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晏臣忍無可忍,大手終于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扯了回來!
沖擊力過來。
他后退著,窄腰直接頂?shù)缴砗蟮臋跅U上,鉆心的刺痛傳來!
就這樣,聞晏臣也根本不想碰她。
松開手的瞬間,溫顏臉上溫熱的呼吸噴灑到他的猴骨,然后順著他的鎖骨一路往下滑。
像一連串的濕吻。
眼看著她要順著他的腰腹滑到地上去,聞晏臣終于把她再次拽了上來。
胸口壓抑著,面上是刺骨的冰冷,忍無可忍,下一秒,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這幾天,溫顏太困太累,一分鐘都不敢懈怠。
這來來去去幾個回合,便讓她徹底靠在聞晏臣懷里陷入沉睡。
她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何處,只感覺抱著她的人身上像冰冷一樣化不開的冷,硬邦邦的卻很舒服。
很有安全感。
像是一根惴惴不安了五年的人,終于落到了實處。
這感覺,好像聞晏臣抱著她。
不知不覺,眼淚就默默的滑下來。
那濕濡的眼淚便滲透了聞晏臣的制服襯衫,滲進了聞晏臣的肌膚上,灼燙著他肌膚上的每一處神經(jīng)。
一路,抵達他專屬的機長準備室。
這里是航司特意為他準備的。
進了門,聞晏臣抱著她走到沙發(fā)旁,沉默了許久。
他冰冷的視線垂落,睫毛灑下倒映,在這旁若無人的房間里,終于將她籠罩進視線里。
懷里的身子,沒有幾斤幾兩肉。
輕的仿佛隨時能從他的指縫里溜走。
貼在他胸口的肌膚,依稀能夠看到上面淺淺的絨毛。
哪怕臉上并沒有什么血色,也是讓人過目難忘的漂亮。
讓人想要折斷她的翅膀,徹底將她摧毀。
想到她剛剛還在跟裴執(zhí)拉拉扯扯,眼里所有拉扯的情緒便被冰冷取代。
……
五分鐘之后。
聞晏臣靠墻站在這間準備室門外,一雙長腿懶散的支著,垂著眸,原本干凈利落的機長制服襯衫,領(lǐng)口被扯開,在地上折射出頹靡的倒影。
福伯已經(jīng)帶著醫(yī)生進去,沒一會走出來匯報情況。
“聞機長,溫航醫(yī)沒事,燒已經(jīng)退了,可能是最近太累太虛弱需要休息,所以才睡了過去。讓她好好睡一覺吧!”
醫(yī)師門診的主任姓王,“我重新給她輸了液,如果方便可以讓她在這兒把點滴滴完,不過醒過來還是要補補身體,太瘦了?!?
聞晏臣平靜聽完,按滅兜里一直在響的手機,“嗯,福伯,送送王主任?!?
福伯送王主任走的時候,自然打點了一番。
叮囑這位主任不要亂說話。
主任自然上道。
回到機長準備室門口,福伯看一眼手機上顯示的時間。
“少爺,已經(jīng)下午三點了!距離飛機起飛只剩不到一個小時,您是不是該去開航前準備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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