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猛禽天生喜歡欺負(fù)弱小,也有點被兩人反復(fù)伸來縮回貌似挑逗的動作給激怒了,突然猛一啄去,銳利彎喙頃刻間破膚見血。
“?。 毕暮梢魂囃春?,握住另一只手腕連退幾步,纖嫩的白皙手背鮮血淋漓,已經(jīng)少了塊肉。
秋雨也嚇得避開了。
熊嘯閃身而出,看到這一幕實在無語,連這點小事都做不了,讓他越發(fā)懷念春雪和冬雪。
翻手取了一小瓶靈藥出來,抓住夏荷的手,將一些白色粉末倒在了鮮血淋漓地創(chuàng)口,揮手讓秋雨扶了夏荷去休息。
他自己從靈鷲的腳筒中取了一塊玉牒出來,邊走進(jìn)屋內(nèi)邊查看。
不看還好,看過稍露凝思之后,神情抽搐,揮手一掌下去。
啪啦!一張桌子拍爛,熊嘯咬牙嘶聲,“楊慶父女,欺我太甚!”
玉牒中傳來的消息不是別的,正是楊慶已經(jīng)將兩府中樞移回南宣府的消息。
“楊慶!是你不仁在先,就休怪我不義在后,我熊嘯也不是個坐以待斃之人。春雪,挑個合適的人選,讓其與公孫羽……”
話沒說完,他自己倒是先愣住了,回頭看看空蕩蕩的大廳,哪里還有春雪的影子,春雪和冬雪已經(jīng)死在了苗毅的手上,只是他一直習(xí)慣不過來而已……
錢留芳,少太山古老洞洞主,熊嘯麾下洞主之一,和鎮(zhèn)海山長青洞洞主公孫羽是老相識,偶有相聚。
這次錢留芳‘有事’經(jīng)過長青洞,路過老熟人的地盤,前來叨擾是常情。
雙方是熟人,加之地位相若,都是洞主,公孫羽自然是放下修
煉事,親自招待,一桌豐盛酒席免不了。
兩人閑聊舉杯,正值興頭上,錢留芳突然暗中傳音給公孫羽,示意他屏退左右伺候的侍女。
公孫羽頗有不快,自己的貼身侍女是自己心腹中的心腹,有什么事也不會出賣自己,用不著避嫌。
不過客人既然如此,他也不好弗了客人的興致,同時也想看看錢留芳鬼鬼祟祟想干什么,遂讓兩名侍女退下了,才問:“錢兄有事?”
錢留芳呵呵一笑,舉杯和他碰了個,雙雙滿飲一杯,親自幫公孫羽斟酒時,笑:“府主義女秦薇薇,容貌姿色都是上選,可惜兩府沒人能攀附上,否則定是個不錯的雙修伴侶?!?
說話間見公孫羽眉頭皺了起來,當(dāng)即話鋒一轉(zhuǎn),“久聞公孫兄追求秦薇薇多年,錢某一直不好開口相問,這次倒是想借著酒興問問公孫兄,不知此事是否屬實,若屬實,進(jìn)展又如何?想必公孫兄必不會瞞我!”
語氣中帶著朋友的調(diào)侃意味,公孫羽眉頭松開,有點不好意思,干咳一聲,“都是外界謠傳,山主潔身自好,又豈是羽能褻瀆的。”
“原來是謠傳!”錢留芳若有所思地頷首道:“本有一事看在你我情分上,想提醒公孫兄一句,秦薇薇…不過既然是謠傳,那倒是我多事了,不說也罷。”
“……”公孫羽一怔,端到嘴邊的酒喝不下去了,酒杯放下,詢問:“何事要提醒我?”
錢留芳只管喝酒,搖頭不語。
公孫羽又問,“和本山秦山主有關(guān)?”
錢留芳只是點了點頭,還是不說話。
聽說和秦薇薇有關(guān),公孫羽頓時心如抓撓,伸手抓住了錢留芳的一只手腕,瞪眼道:“錢兄為何吞吞吐吐,莫非羽招待不周?”
“公孫兄既和秦薇薇無私情糾葛,錢某真的沒必要嚼舌頭自尋麻煩?!?
“難道錢兄信不過羽,怕羽出去嚼舌頭?”
“公孫兄想多了?!?
“錢兄,今天你我之間的對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羽必不會出去亂傳。”
錢留芳還是搖頭,就是不肯說。
公孫羽神情抽搐,最終硬著頭皮承認(rèn)道:“不瞞錢兄,羽的確傾慕秦山主已久,只是事關(guān)山主清譽(yù),羽焉敢妄,還望錢兄體諒!”
“何不早說?”錢留芳瞪眼埋怨,當(dāng)即放下了酒杯,一副為朋友兩肋插刀知無不的樣子,神神秘秘看看四周,和公孫羽腦袋湊在了一塊,“府主得殿主垂青,身兼兩府,手握兩府修行資源,鎮(zhèn)乙殿各路府主無人能出其左右,修為突飛猛進(jìn)不在話下,千百年后,一旦殿主有幸高升,憑殿主對府主的賞識,鎮(zhèn)乙殿殿主之位必歸于府主。公孫兄若是和秦薇薇結(jié)為修行伴侶,府主到時候焉能不照顧?到時公孫兄執(zhí)掌一府自然不在話下?!?
公孫羽松開了抓著他的手,還以為是什么事,這事誰看不出來?就算楊慶不做殿主,不管誰和秦薇薇結(jié)成雙修伴侶,楊慶也肯定會照顧,還用別人說?(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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