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秦薇薇卻主動伸手扶了公孫羽胳膊一下,竟然露出難得的笑意,人家今天也的確是給鎮(zhèn)海山爭光了,安慰道:“勝敗乃常事,公孫洞主不必自責,何況你并非敗在技不如人,而是敗在了對方的法寶下…”
她目光瞥到了苗毅臉上,見那家伙一臉不屑的樣子,好心情頓時沒了,臉上的笑意也頓時全無,冷著一張臉補充了一句,“至少比那些臨陣退縮,不敢上場比試的人強多了!”
“呃……”公孫羽一愣,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苗毅。
其他各路洞主及手下也憋著笑意將目光落在了苗毅身上,你小子不是牛的很嗎?
“……”說誰呢?怎么扯到我頭上來了?苗毅一張臉黑成了鍋底,神情抽搐地看著秦薇薇,發(fā)現(xiàn)這賤人總是跟自己過不去,看在楊慶待老子不薄的份上,老子忍!
鄭金龍和王子法也有點受不了,他們畢竟是東來洞的一份子,被人這樣當眾羞辱,心情自然也好不到哪去,心想怪不得洞主罵這女人賤人,的確有夠賤的!
秦薇薇才不管苗毅的心情如何,回頭繼續(xù)對公孫羽說道:“府主令各路山主帶兩名得力手下陪同押送南宣今年上繳的東西,本想帶你一同前往,你如今受了傷……”
話還沒說完,公孫羽
立刻抱拳請命道:“只是一點小傷,并不礙事,屬下愿效犬馬之勞,請山主允許屬下追隨前往?!?
奸夫***苗毅心中暗罵。
秦薇薇有所遲疑,不過在公孫羽的再三請求下,終究是點頭答應了。
回頭又對其他人下令道:“其他各路人馬各自回歸各自領(lǐng)地?!?
“是!”眾人領(lǐng)命散去。
秦薇薇瞥了眼一臉不痛快的苗毅,她心中卻是一陣痛快!
各山頭的人馬,各山頭的洞主,一大幫人,陸陸續(xù)續(xù)經(jīng)由南宣府山門離去。
鎮(zhèn)海山各洞洞主估計也是看楊慶的面子才和苗毅表面上客氣一下,可是大家回鎮(zhèn)海山畢竟還是有一段可以同行的路程,然而結(jié)伴離開時竟然沒有一個人邀請苗毅,顯然不認為苗毅是和他們一個檔次的。
苗大洞主也不愿和那群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同路回鎮(zhèn)海山境內(nèi),免得一路上看臉色鬧得不痛快,遂找了個借口來到錢子奉和周立勤的修行府邸喝了頓酒才離開。
錢子奉和周立勤今日沒有當值,雙方也算是有了交情,兩人親自將苗毅給送到了山門外。
被前人踐踏得泥雪亂翻的山路上,苗毅領(lǐng)著鄭金龍和王子法快速馳騁而去。
和那群結(jié)伴熱熱鬧鬧離去的人比起來,顯得有些寂寥,也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苗毅也知道有些事情很現(xiàn)實,憑自己的修為能混上東來洞的洞主完全是因為楊慶的賞識,沒有楊慶也沒有自己的今天,論修為和其他洞主比起來的確有不小的差距,人家看不起你很正常,你總不能要求每個實力比你強的人都放低姿態(tài)來結(jié)交你,沒那道理,所以說到底還是自己修為太差,怨不得別人。
離了南宣府二百余里地,三騎飛蹄馳騁在官道上。
三人都一直默不吭聲沒有說話,只知道悶頭趕路,鄭金龍和王子法也知道洞主的心情不好,保持沉默。
天寒地凍,路途上看不到行人,三人駕馭龍駒飛奔進兩山夾道之際,突然齊齊猛地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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