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樊慶虎卻撇撇嘴:“我什么時候成了你的護(hù)衛(wèi)了?”
    他們今天只是臨時護(hù)衛(wèi)沈鏡來上朝。
    這就成沈鏡的護(hù)衛(wèi)了?
    “你他娘的光長腦袋不長腦子?。俊?
  &n-->>bsp; 沈鏡沒好氣的看向樊慶虎,“帶你去撈功勞,你還不樂意了?”
    這貨空長這么大的腦袋。
    這腦袋里面裝的都是豆腐渣吧?
    “就是!愛去不去!”
    杜橫深以為然的點(diǎn)點(diǎn)頭,又笑嘻嘻的跟沈鏡說:“他不去,還少個人分功勞?!?
    “去、去!”
    樊慶虎連忙開口,“我要是跟去混點(diǎn)功勞,以后能不能也當(dāng)個將軍啥的,這樣就可以直接率軍去替我爹報(bào)仇了!”
    說起這個事,樊慶虎又緊緊的握住拳頭,眼中寒芒閃動。
    “嗯,還不算太傻!”
    沈鏡白他一眼,不再多說。
    很快,他們趕回蘇府。
    看著沈鏡安然無恙的歸來,蘇有容和遲遲都松了一口氣。
    然而,一聽說沈鏡下午就要去瞿州,她們臉上的笑容又陡然消失。
    “行啦,別碼著個臉了?!?
    蘇夫人笑看兩女,“他是去建功的,還有祁國公跟著,你們就別擔(dān)心了!沖鋒陷陣的事,輪不到他!”
    蘇夫人都懶得問沈鏡有沒有把握了。
    以她對沈鏡的了解,沈鏡沒把握,是絕對不會去趟這渾水的。
    沈鏡幫助前線大軍破開玉屏關(guān)的城墻,雖然事小,但功勞大?。?
    “岳母大人說得對!”
    沈鏡自信一笑,“放心吧,這是白撿的功勞!對了,跟我去書房,我跟你們說點(diǎn)事!”
    很快,沈鏡帶著蘇家母女和遲遲來到書房,將自己跟周帝的談話內(nèi)容告訴她們。
    “難怪!”
    蘇夫人恍然大悟,“朝廷跟雍國簽訂秘密協(xié)議的事我也知道,不過朝廷不想激起民怨,一直都沒有對外公布!圣上待我蘇家不薄,制糖的法子,該獻(xiàn)出去就獻(xiàn)出去吧!只要有鹽引,我蘇家也窮不了!”
    沈鏡臉上露出狐貍般的笑容,“放心,一張鹽引可比制白糖的法子寶貴多了!”
    “嗯?”
    蘇有容詫異,“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這個事日后再說吧!”
    沈鏡笑笑,“我先去收拾一下,帶兩套換洗的衣裳?!?
    “奴婢幫少爺收拾。”
    遲遲說著,又叮囑沈鏡,“少爺此去,一定要注意安全,千萬別逞強(qiáng)。”
    “放心吧!”
    沈鏡拍拍遲遲的腦袋,“幾萬大軍在那里,哪輪得到我逞強(qiáng)!”
    遲遲點(diǎn)頭,默默的去幫沈鏡收拾衣裳。
    形勢緊迫,沈鏡他們沒有過多的耽擱。
    午后,沈鏡便帶著杜橫和樊慶虎兩人跟裴棘他們在城門口匯合。
    他還特意讓杜橫和樊慶虎背了幾斤白糖,用杜橫的行李掩飾。
    跟他們一起的,還有龐索率領(lǐng)的一百名武裝到牙齒的龍?bào)J禁軍。
    龐索是裴棘的外甥,也是龍?bào)J禁軍五名軍候之一。
    這些人個個身穿鱗甲,手持馬槊,腰配腰刀,連臉上都覆蓋著面甲。
    他們的坐騎也是神駿無比,一看就是上好戰(zhàn)馬,看得沈鏡他們一陣眼熱。
    沈鏡也是第一次見到龍?bào)J禁軍。
    雖然他沒見識過這幫人的實(shí)力,但光是看他們的裝扮,也知道這些人絕對是精銳中的精銳。
    裴棘簡單的給龐索和沈鏡他們相互介紹一番,又問沈鏡:“你騎術(shù)如何?”
    “談不上騎術(shù),只是會騎馬而已?!?
    沈鏡回以微笑,“我是來京都的路上才學(xué)的騎馬?!?
    “形勢緊迫,我們得急行軍,你自己多注意點(diǎn)!”
    裴棘叮囑沈鏡一句,立即策馬沖出。
    “駕!”
    眾人紛紛策馬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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