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豪現(xiàn)在是越看陶琳越不順眼,處處是漏洞,還處處厚著臉皮往自己臉上貼金。
如果這事兒真是陶琳辦成的,她現(xiàn)在怕是要把尾巴翹到天上去了。
還是他們嫂子給力!
江少頃思來想去,“我出去打個電話?!?
他一走,陶琳看向任豪二人,“你們又何必為難少頃呢?”
“我們什么時候為難他了?”任豪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現(xiàn)在正準備跟許許離婚,你們在這里許許長許許短的,不是讓他難做嗎?”陶琳對于任豪頻繁提起許許的舉動,很是不滿。
任豪突然笑了,“那你誤會了,我不是常提起許許嫂子,我們是想讓江少頃跟許許和好如初!作為兄弟,我們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他誤入歧途?!?
“誤入歧途?”陶琳指著自己:“跟我在一起就是誤入歧途?我是他的初戀,我們有過婚約,有了兩個孩子?!?
項彥辰問:“你難不成指望拿這些事吃一輩子嗎?以前不能代表現(xiàn)在,更不能代表未來。”
陶琳氣的不輕。
這兩個損友!
外面。
江少頃試圖聯(lián)系許許,親自跟她道個謝,可是電話依舊打不通的狀態(tài)。
他本想著用司機的號碼打,但想來想去,還是作罷。
這種事,當面道謝比較好。
這時,醫(yī)生恰好路過,提醒他盡快做好決定,給孩子進行手術(shù)。
等回到病房,任豪跟項彥辰準備回酒店休息休息。
他們走后,江少頃靠近病床邊,看了眼挨著他的江若,與渾身是傷的江淮。
“淮淮……”
他不想讓兒子的腿有任何留下隱患的可能。
可是,如果想拜托許竟勛來做手術(shù),就要答應許許立刻離婚的要求。
他,現(xiàn)在不太想離婚。
無論是出于她這個人本身,還是她的隱性價值,他突然不想放棄了。
“淮淮,你會怪爸爸嗎?”江少頃于心不忍。
江淮不懂爸爸在說什么,他只是眨眨眼,手術(shù)剛做完人還不怎么清醒。
江少頃摸著兒子的小手,“爸爸會努力讓你健康起來的。”
求不了許竟勛,那就找其他人。
哪怕有留下后遺癥的風險,也可以術(shù)后好好鍛煉康復,總會有機會的。
江淮很快睡著了,江少頃讓林叔過來把江若帶回了家。
“少頃?!碧樟兆哌^去,輕輕的按著他的肩膀,“你不要擔心,淮淮吉人天相,一定不會那么倒霉的?!?
“再不濟……”
陶琳摸著小腹,“再不濟,我們努力努力,爭取再生一個兒子。有弟弟陪著,哥哥會開心起來的。”
“你在說什么?”江少頃打斷她。
陶琳一怔,“我是說你別傷心……”
“你就不能盼著他點好?他不好,你還想再生一個?放棄他了?”
江少頃很是生氣:“陶琳,你真的半點母親的樣子都沒有?!?
此話一出,陶琳不知所措。
而江少頃卻愣住了。
這句話,有些耳熟。
他當初好像就這么說過許許。
可是如今一對比,許許做母親,要比陶琳這個親媽稱職太多了。
稱職到,讓他越發(fā)感到幸運。
他當初怎么就……
事到如今這個局面,他該是要忍痛做出決定了。
江少頃語氣漸漸變得冷漠——
“陶琳-->>,我們之間是你情我愿的。但我沒想過以后,尤其是我們的以后。所以你在孩子面前,不要再說一些讓他們誤會的話了。我跟許許,到底是夫妻。”
陶琳有些不可置信,“你說……你說什么?我們之間沒有以后?”
那他們在一起睡得那幾天,算什么?