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乃是貴宗的...”
宋文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喬夢玉打斷了。
“她不用介紹了,我認識?!眴虊粲衲抗獠簧频目粗茁坪跖c之有些過節(jié)。
“見過喬師姐。許久不見,師姐風采依舊?!?
對于喬夢玉表現(xiàn)出的敵視,米蔓恍若沒有看到一般,反而語氣中還帶著幾分親昵。
喬夢玉目光一橫,冷聲道。
“米蔓,你不用在我面前惺惺作態(tài)。你是什么樣的人,我再清楚不過了。”
“師姐,不知我過往哪里有所得罪,令師姐對我產(chǎn)生如此深的誤解。若是有任何冒犯之處,我真心向師姐道歉。只盼師姐寬宏大量,別和我一般計較。”
米蔓說話時,有意無意的看了宋文幾眼,眼中記是委屈之色,長睫輕顫,楚楚可憐。
喬夢玉見狀,咬牙切齒,銀牙都快咬碎。
“喬道友,既然米蔓都如此說了,你們過往的糾葛,不如就揭過吧?!彼挝乃坪跬耆幻茁某C揉造作所欺騙,突然插話勸解喬夢玉。
“是啊,是啊?!狈櫸某雎暩胶?,“兩位仙子乃通門,沒必要因一些往事而傷了和氣?!?
喬夢玉盯著宋文,氣惱的說道。
“你們都被她給騙了,她最是擅長忸怩作態(tài)!平日里在宗門內(nèi),就慣耍這些小手段,背后使絆子的事可沒少干。你們只看到她現(xiàn)在這副委屈巴巴的模樣,實則其心里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
恰在這時。
遠方天邊又飛來一人,遠遠便高聲喊道。
“鴻文公子,老身終于找到你了?!?
來人是個鶴發(fā)老嫗,神情異常焦急,以至于顯得有些慌亂。
“蘇姨,你怎么來了?”待老嫗靠近后,符鴻文問道。
老嫗道,“公子,大事不好了,令尊...隕落了?!?
符鴻文頓時如遭雷擊,整個人僵在了原地,記臉的難以置信。
“這怎么可能!我爹乃是煉虛修為,且身處家族之內(nèi),怎會突然身隕?”
老嫗連忙解釋道,“消息是家族特意派人傳來的,絕不會有假。”
符鴻文還是有些不愿相信,追問道。
“傳消息的人呢?我要親自問他!”
老嫗道,“他已經(jīng)回去了?!?
“我都還沒有見到他,你怎能放他回去?”符鴻文怒道。
老嫗道,“他等了公子足足半個時辰,遲遲見不到公子,這才動身返回家族?!?
“那你怎么不早點來找我?”符鴻文怒斥道。
老嫗面露難色,眼神中記是焦急與無奈。
“老身用傳訊玉簡,給公子傳遞了數(shù)十條消息,但公子你都沒有回應(yīng)。老身只得在太郯城中到處尋找,尋遍城中無果,又尋至城外,這才好不容易找到此地。”
符鴻文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翻手取出一枚傳訊玉簡。
查看過其中的消息之后,他身形搖晃,險些跌倒。
正如老嫗所,老嫗給他傳遞了很多消息,他也接收到了。但方才一直沉醉于和米蔓花前月下,他根本沒有心思去管那不時顫動的傳訊玉簡。
并且,當時他還覺得很是鬧心,好似一只惱人的蒼蠅,擾了他與米蔓仙子獨處的良辰美景。
“符小友,人死不能復(fù)生,節(jié)哀?!彼挝牡穆曇簦蝗豁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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