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旭應(yīng)聲,完全明白蔣弈的意思。
蔣弈到達(dá)這里時比預(yù)計晚了許多,但江染醉成這副樣子,想也知道是被為難了。
江染可是蔣弈的聯(lián)姻對象,敢灌醉她,他們是完蛋了
車后座相當(dāng)寬敞,蔣弈想將女人放倒在一旁,可江染牢牢地扒著他的領(lǐng)口,身子很重。
蔣弈抬了抬手,半晌還是沒去挪她。
女人身上滿是酒氣和溫?zé)岬捏w香,在他懷中卻睡得相當(dāng)安穩(wěn),呼吸均勻有力,柔軟的唇瓣還在微微翕動著。
這是喝了多少?
蔣弈微微皺眉,戴著手套的手掌輕輕將她下巴托起,瞧向她的臉。
“你倒睡得安穩(wěn),喝這么多,真不怕出事?!?
蔣弈喉嚨間低低竄出一聲呢喃,不想竟聽到女人含糊不清的回復(fù):
“有蔣先生在,怕,也不怕了”
蔣弈迅速推開江染,女人的身子一斜輕輕磕在了座椅一側(cè),手肘用力揉了揉腦袋。
江染是昏沉,困得要命,但頭一直在痛,所以并沒有完全睡過去。
聽到蔣弈的話自耳畔傳來,她便開口回了一句。
蔣弈想到女人剛才緊緊貼著他的胸口,聲音驟沉:“你沒睡著?”
“剛剛是真的困到眼皮都睜不開但我能知道,蔣先生你來了?!?
江染仰頭,眼睛還是睜不開,但嘴角揚了揚,“不知道蔣先生怎么在這里,但是你在,我想任何人都不可能欺負(fù)我了”
“就想休息會兒”
酒精讓人江染沒有辦法做更多的思考,她想到什么就說什么,完全沒有連貫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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