,這次的事情,你是‘功臣’。等有適合的機會,我會向市委彭書記匯報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