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微失神,平生第一次挨巴掌。
七郡主居高臨下俯視著紀元初,抬起腳踩在他身上,“你不是很喜歡反狩獵,再來??!”
“不知道您在說什么?!奔o元初虛弱開口。
“紀元初,你還給我裝?”七郡主氣笑了。
“你認錯人了,我不是紀元初……”
咔嚓!
七郡主腳掌用力,雪白的玉足發(fā)光,踩碎了他好幾根骨頭。
“我真不是……”他呢喃著,滿嘴鮮血,蒼白的面孔,冒出豆大汗珠。
“丁泉!”七郡主伸出手。
丁泉微笑走來,一臉愛慕望著七郡主,將寶鏡遞給她。
隨著七郡主催動,頻繁照耀紀元初,臉色有些陰晴不定,沒有第二條神輝?
“郡主,這天地間有秘法,可以將神輝藏起來,以玄武村的底蘊,擁有這樣的秘法不難?!?
丁泉在旁邊提醒,“對了,忘記告訴你了,和紀元初相關(guān)的元子和雷霸……”
紀元初大腦充血,他在說什么?
元子被抓來了?
他有些失聰,都聽不到丁泉后面的話。
但很快,他看到了雷霸,被五花大綁,遍體鱗傷,找不到一塊完整的皮肉。
“郡主,這小子真是個硬骨頭,酷刑都用了一遍,愣是不交代和紀元初的關(guān)系,以及聯(lián)絡(luò)方式!”
丁泉說道,“干脆直接殺了算了!”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雷霸冷喝,這些日子的經(jīng)歷不堪回首,他本以為接近傳說的他,可以建功立業(yè)。
結(jié)果他還沒有發(fā)揮發(fā)揮,差點被千年老怪給干死!
幸虧有靈寶護體,艱難逃了出去,路上活的不如一條狗,到了最終還碰到了仙朝大軍!
仙朝的情報部門,早就查清楚紀元初的人際關(guān)系。
特別這個雷霸,和紀元初在一塊吃過大餐,還組隊去過天坑。
他還是雷震生的門徒,仙朝焉能放過,雷霸早就登上了必殺名單!
“呵呵,想死?這天地間有比死還要難受的酷刑。”
七郡主松開了腳掌,指著紀元初,“來看看他是誰?”
雷霸望著遍體鱗傷的紀元初,身軀微顫,師叔被活捉了?
“很好,我很喜歡你的反應(yīng)?!?
七郡主的笑容愈發(fā)燦爛,“聽說你們雷族,有些孕婦,日子過得很不好?!?
“禍不及家人,我?guī)熥鹗钦腥橇四銈?,你們要殺要剮,我都認了!”雷霸低吼。
“我還聽說,你們雷族有個臨時據(jù)點,就在八百里開外的暗河邊上,安營扎寨!”
“七郡主,你堂堂皇室天家血脈,你到底要干什么?”雷霸渾身青筋暴起,想要掙斷鐵索。
“丁泉,你點一千甲兵,將雷族所有部眾,鎮(zhèn)壓而來,無論男女老幼!”七郡主下達指令。
“帶來干什么,直接弄死不就行了?還有那些嬰兒,倒是誘捕珍獸的上佳口糧?!倍∪獨埲桃恍Α?
撲通!
雷霸雙膝重重跪在地上,忍著無盡屈辱,披散著如瀑黑發(fā)。
丁泉樂了,“看來你的骨頭,也沒有我預(yù)想的那么硬。”
“那是你的工作不到位?!逼呖ぶ骼浜摺?
“還是郡主手腕高明,三兩語就找到他的軟肋,我丁泉拍馬不及?!?
丁泉望著七郡主美麗的臉頰,眼神深處隱藏著愛慕。
他們就這樣一唱一和的,讓雷霸屈辱到了極點。
他顫聲道,“我?guī)熥鹗钦腥橇四銈儯傻湶患凹胰?,至于這樣嗎?如果你們覺得不爽,我可以磕頭道歉!”
“紀元初,你還要眼睜睜看著嗎?”七郡主放聲大笑。
“哦,他就是紀元初,據(jù)說殺了郡主一些不中用的手下!”
丁泉狠狠踹了腳紀元初,大片鮮血濺起,腰部肋骨斷了好幾根。
“你這野狗,也配沾染仙朝兵卒之血,給我跪好了!”丁泉勃然大怒。
雷霸有些茫然望著紀元初,他跪著來到七郡主面前,“我代替他向您磕頭了,以前都是我們的不對,不應(yīng)該在懸空鎮(zhèn)和仙朝強者作對,還望郡主法外開恩,將我們饒了!”
“我大概明白,你們?yōu)楹我以趿?!”紀元初跌跌撞撞爬起來。
“你的嘴真夠硬的!”
七郡主大怒,取出一柄刀,要把雷霸給砍了!
“你需求先天神輝是吧?”
紀元初說道,“你們找錯人了,元初沒有先天神輝!”
長刀破空,直逼雷霸的脖頸。
“我是他哥,他沒有先天神輝,但是我有!”
紀元初抬起頭,渾身光輝大盛,軀殼黃金熾盛,狀若金色朝日在黑暗世界騰空。
同時間,他的體表交織雷光,燃燒冒出了雷火,在純陽神輝映襯中,他似在沐浴金色電光,犀利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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