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沒有問題的,就看魏道友如何說法了?!碧炝_真人面無表情的垂著手道。
“這片廣場當然是絕佳的地方,只是斗法起來,術(shù)法和法寶威能不受控制,有所損壞,極樂真人你該不會怪罪我吧?”魏索卻是看著極樂真人笑了笑。
“只是一面廣場,你就算全部拆了,也是無妨?!甭牭轿核鬟@么說,極樂真人曬然一笑,道:“至于外圍的建筑,有這么多道友在場,我想抵擋一些流散的威能應該不至于有什么問題吧。若是這么多道友都阻擋不住,那我這極樂宮,你就算全部拆了,那我也無話可說了。”
“那是當然,外面的殿宇,我就算想拆,也拆不掉啊。”魏索哈哈一笑,道:“極樂真人,我方才聽天羅真人說,你也是閑云盟的一員吧?”
“不錯?!睒O樂真人眼光閃爍了一下,看了魏索一眼,“這么多道友都在等著,你有什么話,直說便是?!?
“嘿嘿,也沒什么,就只有最后一個問題?!蔽核骱俸僖恍?,“這術(shù)法和法寶的威能一經(jīng)激發(fā),便很難控制,若是天羅真人有什么閃失,閑云盟應該不會也因此而為難我吧?!?
“魏索,難道你覺得能夠令我有什么損傷么!”一聽到魏索這么說,周圍的很多修士都是忍不住呼吸一頓,而天羅真人頓時嘴角浮現(xiàn)出了一絲殘忍的笑意。
天羅真人金丹三重的修為,平時普通的金丹一兩重的修士,完全就不在他的眼里,此刻他面上的神色雖然平靜,但魏索那么說法,此刻他的心中,卻實是已經(jīng)怒極。
在他此刻的心中,覺得魏索居然敢如此輕視于他,就和觸怒他的威嚴無異,簡直就是找死!
“怎么,難道你以為我答應和你賭斗,是想要故意認輸么?”但是此刻,一直很好說話樣子的魏索,卻是面孔一板,冷笑了起來,“金丹兩重的修士,死在我手中的,可也不止是一人了?!?
“好!若是沒有點心氣的對手,賭斗起來也沒有什么意思了?!碧炝_真人的眼睛頓時瞇了起來,一股股冰冷至極的殺意,從他的身上散發(fā)開來,“魏索,既然你這么說,這么多道友可以為證,就算我在賭斗之中,被你滅殺,也是我個人的事,閑云盟也決計不會為了此事而找你的麻煩。”
“術(shù)法、法寶無眼,若是在下不小心死在你的手里,也自然不會有什么怨?!蔽核髅鏌o表情的冷道。
“此人竟然是真想要和天羅真人決一生死?”
“金丹一重的修為,再怎么厲害,也不可能勝得過金丹三重的修士,同樣的術(shù)法,金丹三重修為的修士施展起來,威能可是要比金丹一重修為的修士施展起來,要大數(shù)倍的!他到底是有什么把持?!”
“聽說他能夠滅殺那幾名金丹修士,只是依靠滅仙藤。他此刻居然想要單挑天羅真人,他是找死么!”
“天羅真人一開始咄咄逼人,欺壓于他,他卻不發(fā)作,到現(xiàn)在這樣說法,看來只是一直隱忍,但是卻睚眥必報,此人要是被天羅真人滅殺還好,要是真有和天羅真人抗衡的神通,是絕對招惹不得,今后是不能得罪的?!?
聽到天羅真人和魏索的對話,其余的金丹修士都是眼光閃爍著,紛紛掠了起來,全部騰空掠到了廣場的外圍。
“魏索,你要小心?!蹦蠈m雨晴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魏索的身上,此刻猶豫了一下,說了這一句話之后,也騰空了起來。
“放心好了?!蔽核魑⑽⒁恍Γ暗认履愕胶竺嬉稽c,省得有什么危險?!?
“魏道友,我看你還是先顧及好你自己吧?!狈綀A數(shù)百丈的廣場上,轉(zhuǎn)瞬之間空空蕩蕩,只剩下了魏索和天羅真人站在正中,一股大權(quán)在握、居高臨下的強大威壓,從天羅真人的身上散發(fā)出來。
天羅真人這種金丹三重的修士,就算收斂身上所有的氣息,舉手投足、一個眼神,都自然帶著令人難以想象的威勢。
“轟!轟!轟!”
一句話出口的同時,天羅真人身外的金光大放,連續(xù)膨脹了三次,其靈氣凝成的金甲麒麟,也瞬間膨脹了三次,竟然是變成了十余丈大小。
他的身體自然是沒有變化,沒有變大,但是隨著他氣息和靈光的膨脹,他的威勢也是在節(jié)節(jié)攀升,造成的心神沖擊,使得其余的修士看來,他的人好像也變得高大了起來。
給人的感覺,好像他一下子就比魏索高大了數(shù)倍,使得魏索顯得很是弱小。
“你的真元修為雖然比我高出兩層,是金丹三重的修為,但既然是公平的賭斗,我也不想占你什么便宜?!钡俏核鞯纳裆珔s是沒有任何的改變,卻是不動聲色的看了極樂真人一眼,“等下就請極樂真人以術(shù)法為令,我們一齊開始動手施法,如何?”
“好!魏索,你這樣的年輕人,果然是夠狂!”極樂真人才點了點頭,天羅真人卻是已經(jīng)有些忍耐不住火氣的樣子,發(fā)出了震天的狂笑聲。
“兩位道友小心了?!睒O樂真人皺了皺眉頭,說了這一句之后,也不多說,伸手一點之下,一條紅光,從他的指尖飛射上天。
“嗤!”
就在極樂真人伸手發(fā)出紅光的瞬間,一陣劇烈的破空之聲,就在魏索的身前炸響。
只見就在這一瞬間,魏索激發(fā)出一條太古兇火的同時,不僅是將得自黃芽子的長河滔天卷祭了出來,而且還將黑冥骨君、法王彩蝶、噬心蟲也全部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