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而不往,非禮也!
宋文也順手撕開了對方的上衣,上下求索。
良久唇分。
白薇已是臉頰暈紅,目光迷離。
她三兩幾下,便摘下了臉上的偽裝,露出那絕世的容貌。
接著,她扯下掛在自已腰間而顯得礙手礙腳的衣衫,擁著宋文便飄向旁邊的床榻。
白薇的手,如初綻的玉蘭,五指纖纖,帶著晨露的微涼,環(huán)在宋文的后腰,柔若無骨。
不過,宋文卻覺,后腰莫名有些發(fā)酸發(fā)麻。
......
為了避免重蹈覆轍,再得到類似英悟之前的評價,宋文咬緊牙關(guān),砥礪前行。
前方縱然腥風血雨,他亦是堅如青松,任憑風吹雨打,依舊將根莖死死咬進巖縫。
前方雖驚濤駭浪,他卻如蛟龍入海,直達深海之底,探索未知之地,不懼涌動暗流。
堅持不懈,百折不撓!
九日后。
宋文的手,從白薇頸下抽出。
“白薇,我還有些許瑣事未了,需去處理一番。你且在此休息,我去去便回?!?
說著,他挪到榻邊,翻身下地。
雙腳將將沾地,后腰突然傳來一陣酸軟無力之感,動作不禁微微一頓。
白薇嬌臥云榻,云鬢散亂,面色潮紅,余暈未消。
“極陰,你既有要事,自便即可,不用管我?!?
“好,那我先去了。”
宋文又踏出一步,只覺腳下綿軟。
“唉!”
心中無可奈何的嘆息一聲,宋文身形緩緩漂浮而起,離地兩尺,朝著門外飛去。
出了白薇的閣樓,宋文直接鉆入了自已的閣樓,并開啟了七階的隱匿陣法,使人無法窺探其中景象。
白薇在床上躺了兩刻多鐘,紅暈終于漸消。
她從床榻起身,又花了一炷香的時間,穿戴好衣衫,梳攏記頭青絲。
接著,她行至木桌旁,泡上一壺靈茶,細品慢嘗。
而她的目光,則不時瞟向大門,飽含期許。
又過了小半個時辰,心中那道身影遲遲沒有出現(xiàn),她卻不覺心煩,又取出一面銅鏡。
銅鏡明凈如洗,將她的玉容照得纖毫畢現(xiàn)。
耗費一刻多鐘,她給自已略施淡妝。
眉如遠山含黛,唇若初綻櫻蕊,肌膚勝雪,眸若點漆。
鏡中之人,恍若那畫中之仙。
白薇凝視著鏡中的自已,忽地,眉開眼笑,明艷而自信。
收起銅鏡,她又望向大門,卻依舊無人出現(xiàn)。
“他許是有什么要事,耽擱了?!?
白薇心中想著,又取出銅鏡,東照照,西摸摸。
不知不覺間,她已飲盡了兩壺茶,而時間又過去了兩個時辰。
百無聊賴,白薇只能取出宋文給的玉簡,開始參悟推演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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