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回到仙宮時,柳飄飄第一時間便找到了徐冰月。
    看著殺氣騰騰的柳飄飄,徐冰月悠悠開口道:“柳門主怎么有空來我這呢?!?
    “陳穩(wěn)在哪?!绷h飄冷冷開口道。
    果然如此。
    徐冰月的嘴角勾起一個弧度來,“他在哪我怎么知道呢,柳門主你不覺得自己的行為很可笑嗎?”
    “雷云山脈還殘留著你的氣息,要不要本座提你去看看?!?
    柳飄飄冷聲一喝,周身殺氣沸動,直逼著徐冰月所在。
    徐冰月的臉色狂變,呼吸下意識一滯。
    這時她才反應(yīng)過來,她低估了陳穩(wěn)與柳飄飄的關(guān)系。
    “放肆!”
    就在這時,一陣?yán)浜嚷曧懫稹?
    人未至,一股恐怖的氣息便貫壓而來,直接將柳飄飄壓來的氣息逼停。
    咚?。?!
    一陣轟炸下,整個大堂都搖晃不止,不斷地有氣浪往外泄蕩著。
    剎時間,兩旁的桌椅全都被震成了滿天的粉塵來。
    柳飄飄死死地盯著來人方向,徐九涼徐徐映入眼簾。
    原本臉色狂變的徐冰月,再一次恢復(fù)了之前的嘲弄。
    于她而,有自家父親在,那柳飄飄想動她已經(jīng)不可能了。
    “為了一個外人,而施壓于自家的子弟,敢問你意欲何為。”
    徐九涼直逼著柳飄飄所在,冷聲大喝道。
    柳飄飄掩于袖下的拳頭緊了又松,松了又緊。
    她哪怕是能弄死徐九涼,也沒有把握在這之前阻止徐冰月的離開。
    這樣一來,她所做的一切都將沒有任何的意義。
    “不是想知道那小子的下落嗎,那我就告訴你,他已經(jīng)死了?!?
    徐冰月看著臉色變幻不止的柳飄飄,冷冷地開口道。
    “你殺的?”柳飄飄那冰冷的目光,一下子便鎖住徐冰月所在。
    “對,我殺的?!毙毂吕淅涞貞?yīng)道,語中沒有一點(diǎn)的害怕。
    “你……”柳飄飄怒火直沖胸腔,下意識便要朝徐冰月殺去。
    “真當(dāng)本座不在嗎?”
    徐九涼一步跨出,直擋在柳飄飄的跟前。
    “你最好能一直護(hù)著她?!?
    柳飄飄死死地盯著徐冰月,半晌才朝徐九涼冷冷地道。
    丟下這么一句話后,她便恨恨地離開了。
    她不是傻子,再鬧下去只會招來更多的人。
    屆時,她不僅殺不了徐冰月,連她自己也會栽進(jìn)去。
    真到了那時候,她可就真成了一個傻子了。
    所以,現(xiàn)在離開才是一個聰明的作法。
    “你得小心點(diǎn)了,這瘋子盯上你了?!?
    徐九涼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才朝徐冰月道。
    徐冰月臉色也不好看,“此事之后,我會直接回天之墟,屆時她想動手也得掂量掂量。”
    “就是讓你出外小心一點(diǎn),在宮里她掀不起什么大浪來?!?
    說著,徐九涼冷冷一哼:“等下爹爹自會將此事上報(bào),自有人下場制約她。”
    “明白了?!毙毂曼c(diǎn)了點(diǎn)頭。
    “對了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徐九涼突然開口道,臉上帶著難掩的喜色。
    “對,我親自殺的?!毙毂曼c(diǎn)了點(diǎn)頭。
    “跟我詳細(xì)說說?!毙炀艣鰤褐鴥?nèi)心的激蕩道。
    他對于自家女兒的實(shí)力,還是很了解的。
    也許比鳳帝羽強(qiáng),但不可能達(dá)到能殺單陳穩(wěn)的地步。
    哪怕這個事實(shí)他不想承認(rèn),也必須得承認(rèn)。
    所以,他更想通過事情的來龍去脈,來確定陳穩(wěn)是否真的死了。
    徐冰月沒有隱瞞,直接將當(dāng)初發(fā)生的事一一說了出來。
    “很好?!贝犕旰?,徐九涼立時輕喝了一聲。
    此時此刻,他已經(jīng)完全確信了陳穩(wěn)已死的事實(shí)。
    十一位天之子以十方鎮(zhèn)神陣之威,確實(shí)能將陳穩(wěn)給弄死。
    而且,這還獲得了血引之術(shù)驗(yàn)證,這就連唯一的可能性都剔除了。
    “女兒還有一件事請爹爹幫忙的?!毙毂掠朴崎_口道。
    徐九涼收起笑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