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yáng),你真的太厲害了,竟然賭出了玻璃種紫羅蘭,價值巨大呀?!?
葉冰清那冰冷的臉終于被一抹淡淡的紅云占據(jù),更添三分美艷。
“一定是因?yàn)槟阍谖疑磉?,給我?guī)砹颂齑蟮倪\(yùn)氣。”
我絲毫也不驕傲,無比謙虛。
“你真的這么認(rèn)為?”
葉冰清臉上浮出古怪表情,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
“當(dāng)然啊,和你合作,才短短一周的-->>時間,你就給我拉了兩個多億的業(yè)務(wù),讓我賺了不少,你本就是我的貴人。”
我輕輕地捉住她的纖纖玉手,深情地看著她,聲音中帶著一絲磁性。
“那我們就長期合作?!?
葉冰清偏頭不敢看我,手微微顫抖。
她的手纖細(xì)柔美,帶著淡淡的涼意,觸感極好,但怕引發(fā)她的反感,只能戀戀不舍地松開。
“別切了,我出六千萬買下?!?
“我出6100萬?!?
“……”
眾多翡翠商人聞風(fēng)而來,馬上就開始競價。
不過,我拒絕了。
吩咐工作人員將翡翠掏了出來。
一塊體積有籃球那么大,一塊體積較小,兩個拳頭那么大。
種水通透,紫色濃郁。
非常的美麗。
但和玻璃種帝王綠翡翠一比,還是有差距。
玻璃種帝王綠才是翡翠中的極品。
這兩塊玻璃種紫羅蘭終究還是差了一籌,因?yàn)樽仙m說濃郁,但若把顏色分等級的話,最多對標(biāo)陽綠,上面還有兩個等級,才能對標(biāo)玻璃種帝王綠。
“這塊小的不賣,大的現(xiàn)場競價。”
我把小翡翠遞給葉冰清,然后舉起大翡翠,大喊。
“8000萬?!?
“9000萬?!?
“一億?!?
“12億?!?
“……”
眾多衣冠楚楚的翡翠商人,都在瘋狂地競價,其中還有美女翡翠商人,衣著華貴,氣質(zhì)高雅。
最終,一名三十來歲的貴婦用2億的價格脫穎而出,競拍成功。
交易完成后,我沒有任何耽擱,帶著葉冰清快速離去。
來到貨車旁,葉冰清才清醒過來,她把翡翠給了我,感嘆道:“張揚(yáng),這一次來姐告,你給了我很大的震撼。僅僅我所見,你就賺了兩個多億。你的賭石技術(shù)的確是太好了……”
“以前我賭石沒這么厲害,是因?yàn)橛心阍谏磉?,才收獲巨大。你是我的幸運(yùn)女神?!?
我在她的耳邊輕聲道。
正要上車返回。
一陣香風(fēng)傳來,我那所謂的三姐張如蘭再次出現(xiàn),她衣著華貴,滿身珠光寶氣,身后還跟著兩個高大彪悍的保鏢。
她直接攔住我,用復(fù)雜的眼神看著我道:“張揚(yáng),今天你賭樹化玉贏了沈墨,剛才又賭出了玻璃種紫羅蘭,狂賺兩個多億,而且,你還買了一車原石,這些原石估計(jì)也都能切漲吧?”
“這些關(guān)你什么事兒?讓開,別擋我路?!?
我的目光冰冷,滿臉的厭惡之色。
“張揚(yáng),不管你如何否定,你的血管里面流淌著的是我張家的血。你是我張家的人,永遠(yuǎn)都是事實(shí)?!?
張如蘭黑著臉道,“你不能如此無情!你可知道,上一次的事兒,我們向爺爺稟報(bào)了,爺爺大發(fā)雷霆,說要對你執(zhí)行家法,是我和爸苦苦哀求,爺爺才熄雷霆之怒?!?
“真是可笑,我從出生就被你們張家除名,根本不承認(rèn)我是你們張家人?,F(xiàn)在因?yàn)槲疑瞄L賭石,你們就愿意承認(rèn)了?你們的臉皮怎么就這么厚呢?”
我滿臉的怒容,逼近半步,體內(nèi)千斤神力翻涌,”你們張家的家法,”
想起十五歲那年被綁在槐樹上的寒冬,馬鞭抽在后背的劇痛混著雪粒,我忽然笑了,”你以為現(xiàn)在的我,還會怕嗎?”
“張揚(yáng)你不要嘴硬,若真執(zhí)行家法,你死定了?!?
張如蘭道,“現(xiàn)在有個緩和關(guān)系的機(jī)會,你最好能把握住。那就是我們張家要參與一個十億的賭石賭局,你代表我們家族參加,若你能贏,那么,爺爺一定龍顏大悅,不會計(jì)較你上一次的失禮。甚至可能允許你回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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