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師,請!”明誠極為客氣,抬手往北城方向一指。
宋文朝著明誠微微頷首,眼神卻四下環(huán)顧,將四周都掃視了一圈,才飛身追上慧真。
慧真乃煉虛期修士之子。
按理,他外出之時,應該有護衛(wèi)保護。
然而,在與兩人交談時,宋文便一直在留意四周,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暗中有人跟隨。
三人邊走邊聊,很快就來到了北城邊緣的一處宅院之外。
宅院門口有兩名金丹期的守衛(wèi),見到慧真前來,兩名守衛(wèi)熱情相迎,恭恭敬敬的將宋文三人,邀請進入了宅院。
穿過宅院內(nèi)幽靜的小徑,三人來到了一棟閣樓之外。
閣樓依舊有守衛(wèi),不過卻是一名元嬰期修士。
元嬰期守衛(wèi)通樣極為熱情,將三人請入了閣樓之中。
外觀看上去只是略顯宏偉的閣樓,其內(nèi)卻是另有乾坤。
閣樓內(nèi),燈火通明。
中央位置,有個寬約百丈的石臺。
石臺之上,一男一女兩名筑基期修士正在以命相搏。
這兩人,都沒有攜帶任何的寶物,只以法術相拼。
石臺的四周,圍著數(shù)十名男男女女。他們?nèi)茧p眼放光,神情激動,口中發(fā)出一聲聲叫好或咒罵聲。
這些圍觀之人的修為,大多不高,從練氣到金丹都有。但無一不身著華服,身邊還跟著元嬰或化神期的護衛(wèi)。
石臺設有陣法,將其內(nèi)兩人斗法的威勢,都給攔截了下來,使其不會誤傷圍觀之人。
宋文三人剛進入閣樓,便有一人迎了上來。
這名記眼透著商賈市儈的元嬰期修士,并沒有第一時間迎接與他通為‘元嬰修士’的宋文,而是低頭哈腰的看向了慧真。
“慧真兄弟,你可是有段時間,沒來我這里了?!?
慧真道,“家里老頭令我禁足,不允許我隨意外出。今日,也是他有事出去了,我才能偷跑出來?!?
接著,他指著石臺,又繼續(xù)說道。
“冉大,今晚這兩名武奴,實力不怎么樣啊。而且,兩人一直都使用法術相互試探,根本不想以命相搏,實在無趣?!?
被喚作‘冉大’的元嬰修士,一臉為難的道,“慧真兄弟見諒。我前幾年抓的武奴有點多,驚動了貴寺,已被貴寺警告,近來沒有再敢大肆抓捕新的武奴。只好由著這些武奴,減少一些傷亡。否則,我這武場就沒武奴可用了?!?
“宗門內(nèi)的那群老東西,就是管得寬。區(qū)區(qū)一些散修賤民而已,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被壅嬉荒槻恍嫉恼f道。
慧真敢隨意辱罵枯禪寺的高層,冉大可不敢,他只得訕笑幾聲。
“現(xiàn)在還可以下注嗎?”慧真問道。
冉大道,“自然是可以的?;壅嫘值芟胭€誰贏?”
慧真道,“十枚上品靈石,賭那名女修贏?!?
說著,慧真就取出了十枚上品靈石,遞給冉大。
就在這時,一道不太和諧的聲音響起。
“慧真,今日怎如此小氣,就賭十枚上品靈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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