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向老者一指:“這位,是我請來的私家偵探,山下有泉,這一位是山下君的助手,小竹秋子?!?
居然從日本請了私家偵探來,這明顯是對中國警方不信任啊。
聞遠眉頭一凝,心下惱怒,但還是點頭打招呼:“你們好。”
“聞君好?!鄙较掠腥辛藗€禮,問道:“聞君,這個案子,可有什么進展?”
聞遠道:“我們還在查?!?
“五天了吧。”山下有泉道:“五天了,一點線索也沒有嗎?”
他很有禮貌,但這個話,卻帶著咄咄逼人的味道。
聞遠道:“兇手狡詐,留下的線索極少,不過我們在全力調(diào)查?!?
“全力調(diào)查?!鄙较掠腥⒅勥h眼睛:“不知什么時候能有結(jié)果?!?
聞遠迎著他眼光,道:“這個不敢保證?!?
“呵呵。”山下有泉笑了一聲,轉(zhuǎn)臉看向大田雅子。
大田雅子道:“聞君,我希望你能把這個案子現(xiàn)有的線索及相關(guān)案情,交給石上君?!?
“這不可能。”聞遠斷然拒絕。
“聞君請聽我說完。”大田雅子道:“石上君是著名的大偵探,不僅在我們?nèi)毡緡鴥?nèi),即便是國際上,也聲名卓著,即便是國際刑警組織,也請了他做顧問?!?
“國際刑警組織的顧問?!甭勥h微微皺眉。
“是的?!蹦莻€叫小竹秋子的女孩子從隨身挎包里掏出一本證件,走上兩步,亮給聞遠看。
聞遠接過來,確實是國際刑警組織發(fā)的證件,不過是顧問證。
肖義權(quán)在邊上看了一眼,山下有泉的證,和他的證,一模一樣,只是內(nèi)里的照片不同。
“聞君?!贝筇镅抛酉掳臀⑽⑻穑骸安皇俏覍β劸谐梢?,但事實上,查了五天了,聞君一點進展都沒有,既然我請來了山下君,他是國際刑警組織也承認的大偵探,所以,我希望聞君能把這個案子移交給你,聞君給予配合就好?!?
“那不可能?!甭勥h斷然拒絕:“這個案子,只能由我們來查?!?
大田雅子眼中現(xiàn)出惱怒之意:“為什么不能交給山下君來查,他是國際刑警組織的專家,理論上,他高于你們中國警察?!?
“夫人你可能有什么誤解。”聞遠道:“首先,山下君只是國際刑警組織的顧問,并沒有執(zhí)法權(quán),也沒有調(diào)查的權(quán)利,其次,即便是國際刑警組織的正式警員,要查案,也需要通報我們,在我國國際刑警中心局的協(xié)調(diào)下,才能查案?!?
“我不聽這些?!贝筇镅抛幽樕犀F(xiàn)出惱怒驕狂之色:“你們查了五天了,一點進展也沒有,你查不出來,又不肯移交案子,是對我們的輕視,我將會給大使館打電話,向你們政府提出強烈抗議。”
她冷冷地看著聞遠,聞遠右手握拳。
大田雅子的威脅,真實有效,只要涉外,就是通天的案子,何況石上新木是大商人,影響力巨大。
大田雅子真要是鬧起來,那邊大使館發(fā)力,這邊一定上躥下跳。
到那時,上面只怕真的會讓聞遠把案子移交給山下有泉,讓他配合。
這將是聞遠一生的恥辱,也將是中國警方的恥辱。
肖義權(quán)一直在邊上看著,這時卻突然開口道:“那個啥,我前幾天,在馬路上碰到一個人,他說我面像不錯,硬要拉我當(dāng)什么顧問,還給我發(fā)了一個證,好像跟山下君那個差不多啊?!?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