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局長,怎么了?”蘇元把門帶上,走了進(jìn)去。
“蘇園長!”
王長明連忙站起,把蘇元迎了過去。
“蘇園長你先坐?!?
“事情有些特殊,得先問問你的意見。”王長明帶著笑意,和蘇元說著。
蘇元帶著疑惑,看了老爺子一眼。
老爺子沒有說話,只是自顧自地盤著手串。
沒有多想,蘇元落座,看向王長明:“王局,有啥你就說啥,我能幫的,一定幫!”
就蘇元的猜測,王長明找來肯定是有事的。
而且不是一般的事。
要是普通的事情,老頭子肯定不是這幅模樣。
“蘇園長,事情是有一件事,但不是我們這的,而是云南政府得知你的能力后,找了過來?!蓖蹰L明苦笑著說道。
“云南?”蘇元眉頭一皺。
哀牢山也在云南。
這么巧?
“什么事情?”蘇元問道。
他準(zhǔn)備先問問情況,再決定去還是不去。
王長明嘆了口氣,說道:“是一只熊貓!”
這話一出,蘇元眼睛都瞪圓了。
“啥?”
“熊貓?!”
“云南有熊貓???”
蘇元看著王長明,一臉懵逼。
熊貓不是只有四川有嗎?怎么跑云南去了?
“是?。≡颇弦渤霈F(xiàn)了熊貓!”王長明苦笑了一聲,繼續(xù)說道:“當(dāng)?shù)貙<也聹y,這應(yīng)該是熊貓群的一次探索,它要是完好無損的回去了,后續(xù)可能會有野生熊貓遷移來云南?!?
頓了一下后,王長明繼續(xù)說道:
“因為這只熊貓的安全性特別重要,所以發(fā)現(xiàn)這只熊貓的勘探隊選擇了持續(xù)跟蹤,可在昨天晚上,哀牢山出現(xiàn)了大范圍的降雨,持續(xù)跟蹤的勘探隊,也和指揮部失聯(lián)了”
蘇元看著王長明,瞳孔劇震,“哀牢山???”
王長明看著蘇元,點了點頭:
“是啊,哀牢山!”
“云南政府找來,看重的其實蘇園長你能和動物溝通的能力,看能不能通過你的能力,更快的找到熊貓和失聯(lián)的科考隊?!?
蘇元看著他,久久沒說出話來。
哀牢山
劍齒虎也在哀牢山!
而除了這個外,令蘇元震驚的還有一件事情。
就是這只獨自越過金沙江的熊貓。
在前世,比現(xiàn)在更早的時候,一只熊貓也是獨自越過了洶涌的金沙江來到了云南。
云南的地理條件,其實很適合熊貓的生存,廣袤的原始森林,以及各種竹子。
食物充足,地理條件優(yōu)越。
所以只要這只熊貓回去了,后續(xù)就會有其他的熊貓,來到云南。
這是一次熊貓族群的勇敢嘗試。
可這次的嘗試,卻被兩名當(dāng)?shù)氐拇迕窠o破壞了。
一把獵槍,一聲槍響。
這只勇敢的熊貓,永遠(yuǎn)的留在了云南。
村民不僅把熊貓給殺了,還剝皮拆骨,燉湯喝。
這事轟動了全國,也成了云南人永遠(yuǎn)的痛,只要想到這事,就恨的牙癢癢。
而如今。
這只勇敢的熊貓又出現(xiàn)了。
雖然比前世晚了些時候,但它依舊義無反顧地游過了金沙江,踏足了云南的地界。
而這次它選擇的地方,是哀牢山。
要是其他地方,蘇元不見得會跟著去,畢竟他不是專業(yè)的。
可哀牢山有劍齒虎??!
“蘇園長,你要是不愿意去的話,就算了。”見蘇元一直在沉思,王長明不由地說道。
“去!既然需要我,那我就去!”
“不就是哀牢山嘛,怕什么!”蘇元斬釘截鐵的說道。
“好!我就知道!”王長明一拍大腿,滿是興奮。
“蘇園長,接下來我們商量一下細(xì)節(jié)!”
“事情是這樣的,當(dāng)?shù)卣呀?jīng)派了搜救隊,位置在”
王長明掏出了哀牢山的地圖,開始和蘇元說著一些細(xì)節(jié)問題。
蘇建國看著二人,眉頭皺起。
他不知道自己該是什么心情。
他既是自豪,又有擔(dān)憂。
自豪自己的孫子給力,不慫危險,敢于奉獻(xiàn)。
又擔(dān)憂哀牢山危險,此行險阻。
思慮了半天,蘇建國只在蘇元幾人出發(fā)的時候,說了一句:
“保重!”
哀牢山山腳,臨時指揮部。
“陳隊長!差不多要出發(fā)了!”
“我們都等一個多小時了!”
頭發(fā)花白的劉振國臉上又是急切,又是氣憤。
“劉教授,我知道你很急,可問題是,救援部隊還沒完全齊全!”
“要是貿(mào)然進(jìn)入出了問題,我作為搜救隊的隊長,可負(fù)不了責(zé)!”
陳勇看著劉振國,也很無奈。
勘探隊的隊員在哀牢山失蹤,他也想盡最快的速度進(jìn)山,把人找到。
可問題是,現(xiàn)在人員沒齊。
“那你說,還有誰沒到!”
劉振國指著人群。
“武警沒到,紅龍動物園的園長,也沒到。”
陳勇嘆了口氣。
“武警倒是也罷了,這個什么動物園的園長,來這干嘛?”
“這種人對救援有用?”
“與其等這種人,還不如我自己去找!”
怒喝之下,劉振國大手一揮,帶著人就是出發(fā)。
結(jié)果他才走出兩步。
就和迎面而來的蘇元一行,撞了個滿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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