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厲害!”跳了起來收了逆鱗槍的苗毅回贊了聲,看向那條黑紗仍然心有余悸,碰上這東西,自己的確是連一招都擋不住,發(fā)現只要對上,這‘流云殺’幾乎讓人無解,他想不出紅蓮以下的修士誰能有辦法破解此寶,唯一的辦法怕是只有先將持寶人給斬殺。
苗毅心中那叫一個膩味,妖若仙竟然幫別人煉制出此等寶物,看來那邋遢老頭果然是名不虛傳!
不過想想又覺得不對,不由疑惑道:“燕大哥,這‘流云殺’如此厲害,你們怎么還會被那云飛揚給追得四處逃竄?”
“法寶這東西相生相克很正常,那廝手上有只口袋,也不知道是什么寶貝,能收別人的法寶。宋澤明若不是運氣好,恰好地下有條地縫讓‘流云殺’給鉆地溜了,否則此寶恐怕已經落在了云飛揚的手上。”燕北虹搖頭唏噓,似乎心有余悸。
那豈不是和白子良的寶葫蘆有異曲同工之妙?苗毅心中嘀咕一聲,問道:“星宿海戡亂會還有一年多時間結束,不知燕大哥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戡亂會能活到現在的人,運氣好的人只是極少數,剩下的怕是沒幾個好惹的,你我雖有幾件法寶在手,可還需小心方為上策?!毖啾焙绯烈鞯溃骸袄系埽牢抑?,咱們繼續(xù)找個地方躲藏,能躲得過去就躲,實在躲不過去那就只有拼命了,你意下如何?”
“正合我意!”苗毅點了點頭,看了看四周,又問道:“就躲這島上?會不會又被那個云飛揚找到?”
“我也不知道云飛揚總是能找到我們是為什么,但肯定和我十人有關,如今宋澤明九人已死,希望能擺脫云飛揚的追殺。他們九個的尸體雖然被燒掉了,可畢竟在這島上呆過,為了穩(wěn)妥起見,咱們還是另換一個地方為妙?!?
對此苗毅也沒有意見,自然是穩(wěn)妥點
最好。
兩人拿出玉牒地圖重新擬定了一個海島做落腳點,說走就走,反正像他們這種修士什么東西都是裝在儲物戒里隨身帶,也不需要收拾什么。
到了海邊,苗毅要將自己藏的木排拖出來用,畢竟還有坐騎,他如今是不會輕易再和黑炭分道揚鑣了。
燕北虹擺手笑道:“有‘流云殺’這等便捷的法寶渡海,何必還用木排,正好讓你見識見識?!?
甩手扔出‘流云殺’,黑紗迎風擴展開來,大大張張地鋪在了地上,燕北虹騎著龍駒直接踐踏著跑了上去,隨后跳下坐騎向苗毅招手,苗毅好奇跟上了。
兩人停在鋪開的黑紗中間,燕北虹手掌一翻,鋪開的黑紗迅速卷起,四處觀望的苗毅發(fā)現兩人連同坐騎被卷入了一個圓筒之中。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身形不禁一晃,發(fā)現黑紗已經裹著他們沖入了海水之中,經過海水折射的光線變得瀾瀾。
苗毅才發(fā)現這‘流云殺’果然能避水,外面的海水竟然無法從黑紗的網孔里滲入,而此時的‘流云殺’正如一條海蛇般搖擺著身軀迅速游竄在海底,速度飛快,能從黑紗的網孔中看到海底的景致飛快后退。
苗毅不禁大為贊嘆道:“果真是千變萬化的好寶貝!”心里卻在咒妖若仙祖宗十八代,給自己煉制的是個什么破玩意。
雖然他心里明白是因為拿不出煉制的材料,可還是忍不住咒罵,心里不平衡。
燕北虹頗為得意地哈哈大笑,“若非如此,焉能屢屢從那云飛揚的手中逃脫?!?
半天之后,原本需要十幾天才能到達的目的地,只用了半天的時間,兩人便從海中沖出,落在了沙灘上,雙雙警惕著四周,聯(lián)袂巡查這座海島。
確認沒什么異常后,兩人方正式選了一個隱蔽之地,開出了兩座洞穴藏身。
接下來的日子里,兩人雖然近在咫尺,卻幾乎很少照面。
一個想著煉化融合自己吸收來的修為;另一個則因為修煉速度已經達到了每天能煉化三顆愿力珠的地步,在愿力珠充足的情況下,不愿錯過修為每天都在快速增長的機會。
不過兩人每天碰一面還是免不了,兩人不可能放下一切不管不顧地在這里修煉,除非不要命了還差不多,輪流望風是免不了的。
然而在這兇險之地,想獲得永遠的安寧簡直是奢求。
兩個月后,苗毅正在洞內靜心修煉,輪流望風的燕北虹突然閃了進來,疾聲道:“快走!云飛揚的人找到這島上來了?!?
苗毅大驚,迅速躥起,兩人閃出洞窟,翻身上了坐騎,直接向來敵登陸的相反方向快速逃竄。
然而還沒跑到海邊,前方山坳中突然蹦出兩騎攔住去路。
其中一人騎著龍駒。另一個雙手叉腰仰天冷笑之人的坐騎則看著有些嚇人,是一頭體型健碩渾身黝黑的公牛,此牛頭生猙獰開叉的六角,不見雙眼,只有額頭部分長著一只拳頭般大的獨眼,滿嘴鋒利鋸齒,渾身有繚繞不散的淡淡黑霧。(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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