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名修士修煉的功法和術(shù)法都是極其的驚人,雖然敗在我的手里,但是卻被他逃了出去?!蔽核鲹u了搖頭,“為此事牽連了王掌柜,實在是有些過意不去。”
“魏道友這么說就實在太過見外了,說起來若是魏道友不把我看成朋友的話,聽到我找你,也不會跑到這里來的?!蓖跽乒襁B忙說道。
“既然如此,這件東西,就送給王掌柜防身吧。”魏索伸手一點,卻是將方才他用過的一面黑紅色小旗點到了王掌柜的面前。這面黑紅色小旗,正是他在火云真人的納寶囊中得到的道階下品防御法寶離地焰火旗。這種級別的法寶,對于王掌柜這種分念境修士,也已經(jīng)是極其的難得了。
“我還要在這周遭搜索一下那名修士的蹤跡,就先不和王掌柜一齊回海仙城了?!睂⒋思▽汓c到王掌柜的面前之后,魏索便又看著王掌柜說了這么一句。
“好,那就不耽擱魏道友了。”王掌柜道了聲謝之后,就馬上收起了離地焰火旗,然后滿心驚喜的離開了此島。
此次他雖然驚險萬分,差點連命都丟掉。但是魏索送這一面離地焰火旗給他,代表的意義卻是比這一件法寶本身的意義要大出很多。很明顯經(jīng)過此事,他和魏索的交情就又多了一分。
而之前那名白袍年輕人的神通,他可是十分清楚的,他好歹是分念境四重的修為,而且作為王家商行的掌柜,他身上的家當比起一般分念境四重的修士要多出好多,但面對白袍年輕人,卻是連逃都逃不了,直接一兩個照面就被制住。可以白袍年輕人這樣的神通,卻還是敗在了魏索的手上,魏索的神通,便可想而知了。
……
“老頭,三皇宗,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宗門?”看到王掌柜的遁光消失在視線中之后,魏索卻是并沒有像他所說的那樣,搜尋白袍年輕人的蹤跡,慢慢的升騰了起來,也朝著海仙城的方位慢慢掠去,很明顯他是知道不可能在這種海域之中,找出白袍年輕人的蹤跡,先讓王掌柜離開,只是為了方便他和綠袍老頭的交談。
“三皇宗,是大約三
萬年前,寂寒大陸的第一宗門?!本G袍老頭的聲音響了起來,“創(chuàng)下三皇宗的是三名神玄境的大修士,水皇、風皇和大滅神皇。這三名大修士是各有所長,修為和神通最高的是水皇,主修水系功法和術(shù)法。方才那名白袍年輕人所修的功法就應該是水皇的功法,他用的術(shù)法,水皇神劍也是水皇的術(shù)法,三皇大滅術(shù),卻是大滅神皇的術(shù)法。”
“寂寒大陸的第一宗門?老頭,你不是基本上都在天玄大陸,連這云靈大陸都不太熟悉。你怎么會知道這個宗門的?”魏索的眉頭皺了一下,問道。
“那是因為三皇宗勢力太過龐大,后來甚至入侵了云靈大陸。后來云靈大陸和寂寒大陸的一些宗門聯(lián)手,重創(chuàng)了三皇宗,三皇宗的許多高階修士,都是在那一戰(zhàn)中隕落,最后連三皇宗自己的山門都守不住了,最后一批三皇宗的修士,也不知道逃到何處,建立了洞府,后來盛極一時的三皇宗,也不知所蹤了?!本G袍老頭苦笑了一下,“我活了這么長的時間,修道界中,能以一宗之力入侵其余大陸,搶奪資源的宗門,可是也沒有幾個的。當時天玄大陸,也有不少修士受了云靈大陸一些宗門的邀請,前去對付三皇宗,從三皇宗入侵云靈大陸,到最后三皇宗自己山門不保,足足是爭斗了九年之久,當時隕落的金丹境修士都不知道有多少,所以我才對這三皇宗這么清楚?!?
頓了頓之后,綠袍老頭接著說道,“這家伙修的是三皇宗最厲害的水皇功法,又是三皇宗三個祖師的術(shù)法都會,又有麟王法印這樣的法寶認主,很明顯是繼承了三皇宗的完整道統(tǒng),相當于三皇宗的宗主。要不是他小看了你,這次我們說不定逃都逃不出去。”
聽到綠袍老頭這么說,魏索卻似乎響想起了什么似的,從胸口掏出了一顆淡青色的珠子。
這顆淡青色的珠子正是從董青衣的身上得到的那顆奇異的,沒有任何符紋,但是卻可以化解神識沖擊和神識威壓的珠子。
之前去陰尸宗時,魏索便將這顆珠子帶在了身上,否則血靈老祖的神識威壓,他都無法承受得住。而此次若不是這顆珠子的話,最后這名白袍年輕人施展的風皇燃神刺的神識沖擊術(shù)法,他也未必抵擋得住。
細想起來,此名白袍年輕修士所會的功法是真正的天級功法,所會的天級術(shù)法,也是不知道有多少。能夠?qū)⑺娜馍頁魸ⅲ瑢嵲谑强梢灾档脩c幸的。
“魏索,只可惜這次沒有能夠?qū)⑺麖氐讱⑺?,得到他身上的好東西?!本G袍老頭的聲音在此時又響了起來,似乎是經(jīng)過了深思熟慮一樣,“今后一定要設(shè)法打聽此人的下落。此人雖然奪舍重得肉身,都要耗費許多年的苦功。但是有麟王水印中的水麟王器靈,接觸的檔次比我高,知道的東西,也不會比我少。留著這樣的一個人,是最大的隱患?!?
魏索點了點,也不再多說什么,再次祭出了離火舫之后,便朝著海仙城的方位,飛掠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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