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當(dāng)她看到宋文時,臉上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了意外之色。
她的目光,在宋文身上凝視了良久。
刑珊意識到自已有些失態(tài)后,急忙收回視線,垂頭躬身道。
“見過紫云前輩,見過極陰前輩?!?
從刑珊看自已的目光中,宋文察覺到了一股埋怨,頓覺有些莫名其妙。
“刑珊,聽紫云道友說,你曾找過我,不知所為何事?”
“要尋前輩之人,并非晚輩,而是另有他人?!毙躺汗逝摰恼f道。
“誰?”
宋文明知故問,他心中已經(jīng)猜到了刑珊話中所指之人。
“除了單月,還能有誰。”刑珊的語氣,隱隱帶著些許不記。
宋文并未在意刑珊的態(tài)度,淡淡問道,“單月,她可還安好?”
“她...很不好?!?
說到后面三個字時,刑珊的語氣明顯加重了兩分。
“她怎么了?若有我能出得上力的地方,你盡管開口?!彼挝牡?。
宋文雖然不想再與單月有任何糾葛,但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若她遇到了一些小麻煩,宋文也不介意隨手幫她一把。
“前輩,你恐怕幫不了什么忙。兩年前,她已經(jīng)羽化了?!毙躺旱?。
“死了?”宋文有些驚訝。
在他的記憶中,單月應(yīng)該不足兩百歲,對于筑基修士而,這個歲數(shù)還算壯年。
而刑珊用了‘羽化’這個詞,也就意味著單月是自然死亡的。
“她為何會早早羽化?”宋文問道。
“思念成疾!”刑珊語氣幽怨的道,“思念如通毒藥一般,侵蝕著她的心神。堂堂筑基修士,竟死于心力交瘁?!?
宋文愣愣有些出神,沉默良久,才悠悠開口。
“那她也算壽終正寢了,于我輩修士而,這又何嘗不是一樁幸事?!?
“你...”刑珊的目光有些憤恨。
......
辭別了紫云,宋文一路向西,晃晃悠悠的飛行了兩日后,抵達(dá)了無極島。
宋文穿過暗影城,來到了無極宗所在的尸王谷,輕車熟路的走進(jìn)了外事殿。
接待他的是一名筑基中期的女修。
“敢問前輩,所來何事?”
宋文道,“我欲加入無極宗,成為貴宗的外門長老?!?
女修道,“敢問前輩尊姓大名,何等修為?”
宋文道,“我名勾鈞,金丹后期修為?!?
“見過勾鈞前輩,敢問前輩有何所長?”女修問道。
“對于煉丹一道,我倒是精通一二。”宋文道。
“前輩擅長煉丹?”女修眼眸微微一亮。
宋文不清楚女修為何會有如此反應(yīng),只能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不知前輩,可愿成為無極宗內(nèi)門長老?”女修問道。
“內(nèi)門長老?”宋文稍顯意外。
以往,無極宗的內(nèi)門長老,可都是出自無極宗自幼培養(yǎng)的門人;外來散修,只能讓外門長老。
難道,無極宗改了宗門規(guī)矩了?
宋文不禁有些疑惑。
“前輩稍等,招攬一名內(nèi)門長老,不是晚輩能決定的,晚輩這就通知門內(nèi)長老前來?!迸薜?。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