咀嚼了一陣后,她將咬碎了的豬鼻草吐在了手掌心,旋即在自己的身上涂抹起來。
豬鼻草一抹,她身上的痛感立消,血也止住了。
嚴芳一臉激動地叫出聲來。
“天啊,這是什么神仙草啊,竟然是這般的靈驗,往身上一敷就止痛止血了。”
“止痛止血只是開始,再過十分鐘的樣子,你身上的傷口應該就能結痂了。”凌淵從儲物腰帶里頭再次摸出了一片豬鼻葉草,朝嚴芳遞了過去:“來,再給你一片吧!你身上還有傷口,怕是還沒有抹到呢!”
“我知道??!”嚴芳咬了咬唇,帶著幾分嬌氣道:“可是那個地方,我壓根就抹不到藥??!”
“不會吧!”凌淵好奇道:“我看也就你的小腿處漏了一塊擦傷的地方還沒有抹上。”
“不止!”嚴芳輕咬紅唇道:“我臀部好像也被擦傷了,現(xiàn)在還生疼生疼的呢!那地方我可抹不到藥……”
“這……”凌淵臉上掠過為難之色,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接腔了。
“凌淵,要不,你幫我抹一下好嗎?我后邊好疼啊!”嚴芳拽住了凌淵的手苦聲哀求道:“算我求你了。”
“好吧!”凌淵應了一聲,便將豬鼻草塞進嘴里痛快的咀嚼起來。
嚴芳嘴角掠過一絲得意,她已經(jīng)將裙子緩緩褪了下來,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
凌淵將咀嚼好的草藥吐在了手掌心,低頭一瞧,卻見嚴芳已經(jīng)將裙子褪下,露出雪白的大腿,不由得一陣驚訝:“你這是干嘛?”
“我褪下裙子,你才好幫我上藥??!”嚴芳朝凌淵嫵媚一笑道:“沒事,我不介意你看了我?!?
“行了,你趴著吧,我現(xiàn)在就給你上藥。”凌淵無心留戀,將手掌上的藥往這女人身上的傷口處抹去。
傷口立馬止痛止血。
凌淵正要將手抽回來,嚴芳卻突然扭過頭拽住了他的手。
“凌淵,你的手就按在上邊好嗎?我想要你幫我按久一點?!?
“你干嘛?”凌淵連忙將手抽了回來。
他清了清嗓子將手中的藥抹在了她的手掌心:“剩下的藥,你自己抹小腿上吧!”
“嗯!”嚴芳應了一聲,紅著臉將剩下的藥抹在了小腿上的傷口處。
止住血和痛后,她滿臉嬌羞地穿好了裙子。
“走了,我?guī)闵先グ桑 绷铚Y將手伸了過去。
嚴芳卻突然一下往他懷里撲了過來,一下竟哭了起來:“凌淵咱倆合好吧!我心里其實還是有你的。”
“行了,別這樣!”凌淵用力推開了嚴芳,表情嚴肅道:“這可是在半山坡,隨時都可能滾向山溝。別搞這些名堂?!?
“好吧!”嚴芳紅著臉抹了一下眼淚,小聲道:“聽你的。”
“來,我背你上去吧!”凌淵在她的面前俯下了身子。
“嗯!”嚴芳臉上露出了笑容,一下便撲倒在凌淵的后背上。
“抱穩(wěn)了!”凌淵喊了一句,暗自運氣內勁,便飛快地往山邊跑去。
他運步如飛,嚴芳趴在他的后背,感受著凌淵那有節(jié)奏的起伏,她心底涌起一陣莫名的崇拜和喜歡。
此刻的她,腦海中已然把凌淵想象成影視劇里英雄救美的大英雄。
剛剛從泥濘山路中走出來的老魏,見凌淵背著嚴芳從下邊的山坡一口氣沖了上來,不由得張大嘴巴叫出聲來:“我去,這小子也太猛了吧!看來,這家伙也當過兵,而且肯定是特種兵里的兵王,對,他肯定是兵王?!?
他輕聲嘀咕著,正好凌淵背著嚴芳從他身旁像一陣風一樣走過。
“哥們,走了,快點跟上吧!”凌淵大聲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