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社團內(nèi)部,項偉也飽受詬病,一些大佬都對他很不滿。
現(xiàn)在林江遲遲不下葬,說不定還會傳出什么風(fēng)風(fēng)語。
說不定就連林江是被項偉害死的這種消息,都會傳出來。
那樣的話,對項偉就更加不利了。
“把林江的病歷拿走,讓專業(yè)人士看看!”
項偉被提醒之后也明白過來,他殺的新義安高層太多了,說白了就是弄臟了自已的手,有些事可以做,但不能親自做。
可偏偏項偉親自做了。
現(xiàn)在林江一死,要是拖的時間長了,讓流四起,肯定會有人借機散播謠,說林江是他殺的。
目的無非就是為了奪權(quán)。
臟水潑下來,他再想洗,也沒那么容易洗干凈了。
“是,項生!”
黑西裝保鏢答應(yīng)一聲,就在這時,門外的走廊上忽然響起一陣喧嘩和吵鬧。
項偉眉頭一皺,剛要發(fā)怒,一些人就走了進來。
“怎么回事,江哥死了?”
這些人領(lǐng)頭的赫然是蘇龍。
蘇龍帶著黃俊和杜聯(lián)順都到了。
看到蓋著白布的林江,蘇龍第一時間用懷疑的目光看向項偉。
“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
項偉臉色一沉,非常的不爽。
“江哥的年紀雖然大了,但也不至于突然就死了吧?項生,有些事做了,會寒了人心的!”
蘇龍走過去,一把掀開白布,仔細看了看林江的尸體,說話根本沒有給項偉留面子。
“你什么意思?”
項偉臉色更加難看。
“我聽說林江手中有一支幫外力量,是龍頭授意他組建的,這支力量只聽龍頭的命令,現(xiàn)在龍頭入獄,林江又死了,這支力量恐怕已經(jīng)落在項生你的手里了吧?”
蘇龍毫不客氣的說道。
“龍哥,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項生不可能為了幾個人,就這么對待林江!”麥高忽然開口,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雖然他也對林江的死有些懷疑,但他畢竟從項偉的手中得到了好處,現(xiàn)在灣仔和紅磡都是他的地盤,麥高兵強馬壯。
當著項偉的面,他當然要替項偉說話了。
“有些事,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是怎么回事!”蘇龍冷笑一聲,還是懷疑項偉,他擺明了就是故意這么說,不管林江到底是怎么死的,他都要把臟水潑到項偉的頭上。
項偉顯然看出了蘇龍的目的。
但他也根本沒法證明林江不是他干掉的。
誰讓類似的事他不僅干過,而且還干過不止一次。
項偉眼神冰冷,充滿了殺機。
他冷冷的盯著蘇龍,病房內(nèi)外的氣氛頓時凝固,雙方的人馬互相對峙,甚至蠢蠢欲動,隨時可能火拼。
蘇龍和項偉的矛盾早就擺在臺面上了,雙方都恨不得把對方千刀萬剮,置于死地。
只是現(xiàn)在雙方誰都沒有輕易干掉對方的能力罷了。
“這里是醫(yī)院,如果你們要吵,就到外面去吵!”
就在這時,黃志成的聲音忽然從外面響了起來。
他身邊跟著不少警察,一臉警惕。
現(xiàn)在是大白天,又是醫(yī)院,蘇龍和項偉在這里鬧起來,把事情搞大了,也會有大麻煩。
新義安的龍頭手眼通天又怎么樣,現(xiàn)在還不是在牢里蹲著。
事情過火了自然會敲打他們。
“丁瑤,江哥的家人通知了沒有?”
蘇龍冷笑一聲,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而是向丁瑤問道。
“已經(jīng)通知了,他們會盡快飛回來,明天或者后天!”
丁瑤嚇的已經(jīng)不敢哭了,依然是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縮在角落。
“林江是我們新義安的前任大總管,在香江道上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現(xiàn)在龍頭不在,沒人主持,項生準備怎么處理?我是新義安的現(xiàn)任大總管,他的葬禮就由我主持吧!”
蘇龍又看向項偉說道。
“龍叔,聽說你最近麻煩不少,你還是先管好自已的事吧,林叔的葬禮,我親自主持,一定會給他辦的風(fēng)風(fēng)光光!”
項偉深深看了蘇龍一眼,正要答應(yīng),忽然心中一動,淡淡的說道。
“既然項生有心,那就由項生來辦吧,準備好了通知我,走!”
蘇龍也沒在醫(yī)院繼續(xù)停留,轉(zhuǎn)身直接離開。
項偉的人,一個個目光冰冷,目送蘇龍離開。
等蘇龍離開之后不久,項偉的人也跟著離開。
很快,有人用冰棺拉走了林江的尸體,也帶走了林江的病例,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林江死亡的消息,已經(jīng)傳遍了整個香江。
新義安大總管林江死亡,這個消息,甚至上了第二天的娛樂小報。
林江的葬禮也很快被確定下來,葬禮被定在了第三天,地點在浮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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