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到了臨場的時候,商朝宗反而不緊張了,與生俱來的貴族底蘊(yùn)非常人能比。
抵達(dá)府內(nèi),有人引了商朝宗去鳳若男的閨房,這是商朝宗第一次見到鳳若男,不過也沒看到臉,蒙著紅蓋頭。
但是商朝宗能感覺到鳳若男那藏在鳳冠霞帔下的塊頭,一朵喜結(jié)連理的紅綢花團(tuán)牽了鳳若男出來時,商朝宗明顯比較出了鳳若男的個頭似乎比自己還略高,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對方帶著鳳冠的原因。
須知,他商朝宗也算是魁梧的身段,在男人中也算是較高的個頭,能跟他比個頭的女人不得了!
不過這都沒什么,娶鳳若男早就有心理準(zhǔn)備,這是他必須做出的犧牲,只是在途中藍(lán)若亭悄悄叮囑他的事情讓他滿心惆悵??!
一對新人到了正堂,拜堂儀式無非也就那么回事,鳳凌波和彭玉蘭高坐在上。
看著終于嫁出去了的女兒,彭玉蘭喜憂參半,忍不住淌下了動情的眼淚,反復(fù)抹去。
儀式完成,眾人夾道歡送,出了太守府,鳳若男上了花轎,商朝宗上了馬,一行返回落腳的園子。
太守府的賓客們開始熱熱鬧鬧暢飲,主人熱情招呼客人不提。
迎新返程的隊伍中又多了不少人,修士明顯增加了,一路高度戒備著四周,打量兩旁恭賀聲不斷的百姓……
暫當(dāng)新娘子過門地的園子里,也同樣準(zhǔn)備好了酒菜,商朝宗在這里沒什么親朋好友,招待的都是隨行親衛(wèi)。
主院落的后院,正是一對新人的洞房地,兩名丫鬟捧著酒水托盤而來,還沒到洞房門口
,忽然冒出數(shù)人,嚇兩名丫鬟一跳。也的確嚇兩人一跳,為一掛白須的老頭有點面目猙獰,確切的說是鼻青臉腫模樣,正是圓方。
數(shù)名南山寺弟子以圓方為,攔住了兩人,質(zhì)問道:“干什么的?”
兩名丫鬟畢竟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倒也沉的住起,不太怕事,一人答:“新人快到了,給洞房準(zhǔn)備交杯酒和茶水,你們是干什么的?”之前兩人在這院子數(shù)度進(jìn)出,也沒見到過這幾個帶氈帽的家伙。
圓方淡定道:“我們是王爺?shù)淖o(hù)衛(wèi),負(fù)責(zé)檢查這院子的安全。”
兩名丫鬟相視一眼,倒是沒有懷疑,這地方防守嚴(yán)密,沒有人放行的話,外人不太可能進(jìn)的來。
“這個我們要檢查一下?!眻A方指了指兩人手上托盤里托的酒水及器皿。
一名丫鬟搖頭道:“不用了,這些東西都是經(jīng)過嚴(yán)格檢查的,不會有問題?!?
圓方一本正經(jīng)道:“太守府那邊檢查歸太守府那邊,我們王爺這邊再檢查一下莫非不行?”這話說的兩名丫鬟不知該如何回,圓方也不給兩人解釋的機(jī)會,揮手示意了一下,幾名僧眾涌來直接搶了二人手上的東西。
“你們…”兩名丫鬟對這般粗魯行為顯然不高興,還沒來得及斥責(zé),圓方又出聲吸引了二人,“我現(xiàn)在倒是懷疑你們兩個的身份,你們能證明你們是太守府的人嗎?”
兩名丫鬟回頭看來,對此問似乎好氣又好笑,一人道:“這位老先生,還需要證明嗎?若不是太守府的人,我們能出現(xiàn)在這里嗎?”
圓方問:“你們叫什么,我要核實一下。”
“文心,文麗。”二女雖然不高興,可還是回了。
二女身后,一名僧人對圓方微微點了一下頭,給了個眼色,道:“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
圓方揮手道:“東西給她們,去個人問一下,這里是不是安排了這兩個人。”
托盤還給了二人,一名僧人小跑著出了院子。
雙方僵持之際了,盯著圓方上下打量的文麗忍不住問了句,“老先生,你臉怎么了,被人打了嗎?”
“呃…”圓方摸了下自己的臉,觸之生疼,嘴角抽搐了一下,放下手又一本正經(jīng)道:“摔的?!毙睦镌谥淠橙?。
文麗嘖嘖:“摔成這樣,摔的可真夠厲害的。”
圓方:“縱馬馳騁,馬失蹄,故摔的狠了些…”猛然反應(yīng)了過來,有必要跟她們解釋嗎?遂瞪眼道:“問那么多干嘛?”
文麗嬉笑:“我們跟著小姐陪嫁,你們是王爺?shù)娜耍院笤蹅儜?yīng)該會經(jīng)常見面的?!毕轮馐乾F(xiàn)在先認(rèn)識一下。
這話讓圓方有點心虛,這個時候在這里出現(xiàn)過,還是盡量不讓對方記住的好。
這時,剛跑出去僧人又快步回來了,對圓方點頭道:“是有這兩個人?!?
“走吧!”圓方揮手,干脆利落地領(lǐng)著幾名南山寺弟子大搖大擺地走了。
文心、文麗轉(zhuǎn)身忙自己的去了。
出了院子,圓方揮手讓跟著的人先回去了,自己則跑去了袁罡落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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