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不敢耽擱,拿到信之后,便立刻騎上自行車,往《詩刊》編輯部大院飛快趕去。
而巴老寫完這封信后,卻還是有些意猶未盡,忍不住對鐘老感慨道“老鐘呀!你看寫詩的人里面,就已經有了海子這樣的年輕天才。
我們作協(xié)這邊,寫文章的,卻依舊都是那些老人。《人民文學》這邊有點不夠努力呀!這都復刊多久了,怎么一篇有分量的文章都沒有呢?”
“是啊!我最近又翻了翻《人民文學》復刊的這些期,好文章倒是不少。
但大多都是老生常談,文學價值有,但思想價值卻不多。尤其是時代價值,更是欠缺。
新意寥寥,讓人提不起什么勁來。我看是時候,我們親自到《人民文學》那邊去督軍一段時間了。
不然的話,咱作協(xié)的牌面都沒了,還怎么樣引導全國的文學愛好者和作家們呢?”
鐘老恢復崗位以來,心里也是相當著急的。
畢竟這十年來,國內的文藝事業(yè),幾乎是停滯不前的。
多少的作家,多少的文學愛好者們,可以說都是在黑暗當中孤獨的前行。
如果還不能夠有一篇好的作品,來將時代的序幕給打開的話,作協(xié)的工作將會非常的艱難。
“嗯!你說的有道理,我看也是《人民文學》的刊登方向有問題,他們太過于保守了。
或許在老稿當中,有不少充滿新意的文章,但他們不敢刊登罷了。
走!按你說的,明天開始,到《人民文學》去督軍,我們也再過一過當初當一線編輯看稿的癮來?!?
巴老也是樂呵呵地說道,其實他心里也為中國的文學和作家們,覺得著急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