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活,就是變了,變了一個人?!崩钪魏苷J(rèn)真的盯著李世民,小手輕輕的把畫展開。
李世民的目光一下就轉(zhuǎn)移到畫上面去了,他盯著畫看,見是李泰和一個女孩子的合影,便問了句:“這畫的是誰呀?”
“畫的我二哥呀。”李治還指了指畫中的李泰。
“廢話?!崩钍烂裉痤^,使勁的白了李治一眼:“你二哥我不認(rèn)識嗎?我問這個女的是誰。”
“是房家的那個小姐姐,這畫是我二哥畫的,我當(dāng)時就坐我二哥身邊看著他畫的,畫上的那個男的是房家的哥哥……”
李治說得口吐白沫的,也不知道自己說清楚了沒有,他急切的盯著李世民:“今天一看,那個房家的哥哥就變成了我二哥,阿爺,你說是不是鬧鬼了?”
嗯,是,是鬧鬼了,心里鬧鬼了。怪不得在上苑一個也沒挑上,三天躲著不露臉,原來是心里有鬼。
“你二哥呢?把他叫過來,問問他這是怎么變的?!崩钍烂窨粗嬌系姆窟z月,長的還不錯,這畫面俊男美女挺般配的,房家門第也合適。
有房玄齡站在李泰身后,李泰做事更方便了些,李承乾那面就顯得弱勢了。
李世民眉頭微皺,李承乾遲遲不肯悔悟,魏征就讓他寫個檢討,寫到現(xiàn)在也沒寫出來,以他的才華寫個檢討有什么難度?
他不肯寫,就是他不肯悔過的意思,他就是不肯承認(rèn)跟稱心在一起是錯的。
讓他治理府衙,他既不到民間走訪也不開衙問案,每天就在后衙吃喝玩樂,真以為李世民什么都不知道呢。
罷了,大號就算是練廢了,還是在小號身上多用用心吧,李承乾若是真的能崛起,李泰娶誰也擋不住他,他若是一頹到底,李泰不娶妻也一樣碾壓他。
“二哥出門了,他去了梁國公府?!崩钪涡∽彀鸵痪?,鼻子皺皺的:“都沒叫我一聲?!?
人家談戀愛去,叫你干嘛?再說就你那張破嘴,誰敢叫上你?
李世民招手把陳文叫了過來:“召梁國公即刻進(jìn)宮。”
“是?!标愇拇饝?yīng)一聲,便退了出去。
“把畫放回原處,假裝不知道。你二哥要是發(fā)現(xiàn)你偷看他的畫,非揍你不可?!崩钍烂裼挚匆谎郛?,若不是兒媳婦在上面,他一準(zhǔn)又要搶了。
“哦”李治把畫卷了起來,還問了一句:“那畫上的人還能不能再變了?”
“這就是你二哥畫的,變什么變?”李世民瞪了他一眼:“你腦子這么笨呢?一點不隨我。”
李治笑嘻嘻的撓撓腦袋,拿著畫軸,轉(zhuǎn)身就跑了,出門就嘟囔“多虧沒隨你,不然得笨死?!?
李治一躥一跳的回到畫室,把畫乖乖的放進(jìn)筐里,也早沒了要臨摹畫作的心思,他哼著小曲走出畫室,迎面看到云海指揮著小黃門子:“這邊,放到這邊的屋子里?!?
李治轉(zhuǎn)頭一看,小黃門子抱著一個長長的青布口袋,也不知道里面裝的什么,他抬腿走了過去:“什么東西?打開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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