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莫名有些替墨幽感到悲涼。
“多謝道友厚愛,但恕在下實(shí)難從命?!彼挝暮敛华q豫的拒絕。
“難道妾身對(duì)道友而,就沒有半點(diǎn)吸引力?”玉骨道。
“玉骨道友自然是天姿國色,可我向來將墨幽視作至交好友,而道友則是他的道侶。我刑長雖不是那浩然正氣之輩,但也曉禮義廉恥,豈能讓出讓墨幽道友寒心之事?”宋文義正辭的說道。
"哦!是嗎?"
玉骨的興致,似乎更盛了幾分。
她眼中精光灼灼,上下凝視宋文一圈,又道。
“我的手中,可是有道友感興趣的東西?比如...”
玉骨突然閉口,改用神識(shí)傳音。
“比如,容鸞前輩交給我的這份宴請(qǐng)名單。以我的觀察,道友好似對(duì)這份名單頗感興趣?!?
“何以見得?”宋文傳音問道。
"今日,自見到容鸞前輩后,道友雖一直表現(xiàn)得畢恭畢敬,但實(shí)則對(duì)諸事都并不上心。就連容鸞前輩在為我等解答修煉中的疑惑時(shí),你也一問未發(fā),只是再旁附和??墒牵?dāng)容鸞前輩拿出玉簡時(shí),你的目光卻有意無意的多看了幾眼..."玉骨之鑿鑿的說道。
宋文眉頭微微一蹙。
“道友倒是觀察入微,令刑某刮目相看。只是不知,你這般‘關(guān)注’于我,所圖的又是什么?”
玉骨嘴角微翹,勾起一抹撩人的笑意。
她突然朝著宋文湊近了幾分,將紅唇遞到宋文耳邊,吐氣如蘭。
"當(dāng)然是你這個(gè)人。還有...太陰冥火。"
宋文瞳孔微微一縮,看向玉骨的目光,驟然冷冽了兩分。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你我出城找個(gè)僻靜之地,再詳談如何?”玉骨道。
宋文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微微頷首。
只要出了血煌城,他哪里還需對(duì)玉骨畏首畏尾!
兩人身形陡然加速,劃破灰蒙蒙的暮色,很快便離城十幾萬里,落在了一座高山的山巔。
迎著獵獵夜風(fēng),宋文衣衫翻飛。
“玉骨道友,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
玉骨道,“道友當(dāng)初奪我太陰冥火,無非是淬煉法力,以圖進(jìn)階大乘。而我從宗門盜取此火,也是這個(gè)目的。太陰冥火雖然珍稀,但除了給尸道修士淬煉法力外,便并無太多其他的妙用,既不善于斗法,亦不能用來煉尸煉丹或煉器。”
“我想與道友協(xié)商的是,若有朝一日,道友順利突破到了大乘,此火于道友便是無用之物,不如將之歸還于我?!?
“作為交換,我可作為道友在神血門內(nèi)最堅(jiān)實(shí)的盟友。無論道友以后想從神血門得到任何東西,只要不讓我公然叛出宗門,我必鼎力相助。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聽完玉骨的話,宋文心頭頗為意動(dòng)。
可他卻并未直接答應(yīng),反而是問道。
“既然道友想要奪回太陰冥火,何不直接出手搶奪,反而如此委曲求全?就如今日,道友若將我堵在血煌城內(nèi),以血煌城的大陣和貴宗坐鎮(zhèn)血煌城的大乘期強(qiáng)者,我便是插翅也難逃一劫?”
玉骨道,“我可沒有那么愚蠢。若我盜取太陰冥火的事情敗露,我的下場只怕比道友還要凄慘幾分?!?
宋文沉吟片刻后,開口說道。
“好,我答應(yīng)你。不過,我眼下就有一事,要你幫我辦?!?
玉骨見說動(dòng)了宋文,當(dāng)即面露喜色。
“道友但講無妨?!?
“我需要一筆極品靈石,還請(qǐng)道友從神血門的門人弟子中,幫我換取三五十枚。當(dāng)然,所需的上品靈石,皆由我來出?!彼挝牡馈?
宋文雖將此事拜托給過墨幽,但墨幽畢竟只是煉虛期修士,能接觸到了高階修士有限,只怕?lián)Q取不了多少極品靈石;有玉骨出面,此事更容易成功。
“沒問題?!庇窆堑溃叭迨稑O品靈石,我無法保證;但至少可以給你換來一二十枚?!?
說到這里,玉骨身軀輕輕一抖,衣衫隨即滑動(dòng),露出了雪白圓潤的雙肩。
她的雙眸,也隨即變得撩人嬌媚起來。
“所以...道友現(xiàn)在愿與我共度良宵了嗎?禮尚往來,我可以將容鸞宴請(qǐng)的名單給你?!?
“我其實(shí)...早就對(duì)道友傾慕已久?!?
宋文一把摟住了玉骨的細(xì)腰,將之拉入了懷中。
“呵呵...”玉骨埋頭,在宋文懷中一陣輕笑,“你此刻不顧及與墨幽的交情了?他可是你的至交好友!”
“情之一字,最是動(dòng)人心。情到深處,生死亦可不顧,更何況一個(gè)至交。即便墨幽知道了,想必也不會(huì)怪罪于我...”
ps:今天只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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