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小少爺昏迷,我想幫上六爺?shù)拿?,?jīng)人介紹認識了唐宗鶴,他自稱是個算命先生,給我算的都準了。我讓他幫我一起尋找合適給小少爺沖喜的女孩,小多魚就是他看過合適,我才帶回家的。
沒想到小多魚一到家,小少爺果然就醒了,我對他自然更加信任?!?
三姨太抱住戰(zhàn)司航的大腿,哭的委屈極了,“之后唐宗鶴告訴我,說小多魚命里無兄弟姐妹,若是成了六爺?shù)酿B(yǎng)女,會妨礙您的子嗣?!?
三姨太腦子轉(zhuǎn)得極快,說著說著自已都信了,語氣也越說越堅定。
“六爺,我承認我有私心,我想要為您生個孩子,可我真沒有要傷害小多魚的意思,都是唐宗鶴那個混蛋騙了我?!?
戰(zhàn)司航姿態(tài)閑適地靠坐在椅子上聽她說,等她說完自已都找不到新詞了,抬手朝身后的阿隼示意了一下。
阿隼將一個粉色的香奈兒手提包扔到她面前。
看清包包的樣式,三姨太頓時渾身一驚,瞳孔緊縮成針,仿佛遭受了巨大的驚嚇。
“需要我提醒你這是什么嗎?”戰(zhàn)司航單臂撐膝,傾身靠近面前狼狽的女人,。
那雙微微彎起的眼睛里沒有一絲溫度,似乎倒映在他瞳孔中的是個死人。
李艷梅不敢看戰(zhàn)司航,當然清楚這里面裝了什么。
裝著她的妄想,裝著她對未來富貴生活的美好期待,也裝著……她必死無疑的證據(jù)。
“李艷梅,你知道我當初為什么會選中你當姨太太嗎?”戰(zhàn)司航掐著她的下巴,聲音平靜近乎溫柔。
李艷梅顫抖著搖搖頭。
她以前覺得是因為自已長得漂亮,可這么多年下來,她深知戰(zhàn)司航如果想要,比她漂亮的女人想要多少就能得到多少。
那些看上戰(zhàn)司航的女人,和那些妄圖借著女人攀上戰(zhàn)司航的男人,隨便拎一個出來就能碾死她和她的娘家。
“因為你蠢的很直白。”戰(zhàn)司航嫌惡地甩開她的臉,“而現(xiàn)在,你只剩下了蠢?!?
這句話仿佛一把巨錘在她腦袋上,她大腦一片空白,喉嚨也像是被堵住了,心臟一陣陣緊縮。
原來她剛才就像個小丑,以為能騙過戰(zhàn)司航的謊,在他眼中無比拙劣。
她張了張嘴,卻一個音節(jié)都吐不出來。
戰(zhàn)司航慢條斯理的用手帕擦著手,“說吧,唐宗鶴離開前都讓你讓了什么?!?
李艷梅好像沒有聽到,怔愣著一動不動。
阿隼上前,粗大的手指在李艷梅肩膀輕輕一捏。
咔吧——
“啊?。?!”李艷梅疼的尖叫起來。
阿隼松開手,把戰(zhàn)司航的話重復(fù)了一遍。
李艷梅疼得聲音都在顫抖,卻不敢不回答,“他、他讓我把您和小少爺每天什么時侯離開家,什么時侯回來告訴他?!?
戰(zhàn)司航輕笑一聲,李艷梅頓時一哆嗦,哭著辯解道:“我、我不知道他是想對您下手,我只是……我只是……”
只是了半天,最后卡住了。
蠢的連謊話都編不圓,竟然還想給他的妻子下藥。
不怕人蠢,就怕人蠢而不自知啊。
“把她扔去維港喂鯊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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