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濤邁著大步走來,邊走邊朗聲道:“方總,這位張玄張先生,正是林總的老公,同樣也是一名藝術(shù)家,專門搞國畫方面的,我想,你倆應(yīng)該會有很多共同語啊。”
宋濤說完,眼中閃過一絲隱晦的陰笑,藝術(shù)家?還真是能吹,如果不是王少告訴我,我還真不知道這是個為了錢的上門女婿呢!
“哦?”方舟很有興趣的看著張玄,眼中出現(xiàn)欣賞,因為現(xiàn)在還熱衷國畫的人,是越來越少了,“張先生,你是搞國畫的?”
“稍微懂一些?!睆埿旖菕炱鹨荒ㄎ⑿Γc了點頭。
“既然如此,張先生,你能否看出,這幅畫,是不是閆大師的真跡?”方舟指著眼前這幅冬梅,問道。
張玄目光在眼前這幅畫上掃視幾眼,后開口,“方先生,你想要什么答案呢?想聽是真,還
是假?哈哈哈!”
張玄大笑著,轉(zhuǎn)身離去,留下這么一句模棱兩可的答案。
林清菡看著張玄的表現(xiàn),無奈的搖了搖頭,也沒責(zé)怪張玄,國畫這東西,本身就博大精深,不像西餐禮儀那些,只需要簡單的培訓(xùn)就能略懂一二,這是要靠常年的經(jīng)驗積累和豐厚的知識。
米蘭也是心中一驚,什么情況?難道他不懂?不應(yīng)該??!
這段時間,米蘭一直都想著怎么拆穿張玄這個感情騙子,可今天,她是多希望這個騙子能多懂一點,和方總聊上,因為米蘭知道,林清菡的公司,現(xiàn)在面臨多大的危機,有內(nèi)憂,也有外患。
方舟皺著眉頭,看著張玄離開的背影,沒有說話。
“方總,看來這位張玄先生,也是徒有其名罷了,怎么說呢,林清菡這人,太商業(yè)化,有些事情虛構(gòu)出來也很正常,就比如她告訴我,她先生是搞國畫的?!彼螡齺淼椒街凵砬埃胺娇?,自我介紹一下,鄙人宋濤,受人之托,來讓方總看清某些人的真面目,不要被什么恩人的后代所迷惑了。”
展覽會的休息室,張玄捧著一杯冰鎮(zhèn)可樂坐在一張小圓桌前。
米蘭和林清菡分別坐在他的對面。
“張玄,你不是搞國畫的嗎,到底懂不懂啊,剛才那幅是不是真跡?”米蘭看著張玄還有心情在這喝可樂,著急的不行。
倒是林清菡,顯得很淡定,因為她很明確的知道,張玄不懂國畫,如果自己的方案沒被方舟看上,那這次合作是沒可能了。
“啊嗝”
一大口冰鎮(zhèn)可樂下肚,張玄這才開口:“那幅畫,怎么說呢,是真跡,又不是真跡。”
“什么意思?”米蘭一頭霧水。
“說了你也聽不懂。”張玄又拿起可樂喝了一大口,見米蘭又急了,他連忙道,“對了,等等是有個慈善拍賣對吧?我們一起去看看?!?
關(guān)于慈善拍賣,張玄以前也參加過不少次,早就輕車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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