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云眠忍俊不禁,好幼稚的月皇。
小狐已經(jīng)在腳邊蹦了好久,著急要和溫云眠玩耍,圍著他們來回轉(zhuǎn)圈圈。
溫云眠心都軟了,她蹲下來,親昵的抱著小狐。
沒想到這么久都不愿意回憶起來,甚至不敢再養(yǎng)狗的傷痕,如今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愈合了。
原來是秦昭一直在養(yǎng)著它。
小狐太久沒見溫云眠,用腦袋在她掌心里亂蹭,溫云眠逗了它一會,笑容明媚的轉(zhuǎn)頭看秦昭。
秦昭半倚在桌邊,姿態(tài)慵懶隨意,嘴角噙著笑看她。
縱容她和小狐玩鬧一會。
過了一會,他才把人從地上撈起來,“懷著身孕,傷還沒好?!?
溫云眠也知道自己得注意點,沒反抗。
但是目光還是戀戀不舍的看著可愛的小狐。
秦昭注意到她的視線,隨手撿起一個球,拋出殿外。
單純的小狐咧開嘴,扭著肥胖的屁股直奔出去。
還沒等它回來,殿內(nèi)就被秦昭給關(guān)上了。
小狐咬著球回來,眼神哀怨:被騙了……
溫云眠還沒來得及開口,秦昭就走了過來,將她抱在了旁邊的桌子上,修長的雙臂撐在兩旁。
宮女們都很有眼力見的退下,把空間留給陛下和夫人。
“眠眠,我已經(jīng)查到天朝太后的事了。她可能在外有一個兒子?!?
溫云眠臉上的笑意頓時消退。
“她在外有兒子?”
“對?!鼻卣腰c頭,“君沉御有心絞痛一事,月醫(yī)告訴我,天生的不假,但是可能也和人為有關(guān)。”
溫云眠有些聽不明白。
秦昭耐心解釋,“就是說,君皇室可能帶著這樣的病癥,但是并不會危及性命,除非在母胎里就已經(jīng)被誘發(fā)且加深了這種病癥。”
“所以我懷疑,太后要為了外面的兒子,除掉君家的人,讓君皇室斷子絕孫?!?
溫云眠想了很多,但唯獨沒想過,太后連她的兒子君沉御也要殺。
還是從懷著他的時候,就沒想過讓這個兒子活太久。
她一直以為,君沉御從出生開始,就是天朝萬人期盼著降臨的嫡子。
她以為他是天潢貴胄的太子,本該一生順遂,可沒想到,他也在骯臟的皇權(quán)斗爭中,被自己的親生母親算計。
秦昭撫摸溫云眠的臉,“所以眠眠,回去吧,回去保護你的兒女。我等你,會一直等你回來。”
“只要你寫信給我,無論多遠,我都會第一時間去接你回來?!?
“如果受了委屈,過得不開心了,也要告訴我,就算為你殺進天朝,我也不會猶豫半點?!?
秦昭查出了這些事,也讓她清楚的認識到太后藏的有多深,太后的野心有多大,她那兩個還沒長大的兒女有多危險。
他從未想過瞞著她。
“秦昭,等我一年,等我處理了那些藏在暗處的爪牙,等大局穩(wěn)定,你就來接我,好不好?”
“好?!鼻卣延H了下她的唇,“我答應(yīng)你?!?
溫云眠眼眸潮濕,“我會好好護著咱們的孩子,為你守身如玉,等著你來接我們的孩子,也等著你來接我?!?
……
晚上,溫云眠和小狐待在殿內(nèi)。
宮女們都很開心的逗著它。
唯獨溫云眠,心情沉悶。
月含音走進來時,溫云眠正在看書,不過并沒有看進去,捏著書頁,眉頭緊皺。
“皇嫂?!痹潞糇哌^來。
溫云眠抬眸,“含音?”
月含音說,“皇嫂能跟我去一個地方嗎?”
溫云眠疑惑,但還是答應(yī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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