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緩緩從輪椅上站起身來,顫抖的雙腿逐漸穩(wěn)住,臉上滿是不敢置信的神情。
“我…我真的站起來了?”老人聲音哽咽,眼中含著淚花。
蔣飛收起銀針,淡然一笑:“血脈疏通,筋骨舒展,自然就能站立了?!?
“神醫(yī)!真是神醫(yī)??!”老人激動得握住蔣飛的手不放,“我都快十年沒站起來過了,沒想到今天…”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一個中年男人匆忙跑進來,看到站立的父親,整個人愣在原地。
“爸…爸您真的站起來了?”中年男人眼眶瞬間紅了,“醫(yī)生不是說您這輩子都…”
“都是這位小兄弟的功勞!”老人指著蔣飛,“要不是他,我這把老骨頭還得在輪椅上度過余生?!?
中年男人二話不說,直接對蔣飛深深鞠躬:“恩人!您就是我們?nèi)业亩魅耍∮惺裁匆蟊M管提,我砸鍋賣鐵也要報答您!”
蔣飛擺擺手:“能為老人治病,這是我的榮幸。中醫(yī)講究懸壺濟世,救死扶傷本就是我們的本分?!?
這話說得中年男人更是感動,連連點頭:“恩人您這份品德,真是讓我佩服得五體投地!”
老人試著走了幾步,雖然還有些不穩(wěn),但確實能夠正常行走了。他激動地在房間里來回踱步,仿佛要把這十年來失去的行走能力全部補回來。
“小兄弟,您這手藝是跟誰學的?”老人好奇地問。
“家傳的一些皮毛功夫?!笔Y飛謙虛道。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中年男人去開門,只見一個同樣年邁的老人走了進來,身后跟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穿著白大褂,一看就是醫(yī)生。
“老李!”來訪的老人看到站立的老李,整個人都驚呆了,“你…你怎么站起來了?”
老李哈哈大笑:“老戰(zhàn)友,沒想到吧?我這不是又能陪你喝酒了!”
“這怎么可能?”女醫(yī)生皺起眉頭,“李爺爺?shù)牟∏槲液芮宄棺瞪窠?jīng)受損,根本不可能恢復的?!?
“是這位小兄弟治好的!”老李指著蔣飛,“人家是真正的神醫(yī)!”
女醫(yī)生看向蔣飛,眼中滿是懷疑:“你是醫(yī)生?有行醫(yī)執(zhí)照嗎?”
“我只是略懂一些中醫(yī)?!笔Y飛平靜回答。
“中醫(yī)?”女醫(yī)生冷笑,“現(xiàn)在還有人相信這些封建迷信?”
老李的臉色沉了下來:“小雪,你這話說得過分了。人家治好了我的病,這是事實?!?
“李爺爺,您可能只是暫時的假象,很快就會復發(fā)的。”女醫(yī)生堅持己見,“我建議您立即到醫(yī)院做全面檢查?!?
來訪的老戰(zhàn)友看著能夠正常行走的老李,激動得不行:“老李,這真是太好了!咱們今天必須得喝兩杯慶祝一下!”
“爸,您不能喝酒!”女醫(yī)生立刻阻止,“醫(yī)生說過,您的身體狀況不允許飲酒。”
老戰(zhàn)友有些失望:“那…那算了吧。”
老李看向蔣飛:“小兄弟,你看我這老戰(zhàn)友…”
蔣飛仔細觀察了老戰(zhàn)友幾眼,然后開口:“老人家,您的肺部以前受過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