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搞錢,那就是搞錢吧!”王經(jīng)理朝前走了一步,一臉得意地笑道:“想要不坐牢,就得拿出你的誠意來?!?
“看來,在你眼里,嚴芳也不過是個提款機嘛!”凌淵鄙視地瞟了王經(jīng)理一眼,旋即又望向了一旁的嚴芳冷笑道:“這就是你找的好男人,還沒有正式好上,就在想著你能賣多少錢了?!?
“你胡說!”王經(jīng)理慌了,連忙扯著嗓子解釋道:“我這么做,只是念在你和嚴芳有過一段舊情的份上,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罷了?!?
“哼,還給這個廢物機會做什么?”嚴芳冷聲接腔道:“我已經(jīng)報警了,讓這廢物直接去坐牢吧!”
“啥?你已經(jīng)報警了?”王經(jīng)理臉上掠過肉痛之色,失望嘆氣道:“唉,你真糊涂?。∵@事擱別人身上,沒個十萬八萬,壓根就不會完!”
“好哇,原來在你眼里,果真錢比我人還重要。”嚴芳眼眸泛起了一絲淚霧,失望地哭了起來。
“親愛的,別……別哭,我不是心疼錢,而是覺得讓這小子去坐牢,不如讓他賠錢來得更實在?!蓖踅?jīng)理連忙笑著拍了拍嚴芳的肩膀安慰道:“這錢賠了也是給你的??!我又不要你一分,你拿去買lv,買金鐲子,高檔手機多香??!”
“啊…可是我已經(jīng)報警了…”嚴芳聽了王經(jīng)理的話,也有些后悔。
正說著,門外傳來一陣女聲。
“是這里報的警嗎?”
眾人朝門口一望,只見一名身材高挑頗具威嚴的女警,帶著一名身材中等的男警已經(jīng)邁步走進了大廳內。
“這位美女警官,你一定要替我做主,是他…是這個廢物強奸了我。”嚴芳“哇”地一聲,哭了起來,裝作一副很是傷心的樣子,指向凌淵。
“這位女士,你先冷靜,有什么事情,咱們慢慢說。”女警朝嚴芳安慰了一句。
“嗯!”嚴芳用手抹去眼淚,旋即向女警開啟了訴苦模式:“早上,他五點多鐘的時候,強了我…”
她越說越激動。
“行,我知道了?!迸瘒婪键c了點頭,旋即朝凌淵亮出警官證,表情嚴肅道:“你好!我是警官陳薇,這是我的警官證。有人指控你強奸,接下來,請你配合我的調查,認真回答我的問題?!?
“強奸是不可能的!”凌淵表情淡然地笑著朝女警答道:“我倆同居了三年,做這種事情,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
“不管做了多少次,那都是以前的事情?!币慌缘耐踅?jīng)理冷笑著接腔道:“只要早上那一次,嚴芳不同意,那你就是強奸?!?
“呵,你怎么知道嚴芳沒同意?”凌淵冷笑道:“她不僅同意了,而且還舒服得很咧,我倆親熱時別提有多開心了,怎么爽就怎么來,這一折騰就是個把鐘……”
“你……”王經(jīng)理被嗆得啞口無。
“行了,你能不能別用夸張的語氣說話?!迸訇愞贝驍嗔肆铚Y的話。
“我沒有夸張,我倆的確折騰了一個把鐘,而且也的確是各種場景各種爽?!绷铚Y一臉嚴肅道:“我說的每一句都是實話?!?
“我不是說你在撒謊,只是你的語氣能不能別這么夸張……”陳薇俏臉通紅,表情嚴肅道:“你慢慢說,好好說!”
“行,那我換一種表達方式吧!”凌淵表情淡然地笑道:“昨晚我做了一個夢,夢到了和心愛的女人親熱,醒來后發(fā)現(xiàn)抱住了女友,豈料女友芳心大動,宛如一只小羔羊一般緊緊地抱住了我,并獻上了激烈的吻,我倆情難自禁,相擁纏綿,解鎖了各種動作。愛如潮水,浪漫滿屋,床上、椅子上,乃至沙發(fā)上,所過之處,皆留愛痕……”
他夸張的抒情方式,惹得一旁的林小露忍不住抿嘴笑了起來。
陳薇沒好氣地瞪了凌淵一眼喝道:“打住,正經(jīng)一點,給我好好說話!”
“行,我簡單直白的說吧,我沒有強奸我女朋友,全程她比我主動,比我還爽呢!”凌淵用手指了指一旁的林小露,笑道:“不信你可以問我的鄰居,我和女友親熱一個把鐘,兩人折騰得像拆家具一樣,聲音鬧得可大了,弄得鄰居還來敲門呢!結果我女友還把人家給罵了一頓?!?
“這位女士是這樣的嗎?”陳薇望向了林小露。
“他說的是真的?!绷中÷饵c了點頭答道:“當時我的確敲門了,起初我以為他們在房間里吵架呢,結果好心去勸,反被女鄰居嚴芳罵了一通,她說我神精病,影響她們正常親熱?!?
“你放屁!”嚴芳沒好氣地指著林小露罵道:“這騷狐貍早就和凌淵那個廢物勾搭上了,她肯定幫他說話了。事實就是凌淵這個廢物強行把我睡了,當時我壓根就不同意……”
凌淵冷笑反駁道:“不同意,我還能在背后摟著你親熱?還能從沙發(fā)到床上,從躺到坐,再到站,還能親熱一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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