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呀!”苗毅趁機提條件道:“諸位也知道在下勢單力薄,不知到了星宿海后,三大派能不能照看一二?”
此話一出,眾人心中原本還有點擔心他趁機做手腳,現(xiàn)在卻是放下心來,顯然對方還是想巴結三大派保命,并不敢得罪他們太狠,面子顯然沒有小命重要。
眾人心中冷笑,表面上還是客氣點頭道:“這是自然。”
蘇敬公更是保證道:“到了星宿海,你想跟著我們?nèi)笈扇魏我患叶伎梢??!?
“是的?!崩钜婧屯觐伝ㄒ矟M口保證下來,先把苗毅穩(wěn)住再說。
苗毅當即笑著拱手道:“諸位放心,諸位坐騎的事情包在苗某身上,只要諸位安好,到了星宿海亦是苗某一大助力。”
雙方完成交易后,苗毅告辭離去。
等他一走,背對的蘇敬公等人交換個眼色,一個個眼露厲色冷笑不已,還想我們到了星宿海幫你?到時候看你怎么死!若不是你苗毅干的好事,把事情給捅到鄔夢蘭那里去,我們焉能吃剛才那頓狂風暴雨的苦頭?
剛才的狂風暴雨徹底把眾人之前對苗毅幫忙的那點感激之情給沖刷的一干二凈,頂著狂風暴雨時,心中那叫一個狠吶!奈何那廝和鄔夢蘭攀上了關系,只要還在這條船上就惹不起,只能暫時忍耐,等到了星宿海再找那廝算賬。
背身而去的苗毅嘴角也同樣露出冷笑,他過來求他們做交易也是為了他們能
安心,他才不指望到了星宿海三大派能保護自己,自己的小命只能是靠自己,寄托在別人身上,尤其是交由仇人做主可不安全。
還想老子給你們的坐騎喂食?回頭看你們到了星宿海騎著一群軟腳蝦拿什么跟老子囂張!
當然,喂食的事情他還是會做的,不過會掌握分寸,逐漸將那些龍駒的身體給掏空。
雖然有些殘忍,可這也是沒辦法,你現(xiàn)在無論是把對方人給弄死了,還是把對方龍駒給弄死了,下船之前捅到鄔夢蘭那里自己干的好事都會露餡,把人家鄔夢蘭當傻子耍,鄔夢蘭能放過你才怪。
趁機直接爽快報仇固然是好,可也沒必要把自己給搭進去,不急,主動權已經(jīng)掌握在了自己手上,慢慢來就是。
回了屋里門一關,繼續(xù)修煉。
次日清晨,一輪金燦燦朝陽跳出碧波萬里的海平面,苗毅收功走出了陽臺跳了下去,走到船頭對蘇敬公等人說道:“鄔殿主讓我每日一報船上的情況,我現(xiàn)在去正好幫你們求求情,看鄔殿主能不能高抬貴手放過你們?!?
“有勞了?!北娙肆⒖坦笆种x過,實際上是站的越久越恨某人。
“不謝,大家都是自己人,到了星宿海還要相互倚仗。”苗毅客氣一聲離去。
自己人?誰跟你自己人?這話又是讓眾人一陣冷笑。
飛身上了天臺的苗毅抬頭看看萬里無云的天空,再看看金燦燦的朝陽,嘴角露出一抹詭笑,估計今天的太陽有點大啊,昨晚水洗,今天暴曬,這幫家伙還真是有福氣。
咚咚咚!回頭到了鄔夢蘭的門口,苗毅敲門后,恭敬道:“孟姐!”
總之不管鄔夢蘭怎么不爽,他就是不尊人家為殿主,喊著“孟姐”不放,效果多少有一點,至少自己喊著“姐”說話時多少方便點。
“進來!”鄔夢蘭的聲音從屋里傳出。
苗毅施法撥開了門后的門栓,推門而入,走到鄔夢蘭房間門口,見鄔夢蘭依舊盤膝打坐在榻上修煉,拱了拱手道:“遵孟姐的吩咐,小弟前來每日一報?!?
鄔夢蘭連眼都懶得睜,淡然道:“說吧?!?
“船上一切正常,只是…”苗毅有些猶豫。
鄔夢蘭霍然睜眼道:“只是什么?”她也不想船上有事,把人全部交送到星宿海去才算圓滿,沒有逼不得已的理由,她其實不會在船上亂開殺戒。
苗毅笑道:“我們這條船上一切正常,其他船上就不知道了,要不我?guī)兔辖闳ゴ蛱酱蛱剑俊?
鄔夢蘭明眸一閃,嘴角露出譏諷,“你有這么好心?是不是有什么企圖?”
“什么都瞞不過孟姐的眼睛。”苗毅干笑兩聲,苦著一張臉道:“不瞞孟姐,企圖是有一點,只因小弟昨天把三大派給得罪了,所以想到其他船上看看能不能找到些在星宿海的助力。不過您放心,小弟一定幫孟姐把其他船上的狀況給搞清楚…孟姐,小弟真心不容易,看在當初小弟在東來洞熱情招待的份上,您就順帶著幫幫忙吧?!?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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