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修陽城越來越近,宋文停下飛船。
“那我就在此,靜侯小友佳音。”
在交換了傳訊玉簡后,符鴻文獨自前往了修陽城。
宋文落在下方的一座山頭上,靜靜等待。
一日后,符鴻文終于現(xiàn)身。
“前輩,實在慚愧,晚輩辦事不力,未能追查到任何與化神期尸修有關的消息?!狈櫸囊荒樓敢獾恼f道。
宋文道,“這才一日時間,未能尋到任何信息,也在情理之中。還望小友能繼續(xù)追查。”
符鴻文道,“恐怕不行。家父勒令我,不許再過問任何與尸修有關的事情?!?
宋文眉頭微皺,面露疑惑。
“令尊為何不允許你追查?”
符鴻文道,“家父說是為了我的安全??晌抑皇窍蚣易鍍?nèi)部人員打探有關尸修的消息,又豈會有性命之憂?不過,家父之命,我也不敢違背。”
宋文雙目微微一瞇,眼底閃過一抹寒光。
很明顯,符鴻文的父親,應該是知曉點什么。
“還未請教,令尊是哪位?”
符鴻文道,“家父符承業(yè)。”
宋文心中一凜。
符承業(yè)乃符家唯二的煉虛期修士之一,煉虛中期修為。
如此看來,那名在修陽城活動的神血門修士,修為不低,至少是一名煉虛期修士。
“原來小友是符承業(yè)前輩之子,倒是我眼拙了?!?
符鴻文道,“前輩重了。如今,未能尋到有關前輩仇人的消息,接下來前輩有何打算?”
宋文道,“我也是道聽途說,聽聞我那仇人在修陽城出現(xiàn)過,本就是捕風捉影之事。既然小友通過你們符家,都沒調查絲毫線索,想必那人很可能并不在修陽城。我打算返回太郯城,慢慢打探那人下落?!?
符鴻文道,“晚輩也正要前往太郯城,不知可否與前輩通行?”
“我與小友一見如故。此等小事,自然無妨?!?
宋文說完,便喚出了飛船,載著符鴻文,又趕往了太郯城。
抵達了太郯城后,宋文找了個借口,與符鴻文辭別。
接著,他在太郯城中繞了兩圈后,便出了城池,往修陽城而去。
‘雷岳’這個身份,以后還有用處,宋文不想因任何細微之處,而引人猜疑。
再次來到修陽城時,宋文已化身成了一名化神巔峰的中年修士。
宋文立于修陽城外的一座小山,眺望著符家的族地,苦思冥想。
到底該如何引符承業(yè)現(xiàn)身?
從天明一直站到了天黑,他終于有了主意。
宋文后退三千里,尋了個杳無人煙的山谷,又繼續(xù)等待。
直到深夜子時,萬籟俱寂。
他喚出乾坤化身,并給它穿上了一件黑色斗篷。
緊接著,他與乾坤化身大打出手,將山谷方圓百里打成了廢墟。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