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一棍掄來的時候,無論季伯應(yīng)怎么掄,怕是自己那一錘沒等砸到樸英美呢,自己先要被樸英美這一棍或是戳飛或是砸碎半邊身體。
    沒辦法,他只能橫起了那柄破甲戰(zhàn)錘,在胸前一擋。
    下一刻,樸英美已經(jīng)一棍子橫下里砸了過來,無比的兇狠霸道。
    “當……”一聲巨響,季伯應(yīng)只感覺兩條胳膊一麻,瞬間都感覺不到胳膊的存在了,那柄破甲戰(zhàn)錘直接被從中間打斷,大棍橫著砸在了他的胸口上。
    力量太大了,他凌空一下飛了出去,在半空中,剛要一口鮮血噴出來,卻看見樸英美居然就勢挽了一個漂亮的棍花,一個背后運棍,一手握著棍柄,一手借馬力掄出。
    “砰!”一棍子就砸在了季伯應(yīng)的腦袋上,登時傳來了一聲西瓜爆掉的聲音,隨后,無頭尸體飄灑著血雨,空中飛濺,摔在了地面上。
    “季伯……硬?好惡心的名字呀,不過,好像也不咋硬,起碼腦袋不咋硬,一打就碎了!”
    樸英美一撇嘴道。
    而此刻,那十幾名保護她的護衛(wèi)才堪堪趕到她的身畔。
    看到這一幕,那些護衛(wèi)均自搖了搖頭,靠,都猛成這樣了,還需要誰保護?。吭摫Wo的應(yīng)該是她視為對手的人吧?
    這邊是兩千重甲騎兵,對這兩千皮甲輕騎對沖,一沖之下,對面那些匆匆準備起來的西胡騎兵直接就被沖垮了,只擋了他們不到半刻鐘的時間。
    而另外一支千人重騎兵,此刻已經(jīng)如虎如羊群一般,殺進了對面的人群之中。
    盡管有兩萬人已經(jīng)渡河,可有的只是人先過來了,馬還沒過來,有的人和馬都過來了,但人馬分離,未在一起。
    有的則是人馬雖然在一起,但亂七八糟,還沒有有規(guī)模地組織起來。
    面對這一千如狼似虎的重騎兵,他們的結(jié)果只有一個,那就是被沖爛,然后,再被任意屠殺。
    一千重騎兵,三人一組、十人一隊,俱是持著騎兵對步卒的長長彎刀,那可是第二代的李家彎刀了,更加鋒銳,彎曲的弧度更大、劈砍馬下目標的效果更好,并且,更不易脫手。
    然后,一蓬蓬血雨飛起,一顆顆腦袋掉落,刀過之后,就沒有完整的身體,最好的結(jié)果也只是被馬刀橫刀一拖,借著馬力開膛破肚!
    沒有任何步卒能擋得住借著馬力沖鋒的這一刀!
    幾乎是一瞬間,一千重騎便已經(jīng)直接沿著延河河岸,斜斜地向前殺了過去,所到之處,慘嚎聲聲,鮮血激飆,死尸遍地,一瞬間,便已經(jīng)將那兩萬人沖得稀爛一片。
    而就在他們直接殺了個對穿,足足穿過對方兩里之后,又再折返,重新向混亂的西胡部隊再次殺了過去。
    這個時候,趙大石他們早已經(jīng)解決掉了那兩千騎兵,直接沖了過來,與那些騎兵間隔一里,你殺過來,我殺過去,相對而殺。
    結(jié)果,兩下交錯間,那些混亂不堪的西胡兵逃無可逃、避無可避,被殺得血流成河,只有少部分人騎上了馬,向著遠處跑去,還有人則連馬都不要了,直接奔著浮橋向回跑了過去。
&nbs-->>p;   等到趙大石他們來來回回犁了兩遍之后,整個延河對岸,已經(jīng)是滿地死尸,再也沒有一個能站著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