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鎮(zhèn)王妃不解,但還是聽從了云和郡主的話。
“郢弟吃軟不吃硬,母妃與其逼著郢弟,不如用些手段?!痹坪涂ぶ鞯驼Z。
鎮(zhèn)王妃也的確有意要和姬郢緩和關(guān)系,那日一巴掌,打完之后她也是十分后悔,再加上柳六的事,已經(jīng)讓她心力交瘁了。
“母妃,待此事之后,郢弟身邊就要多些保障,后院女人不可靠近半步?!痹坪涂ぶ饕呀?jīng)下定主意,要將姬郢牢牢看緊,絕不會給半點(diǎn)機(jī)會。
這事兒也引起了鎮(zhèn)王妃注意。
……
秦家
展萬凌被送回秦家,一路上小臉陰郁著,下了馬車問起秦瑾瑜,得知是被太子召走了,倒也沒說什么。
進(jìn)了院秦夫人身邊的大丫鬟便將她去。
想起秦氏這個婆母,展萬凌眼皮跳得更厲害了,順勢問起:“今日府上可曾來了什么人?”
丫鬟道:“鐘國公夫人來過一次?!?
鐘國公夫人和秦氏關(guān)系不錯,其老夫人和秦老夫人還是遠(yuǎn)房表親,這么多年兩家也有走動。
其中鐘家嫡女還定了秦家二房嫡長子,婚期就定在了明年開春。
“再無旁人?”
丫鬟搖頭。
展萬凌點(diǎn)頭,若有所思地去了前廳,秦氏正在院子里坐下喝茶,見她來,笑著招呼她過來坐。
“母親?!?
“凌兒,這兩日身子如何?”
展萬凌眉心微微動,搖頭:“許是懷著身子有些燥熱,總覺得哪里不爽快,大夫說頭幾個月是最要緊的,不能動怒動氣,母親放心,我定會好好養(yǎng)著的?!?
她皺著眉摸了摸小腹,眉梢卻在打量著秦氏的神態(tài),對方臉色一頓,立即急了:“那孩子可有異樣?”
“暫時還好?!闭谷f凌斜靠在椅子上,揉了揉眉心:“食不知味,難以下咽?!?
秦氏急了,卻安慰道:“有些婦人懷胎是有些辛苦的,你可要寬心,這是你和瑾瑜的頭一胎,凌兒,辛苦了?!?
展萬凌乖巧點(diǎn)點(diǎn)頭,茫然地問起:“母親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兒?”
秦氏這才想起自己要說的話,可展萬凌都已經(jīng)身子不適了,她實(shí)在是說不出口,搖搖頭;“就是幾日不見你了,想看看你如何,底下的人可有虧待你。”
“母親,一切都好?!?
閑聊幾句,秦氏就讓她回去歇息了。
展萬凌搭著丫鬟的手起身退下,出了門就叮囑丫鬟:“你親自去一趟瑜妹妹那,就說夫人極有可能要張羅著給瑾瑜納妾?!?
秦芳瑜來的速度很快,不過半個時辰就急匆匆來了,就連秦氏都嚇了一跳:“你怎么回來了?”
“夫君被太子召走了,我在家閑著也是無聊,索性來探望母親,怎么,母親是不歡迎女兒么?”秦芳瑜噘著嘴,站在秦氏身邊撒嬌,又讓丫鬟送來了兩件首飾:“這是前陣子太子妃賞的,我覺得母親戴著好看,便送來了。”
秦氏對女兒的孝順十分滿意,一雙兒女都有了著落,她心里也舒坦。
秦芳瑜四下張望:“怎么不見嫂嫂,許久不見嫂嫂了,想說幾句體己話?!?
“唉!”秦氏立馬拉住了秦芳瑜,一臉嚴(yán)肅:“你嫂嫂懷著身子呢,這一胎不老實(shí),懷得也不安穩(wěn),你莫要折騰她,等日后孩子生下來了再去看也不遲?!?
秦芳瑜恍然點(diǎn)頭,她深知秦氏的脾氣,所以坐在那一個字都沒問,默默喝茶聊起旁的。
終于,秦氏忍不住了。
“瑜姐兒,今日鐘夫人來,說起一樁事?!鼻厥弦灿行┠貌欢ㄖ饕狻?
秦芳瑜眸底劃過一抹怒火,但面上不顯半分,深吸口氣笑著問:“鐘伯母說了何事?”
秦氏欲又止,轉(zhuǎn)念一想這是自己女兒,沒什么難以啟齒的,于是開口說:“前幾日鎮(zhèn)王宴請了幾位大臣,其中就有鐘國公,醉酒時,鎮(zhèn)王說虧欠了一個女兒,想將女兒找個合適的婚事?!?
秦芳瑜聽的認(rèn)真。
“鐘國公引薦了旁人,可鎮(zhèn)王卻說那位四姑娘心儀之人是你兄長,非你兄長不嫁,這不,鐘夫人上門來做說客。”秦氏一說完,秦芳瑜緊繃著臉,語氣盡可能的緩和:“母親將此事告訴了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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