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則是藥丸子一類的東西。
康復(fù)丸或者真話丸,全都是丸子的形狀。
現(xiàn)在蘇小小交給陳陽一小瓶液體,還表現(xiàn)得如此鄭重,而且還如此小心翼翼的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不懂的人看到估計都會有點懷疑,更何況是懂行的。
陳陽賭的就是對方懂行。
敢跟蹤超凡者的人,會是普通人?
別鬧了,不可能的。
當(dāng)然了,如果對方是普通人,雖然白瞎了這一場戲,但至少能安心啊。
陳陽起身的時候,眼角余光正好看到那坐在角落處帶著禮帽的男子身形微微動了一下,隨后坐了回去。
很好,是識貨的。
既然這樣,那事情就好辦了。
一個人?不,應(yīng)該不止一個人,不然的話這個人不可能重新坐回去。
沒有理會這些,陳陽徑直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也就在陳陽走向洗手間的時候,一個服務(wù)員抬頭跟禮帽男子對視了一眼,隨后端著盤子同樣走向洗手間。
那一瞬間,蘇小小的模樣猛然一凝,她沒有選擇給陳陽通風(fēng)報信。
對方現(xiàn)在有也人在這里,那就意味著只有一個人去找陳陽而已。
在海城,一對一的情況下,陳陽就算贏不了,也不會出太大的問題。
一路上,陳陽都裝得若無其事,走到洗手間的時候,則是可以地朝著左右兩端看了看。
只有一個端著盤子的服務(wù)員?那個禮帽男子竟然沒跟上來?
這么有耐心?還是說對方只是一個普通人。
如果是前者,那就麻煩了,不過也沒關(guān)系,過不久高明義就會過來,到時候讓高明義去頭疼去。
如果是后者,那更好,輕松愉快就能解決。
不動聲色推開洗手間的門,消毒水的味道撲面而來,陳陽側(cè)耳耳朵傾聽了一下動靜。
五個隔間只有一個有人。
陳陽走到洗手臺,開始清洗雙手,眼角余光則是盯著洗手間的門。
片刻后,隔間的人出來,同樣洗手,然后離開。
一切都很正常,正常到陳陽都以為對方?jīng)]有跟上來。
在對方走出去的同時,一個服務(wù)員跟對方擦肩而過,走進(jìn)洗手間,同時順手在門口放了也維修的三腳架。
不是那個帶著禮帽的男子,而是一個服務(wù)員?
好家伙。
蘇小小感應(yīng)錯了,對方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
“陳陽先生,百聞不如一見,我也不多說什么,將東西叫出來吧。”
男子的話語十分生硬,隱約間還帶著一種讓陳陽為止反感的口音。
最讓陳陽以為的是,對方竟然一語道破他的身份。
對方這是有備而來的。
“你認(rèn)識我?”
陳陽沒急著動手,而是關(guān)了誰,抽了兩張紙巾輕輕擦拭著手。
“百樂門的老大,我們進(jìn)入海城的時候,第一個調(diào)查的就是你們海城道上三大勢力?!?
“我承認(rèn)你有點本事,但這個世界上,有一些存在是你不可直視的。”
男子沙啞的聲音帶著一股無與倫比的自信,神態(tài)高傲得如同在看一只螻蟻。
那一瞬間,陳陽都以為自己是不是走錯劇場了。
這么中二的話竟然真的在現(xiàn)實中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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