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青青更是嫉妒的咬碎一口銀牙。怎么到哪里都有有顏有錢的優(yōu)秀男人為蘇汐出頭?
長得清純漂亮就說明她無辜嗎?真是豈有此理。
“司先生,檀先生,有你們擔(dān)保,我們可以不采取強(qiáng)制措施。但是蘇小姐必須跟我們回去進(jìn)行檢驗,看看身體里有沒有攜帶那種東西。至于這個怎么到了她的包里,我們也會調(diào)查。”
“這還用查嗎?這不是人贓俱獲嗎?你們警員怎么可以見人下菜碟?若是普通人,早就被你們按倒扭送走了?!?
謝青青忍不住帶節(jié)奏。他們冒了那么大的風(fēng)險是要看蘇汐被扒光檢查丟盡臉面,最起碼也該反剪雙臂把腦袋按進(jìn)褲襠里,不是讓她去當(dāng)座上賓的。
圍觀人也開始紛紛小聲附和議論。
“是啊,封建古代還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呢,如今難道上等人和下等人是兩種法律不成?”
“這警犬可都圍著她叫呢。這若是回頭告訴我們那里面真是面粉蒸白面饅頭的,那可真是搞笑到家了?!?
“還真是世風(fēng)日下呀!這種東西如果都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話,那洛城成為du窟也不遠(yuǎn)了?!?
“明天我就在后院種滿毒花,畢竟別人拿面粉都沒事,不是嗎?”
警員聽到那些議論,臉色變了變,看向蘇汐的目光也帶上冰冷,“蘇小姐,你確定這東西是有人栽贓嗎?”
“是!”
終于有人忍不住大聲嚷嚷,“你問這種話就是廢話,這可是殺頭的。就算是齊二哈都會說是被人陷害。這不是侮辱我們的智商嗎?你們?nèi)羰窍氚铀挖s緊帶走,不要待在這里演戲,讓人惡心?!?
為首的警員看向說話的女人,神色嚴(yán)肅,“案件有疑點,我們這是正常流程。反而是你大聲喧嘩,惡意揣測毀壞警員名譽(yù),若是傳播超過2000人,你是會負(fù)法律責(zé)任的?!?
這不說還好,一說反而惹了眾怒。
在座的都是人上人,平時都是高人一等受到特別優(yōu)待,如今明明是蘇汐被破例享受特權(quán),他們只不過是牢騷一句,竟然還要追究他們的法律責(zé)任,蘇汐這個罪魁禍?zhǔn)追炊鴽]事人一樣在那站著,他們怎么忍得了?
“你jg號是多少?我要告你?!?
“蘇汐這件事如果不公開透明處理,我就舉報你們整個局子?!?
“你一個小小的警員敢這樣對我說話,知道我是誰嗎?”
“就是啊,蘇汐若是不吃花生米,我們就告到帝都去。不然我們美好洛城就要被這窩雜碎給毀了?!?
場面一下子有些失控。
司北城耳朵尖,歪頭掏了掏耳朵,一下子把喊雜碎的人揪出來,眼眸危險的半瞇著,“這位兄弟,雜碎是說我嗎?”
那人也只是隨大流跟著喊,可沒想當(dāng)這個出頭鳥,而且他們家也惹不起司家。
沒想到這么倒霉竟然被司北城抓個正著,男人頓時如吃了滿嘴黃連,賠笑道,“沒有,司先生,沒說您,我哪敢呢?”
司北城這才一把甩開男人,彈了彈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既然如此,那就公開透明處理。本來呢,大家都多多少少沾親帶故,或者有些生意往來,我也不想把事情做絕,如今呢,是你們自找的?!?
他轉(zhuǎn)身朝一個方向勾了勾手指,很快,大堂經(jīng)理屁顛顛的小跑過來。
“司先生,有什么吩咐?”
司北城燒包的偏頭撩了撩劉海,“把監(jiān)控給我調(diào)出來?!?
此話一出,全場一片震驚。這家酒店是有名的私密性極好的場所,一般舉行宴會,只要沒有特別說明,都不會有監(jiān)控。
畢竟上流社會男歡女愛要多正常有多正常,這種宴會聚集的就是一群窮的只剩錢的人和拼命向上爬以色侍他人的女人。
所以幾乎到處都是一拍即合。若是有監(jiān)控,那還有什么樂趣?
大堂經(jīng)理自然明白這些富人的擔(dān)憂,連忙陪笑解釋,“請各位放心。監(jiān)控絕對不會流傳出去。我們公司有自己的原則。除非關(guān)乎命案或者面粉這樣的特特特殊事件,我們才會調(diào)出監(jiān)控。并且只會查看蘇汐蘇小姐本人?!?
聞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隨即眼中染出熊熊八卦之火。
蘇汐這種女人,一看就是出賣色相的。她的監(jiān)控一定全是黃色打碼。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榮幸看一看?
仿佛大家肚子里的蛔蟲,大堂經(jīng)理又慢悠悠道,“當(dāng)然,視頻只有內(nèi)部人員和警員可以查看。并且最后只會放出蘇小姐有沒有被栽贓的證據(jù),其余的還是照樣封存。嘿嘿,我們是有原則的?!?
話落所有的人都在心里翻了個白眼。明明知道他們最想看的是什么,這大堂經(jīng)理絕壁是故意的。
不過退而求其次,看看這場大熱鬧也是可以的。畢竟這次和上回的耳釘可不同,這一回若是誰牽扯其中,整個家族都會被連累。說不定還會從此從洛城出名。
蛋糕就這么大,有人除名,他們自然能多多少少分一杯羹。
看到警員跟著大堂經(jīng)理去了監(jiān)控室,所有人都伸長脖子,坐等吃大瓜。
除了沈菲兒和謝青青,兩個人早就面如土色,全身止不住的發(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